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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笑了,眼神重新變得柔和,輕聲道:“沒想到,你還挺了解我的……”“打住?!敝x疏陵豎起一掌,打斷了他的自說自話,問起正事,“你給我這張照片,到底是什么意思?”傅鈞神情不變,淡淡地說:“很明顯,我有任青松故意設(shè)計你的證據(jù)。如果你愿意答應(yīng)我一個小小的要求的話,我可以把這個證據(jù)交給你?!?/br>謝疏陵挑眉道:“什么條件?”問出口的一瞬間,他直覺的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果然,傅鈞唇畔的笑意更深,刻意壓低了的嗓音低啞而充滿磁性,在吸煙室這個狹小的空間里顯得愈發(fā)意味深長,他低聲道:“跟我睡一次,我就把證據(jù)給你。”謝疏陵:“……”這是什么教科書級別的打臉現(xiàn)場,他怎么會覺得傅鈞這人有底線,知廉恥呢?這貨的確不屑于在吸煙室里做不堪入目的事情,可是他會說不堪入耳的話?。?/br>神他呢呢媽睡一次,他謝疏陵是這么隨便的人嗎!這種要求他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傅鈞端詳著謝疏陵變幻莫測的臉色,笑吟吟的補充了一句:“回國前,我就聽說了謝影帝不少風流韻事,不過是一夜情而已,你應(yīng)該沒什么不能接受的吧?”謝疏陵:“……”光速打臉第二彈。是了,他怎么就忘了呢,上輩子的他的確是個來者不拒,緋聞漫天的混球,也難怪傅鈞敢提出這樣的要求。誰會相信風流浪子一夜回頭呢?怕是就算他天天把“專情”兩個字掛在嘴邊,也沒人會信吧。謝疏陵頗感心酸,他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改邪歸正小半年了,周圍人對自己觀感也該有所改變,誰知先是被陸驍告知緋聞仍然滿天飛,再是被傅鈞當頭給了一棒,突然意識到了現(xiàn)實的殘酷。他站在原地愣神,傅鈞頗感好奇,邁上前一步,問道:“你怎么了?”謝疏陵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傅鈞。男人的面孔俊朗而輪廓分明,似乎還混雜著一點歐洲血統(tǒng),黝黑的眸子迎著光的時候,隱約能看出一點幽邃的藍,如同最神秘的深海,讓人控制不住的想要沉淪。這是一個充滿了荷爾蒙的男人,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強烈的侵略性,令人畏懼,又抵不住誘惑。然而,這個人跟蕭默實在是太像了。當然了,是床上的蕭默。謝疏陵在心里默默補充了一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個男人真的很相似,一樣的逼人的俊美,一樣的強勢,一樣的充滿了掌控欲和占有欲,甚至擁有差不多的喜好……也許傅鈞還要比蕭默更有威脅性一些,畢竟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蕭默都是把虎狼般的本性牢牢的鎖在溫和無害的軀殼下的,傅鈞卻毫不在意,他把一切都赤裸裸的展現(xiàn)出來,自然有人愿意上鉤。如果從來沒有與蕭默相識相愛,謝疏陵十之八九會被傅鈞吸引,然而正是因為先認識了蕭默,他便注定不會對傅鈞有感覺。這大概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就如猶抱琵琶半遮面永遠都比赤身裸體更吸引人,對于謝疏陵而言,蕭默最令他著迷的,也并不是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和遠勝常人的強勢。蕭默愿意把一切放肆的欲望都鎖在淡然溫和的皮囊里,愿意與人為善,愿意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好人,這樣的隱忍和堅持,才是他最大的魅力所在。與蕭默相比,傅鈞的肆無忌憚和耀眼奪目,反而是一種無知無覺的魯莽。95威逼利誘所以謝疏陵垂下眸子,心平氣和地說:“我拒絕?!?/br>傅鈞微微皺眉,不無疑惑的問:“為什么?”他的確是有些不理解,謝疏陵有什么理由拒絕呢?蕭默不知被什么事情絆住了,連拍攝都請假了,一夜情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不可以?他是這么想的,也就這么說了:“如果你怕蕭默知道,我可以保證他不會聽到任何風聲——”“這跟蕭默沒關(guān)系?!敝x疏陵平靜的打斷了他的話,輕聲道,“我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你而已。你不是我喜歡的那個類型,所以……抱歉了?!?/br>當然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四處留情的渣男了,保持對伴侶的忠貞當然也是很重要的。不過反正傅鈞也不會相信那套說辭,謝疏陵也就懶得多費口舌了。對付傅鈞這種人,還是一句“不喜歡”最直截了當,一勞永逸。這一次,傅鈞的臉色終于有了變化,原本的游刃有余漸漸消失,他皺起眉頭,看著謝疏陵,狐疑道:“你沒騙我?我看你好像很喜歡蕭默,我和他難道不是一個類型的嗎?”這位仁兄對自己的定位還挺準確的……謝疏陵面露尷尬,低咳一聲,解釋道:“好吧,其實是因為我覺得蕭默比你好很多,既然已經(jīng)有了最優(yōu)的選擇,我為什么還要退而求其次呢?”莫名其妙就成了“次品”的傅鈞難掩不快,沉聲道:“他比我好?好在哪里?”謝疏陵有些無語,他總覺得這談話聽起來很像八點檔肥皂劇,類似于“我愛你你為什么愛她”,都是沒有必要糾結(jié)的無頭公案。所以他搖搖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zhuǎn)身想要離開。“拿不到這個證據(jù),也沒關(guān)系嗎?”傅鈞從口袋里拿出錄音筆,話里仍然帶著笑意,語氣卻是冷的,“除了這個,再沒有其他能解決這次危機的辦法了,相信我。”謝疏陵沒有回頭,淡淡地說:“說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那張照片,是你拍的嗎?”休息室的門口剛一傳出響動,蕭默就沖出去看了,卻沒有看到半個人影,只有一個慢悠悠走過來的傅鈞……再聯(lián)系到那張偷拍的清晰度和質(zhì)量,外行人肯定是做不到的,那么答案,基本上就昭然若揭了。出乎他意料的,傅鈞居然否認了:“不是我,如果我真的這么盡心盡力的幫任青松,又何必錄下他的把柄,再跑過來找你?”謝疏陵輕笑一聲,道:“你當然有這么做的理由,聯(lián)系到你的目的……”他意味深長的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這點小小的違和實在不算什么?!?/br>傅鈞跟任青松沒有利益關(guān)系,他完全可以利用任青松對付他和蕭默,再臨時反戈,趁機出來做好人。這其中并沒有任何沖突,合情合理。“然后我就要徹底承受任青松的怒火和報復(fù)?”傅鈞搖搖頭,嘆息道,“我沒那么傻?!?/br>“你還會在乎任青松的報復(fù)?”謝疏陵冷笑道,“你難道就不怕我和蕭默的報復(fù)?”傅鈞笑著說:“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謝疏陵,你值得讓我承擔這些風險?!?/br>謝疏陵再次感受到背后投來的灼熱的視線,忍不住皺眉。傅鈞還是一如既往的露骨,毫不掩飾他高漲的欲望。傅鈞見他不信,嘆了口氣,無奈地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