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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詠看他好像炸毛生氣的樣子,追上去哄他:“你說你,你還跟我發(fā)脾氣,是誰偷偷載毛-片?是誰大白天在家看毛-片?你說你看什么不好,你看人-妻……”邢燁然眼皮一跳:“人-妻怎么了?”薛詠真不會當(dāng)教育家,他撓撓頭,不知道該怎么把話說得更漂亮,最后只好干巴巴地說:“你可不能覬覦別人的老婆啊。你喜歡熟女我都認(rèn)了,但是人-妻……當(dāng)小三破壞別人家庭是不對的?!?/br>邢燁然盯了他一會兒,然后才說:“我也沒有特別喜歡人-妻……那部片就是因為飄在論壇首頁,這個月最熱門,所以我隨手載的而已?!?/br>薛詠愣了愣,大喘氣似的長松一口氣:“是這樣嗎?!”“你別騙我??!我還以為你喜歡菲菲呢!還是喜歡別個誰的老婆?”邢燁然覺得匪夷所思,訝然:“你怎么會覺得我喜歡菲姐???”薛詠:“不是和你片子里的女主角設(shè)定一樣?而且今晚上你就一直纏著她說話啊。媽的,嚇?biāo)牢伊??!?/br>邢燁然反駁說:“我沒纏著她!是你拉著她說話,我才想把她拉開!”兩人說話的間隙,已經(jīng)走出小巷子,到了薛詠停車的路邊。薛詠把裝滿碟片的塑料袋塞給邢燁然:“喏,拿著,我要開車。”邢燁然覺得無比燙手,扔又不能扔掉,他坐上車,惱火地說:“哪有強迫未成年人看毛-片的家長啊,你這是虐待我……”薛詠哈哈笑:“不是,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很開明的家長吧?我坦蕩地和你說這件事,你也不必覺得性很羞恥?!?/br>薛詠的機車引擎在寂靜的深夜都市轟鳴而過。薛詠說:“燁然,不管你以后喜歡怎樣的人,你都可以跟我說。我都接受?!?/br>邢燁然沒聽清:“你說什么?”薛詠拔高聲音,大聲地喊:“我說,不管你喜歡誰我都接受?。。 ?/br>回了家。邢燁然像是對待燙手山芋一樣把那個袋子放進(jìn)抽屜里。薛詠知道他最要面子,大大方方地說:“我知道今天你被嚇到了,但也不能因為覺得丟人以后就不看了啊,改天我陪你看?!?/br>邢燁然:“???”然后他倆都去睡覺了。邢燁然夢見了薛詠陪他看片的情節(jié),醒過來,又偷偷爬起來吭哧吭哧洗內(nèi)褲。他心態(tài)有點崩,先不說昨天那一系列讓他恨不得鉆地底下的事兒,他怎么又夢見薛詠了?……邢燁然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但現(xiàn)在他對b□□有點心理陰影,再想到薛詠說要陪他看,又情不自禁地期待起來。邢燁然等著薛詠和他提這事,結(jié)果,薛詠給忘了。九月初五大競賽就正式報名了。學(xué)校內(nèi)部先組織,挑一批學(xué)生培訓(xùn)上課,考兩次,成績好的送過去比賽。邢燁然被老師點進(jìn)去了。不過,他們班去參加的人里,只有他是初中沒拿到競賽獎項的。初一初二那會兒他正忙著發(fā)叛逆期,跟大哥鬧不準(zhǔn)搞基,也沒什么心思讀書,機會和時間全浪費了。他身邊的同學(xué)多對未來早有規(guī)劃,有什么夢想,將來要考什么大學(xué),讀什么專業(yè),從事什么工作,安排得仔細(xì)而妥當(dāng)。邢燁然還沒想好,他現(xiàn)在讀書考試,都是為了聽薛詠夸他一句而已,薛詠開心,他就開心。似乎太缺乏人生追求。蘇俞也在培訓(xùn)名單上。他們班幾個人過去上課,蘇俞一屁股坐他同桌位置。邢燁然用眼角看他:“我讓你坐這了嗎?”蘇俞理直氣壯:“這里空著我為什么不能坐?”兩人怪咖湊成一桌,邢燁然知道蘇俞比他還不受班上同學(xué)歡迎,蘇俞的文具書本時不時會不翼而飛,他帶到學(xué)校的零食也會被人偷走,每次有什么需要兩人同組的活動,蘇俞都會被剩下。邢燁然是因為看上去兇,沒人敢招惹他,蘇俞瞧上去可好拿捏多了。邢燁然無所謂誰和他同桌,上課的時候別吵他就好了。沒過兩天,就有同學(xué)委婉地和邢燁然說:“邢燁然,你干嘛和蘇俞真走那么近???”“他真的是個同性戀……”“你這樣,他萬一纏上你了怎么辦?他初中的時候就對一個男生死纏爛打,追了人三年,挺惡心的?!?/br>邢燁然現(xiàn)在是新晉班草校草。他跟一個死同性戀走得那么近,讓好多暗戀他的女孩子碎了一地少女心,擔(dān)心他性取向不正常。邢燁然想了想,說:“我跟蘇俞不熟?!?/br>他也不想跟蘇俞熟,上趕著引狼入室嗎?正說完,回頭瞧見蘇俞就在后門邊上,蘇俞看了他一眼,走了。下節(jié)課就一個人坐角落去了。邢燁然這邊要忙競賽的事,稍微忙了一點,回家以后終于知道要做做題了。也因此縮減了給薛詠輔導(dǎo)上課的時間。薛詠現(xiàn)在不讓他教,怕因小失大:“你讀你的書就好了,我現(xiàn)在會讀書了,我自己學(xué)就行了,要是我實在不會,再來問你?!?/br>然后就自己捧書,抓耳撓腮去了。邢燁然覺得念書的薛詠格外可愛。那么兇猛一個男人,讓他抓筆寫字做題,就跟個小孩子一樣,又笨又慫。他們一起去書店。好巧不巧,正好偶遇了他哥的發(fā)小韓松林,還是邢燁然認(rèn)出來的,他上前打了個招呼:“松林哥。”韓松林是帶女兒過來看圖畫本,和他們聊了幾句,說什么都要給邢燁然付錢買書,聽說他參加學(xué)科競賽,還買了一支三百的鋼筆送他。又跟薛詠說:“我家住的太遠(yuǎn),沒空經(jīng)常去給你捧場,對不起啦?!?/br>薛詠倒不介意,他跟邢文彬的老朋友們唯一的人生交集就是邢文彬。邢文彬死后,沒了媒介,隨著時間的推移,漸行漸遠(yuǎn)是很正常的。再說了,他又不是真孤苦伶仃的寡婦,還需要亡夫的朋友接濟(jì),他也拉不下臉去求人。從書店離開回家。路過小吃街,薛詠帶著邢燁然買炸臭豆腐吃,正等著,接到一通電話。邢燁然聽見薛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