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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服?!?/br>邢燁然像沒聽見,叛逆地坐下來,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地吃飯。薛詠沒說話,又去給他泡了一碗紫菜湯:“吃慢點,別噎到?!?/br>屋里就只有勺子和盤子碰撞的聲音,還有邢燁然的咀嚼聲。薛詠很難不去注意邢燁然的身體,已經(jīng)是強壯的男人的體格,每一塊肌rou都在蘊藏著力量,水珠從他的發(fā)梢滴下來,落在蜜色的皮膚上,像是一只剛沐浴的老虎。薛詠深吸一口氣,委婉地說:“燁然,你想好大學怎么報考了嗎?我想了想,我還是不可能跟你過去……我想,我再去問問你的班主任讓他通融一下,你住校吧。”邢燁然突然忍不住了,抬起頭:“你現(xiàn)在就舍得我了嗎?”薛詠煩躁地說:“我覺得我們最近還是保持一下距離比較好,對我們都好,我覺得你就是一時鬼迷心竅了?!?/br>薛詠站起來:“不說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我回房間了?!?/br>他繞開邢燁然走。邢燁然一直沒動,忽然起身追上去。薛詠慌了一下,下意識地躲開,被赤-裸的少年一步步逼到墻角。邢燁然像是瘋狗一樣盯著他,隨時要咬上來。薛詠也忍不下去了,抬手給了他一拳,又舍不得太用力,邢燁然只偏了偏頭,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按在墻上:“哥,你別亂動。”薛詠氣極了還要壓抑住,握緊拳頭,殺氣騰騰地問:“你想干什么?邢燁然,你搞清楚,我是你哥的男朋友。你想對我做什么?”邢燁然寒聲說:“我哥死了,他已經(jīng)死了很多年了?!?/br>薛詠與他對峙般,不再躲閃,回望著他:“你大哥是我愛過的人,我真心愛過的人?!?/br>邢燁然突然意味不明地低低笑了一聲:“是嗎?那你知道他愛著別人嗎?”薛詠臉色瞬間白了:“什么?”邢燁然殘酷而篤定地說:“他喜歡韓松林,韓松林是他的初戀?!?/br>邢燁然知道這并不一定是事實,甚至可能是假的,一切只是他嫉妒心發(fā)作的推測。但是真是假并不重要。反正大哥死了,死無對證。重要的是他要讓薛詠動搖。不把薛詠的心撕開一道裂縫,他永遠不可能走進去。第67章親過癮薛詠氣到發(fā)抖,斬釘截鐵地反駁他:“你胡說!”邢燁然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看到薛詠在崩潰的邊緣,既為此而心疼,但與此同時,又有種弒神般的詭異快-感,他占據(jù)上風,他在掌控薛詠的悲喜。他要把大哥拉下薛詠心中的神壇。他在毀滅大哥,也在毀滅他自己。在他說出那句謊話的一刻,一直以來像是積石一樣壓在他心上的罪惡感突然一瞬間被沖垮了,只剩下他對薛詠無限膨脹的占有欲。他已經(jīng)失去理智,發(fā)了瘋。薛詠堅決地反駁:“你就是胡說!你大哥把他的每個前男友都告訴我了!他沒說過韓松林。”邢燁然冷靜到殘忍:“因為那是他珍藏在心里的初戀啊。”邢燁然反問他:“大哥從沒有和你說過他的初戀吧?他給你說過的前男友是從哪一個開始的?他的大學時代吧?你就沒懷疑過我大哥在高中以前怎么就沒有一個情竇初開的對象嗎?”薛詠說:“韓先生都結(jié)婚生孩子了,你編誰不好你編造到他身上,他是直男。”邢燁然卑鄙地說:“就是因為沒得到,所以才格外念念不忘啊?!?/br>薛詠像塊頑固不化的石頭,聽不進他的哄騙,堅定地說:“你大哥不是那種人!你污蔑他!邢文彬不會瞞我的!我憑什么要聽你的,你無憑無據(jù)這么說你大哥?”“你就是條瘋狗,連你哥都咬?!?/br>邢燁然氣到肝疼,理智已經(jīng)被妒火燃燒殆盡,他俯身下去,譏笑地說:“你為什么覺得我大哥就不會騙你?還真當他是神了嗎?他不是,他只是個凡人,有七情六欲的凡人?!?/br>薛詠說:“我沒說我當你哥是神……”“但你心里就是把他當神,你覺得他是完美的。但他要是真的完美無瑕,又怎么會對本來完全和同性戀沒關(guān)系的你出手?你原本對男人完全沒興趣,你完全可以和女人結(jié)婚,過上平凡普通的生活,不必被人嘲笑是同性戀??伤€不是掰彎了你?”“我沒有打算和女人結(jié)婚!我也不介意被人說是同性戀,我是自愿的,你大哥沒有強迫我!”“他一直沒出柜,對外裝得衣冠楚楚,背地里換了那么多男朋友。他就是個情場老手,他跟很多男人睡過,你壓根就不是他的唯一,他心底甚至還揣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白月光?!?/br>“有過前男友有什么不對!現(xiàn)代社會的人有過前任很正常,大概……大概你大哥是因為沒和那個人交往過,所以才沒告訴我。這不是很正常嗎?只是動過心又不算什么,難道還要每一個都說出來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是跟你大哥談戀愛,又不是審問犯人還要究根問底!”邢燁然往后拉開點距離,居高臨下地說:“是嗎?你真的不介意嗎?你不介意的話為什么要這么激動?”薛詠激動地說:“我沒有激動!”薛詠氣得眼眶都紅了,快被氣哭了:“你沒有證據(jù),你不能亂說?!?/br>薛詠腦袋一片混亂,他只是仗著一股沒有根據(jù)的意氣反駁邢燁然。邢文彬溫柔體貼,對他無微不至,將他從泥潭的生活中帶出來,給了他希望,而邢燁然就是只瘋狗,囂張桀驁,不可一世,又沒家教,又嘴巴惡毒——這樣的兩兄弟,相信誰還需要疑問嗎?他肯定相信邢文彬啊。即便如此。邢燁然的每一句話依然像是一道道驚雷,劈在他的內(nèi)心世界,瘋狂地要將其碎裂成廢墟。正當薛詠不知所措的時候。邢燁然小心翼翼地靠近過來,捧住他的臉,望著他快落淚的眼睛,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輕柔地說:“哥,對不起,我不想告訴你的……你早就想到假如你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但我看你一直為我大哥去世的事那么內(nèi)疚,我就覺得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