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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的!”見大boss笑出小虎牙,韓皎才明白,臭弟弟這話是在調(diào)侃他“菜雞想的美”。“臣是認真的?!表n皎據(jù)理力爭:“如果過分追求進球難度,那蹴鞠手雙方切磋難度就得降低,否則太難進球了,那么小一個球洞掛在半空,又要搶球傳球,能踢得進嗎?”“那得看誰踢了?!背羝╞oss一臉傲氣。韓皎:“……”“設兩個風流眼的想法,可行?!敝x奪盯住小神童:“你明日未時初刻,來蹴鞠場找我?!?/br>韓皎一驚,警惕地詢問:“殿下要干什么?”謝奪低頭哼笑一聲,抬眼注視慫搭搭地棉花先生,輕聲問:“你說我要干什么?”韓皎吞咽一口,緊張道:“說好了臣只是提建議,不跟您比蹴鞠!反正打輸了什么懲罰臣都不認的!”一旁謝安忙安慰道:“先生別害怕,咱們輸了球沒有懲罰的!您只要小心別被九哥撞傷就成?!?/br>“……”韓皎似乎察覺了大boss復仇的陰謀。大boss要是有心要撞他,他能躲得開嗎?還不得被撞成一堆零件!識時務者為俊杰,韓皎第一時間選擇拒絕交手:“臣其實不太會蹴鞠?!?/br>謝奪挑眉:“不太會?”“根本不會?!表n皎立即換了更準確的描述。謝奪一歪腦袋打量小神童,疑惑道:“你很怕我?”韓皎:“……”謝奪:“那還總愛跟著我?”韓皎:“……”這都是誤會。謝奪:“你為什么不怕六哥?”韓皎:“……”因為男主不殺好人。“明日未時準時來找我?!敝x奪寬宏大量不再嚇唬小神童:“我可以不上場,找?guī)讉€你翰林院的同僚一起來,給我演示一遍你設想的蹴鞠新規(guī)?!?/br>帶著大boss的命令回到翰林院。韓皎有點為難。早知道boss只是想讓他演示規(guī)則,就不攔著boss親自上場了,翰林院哪有那么多同僚肯陪著他演練蹴鞠?雖然同僚關系沒有剛入院時那么糟糕了,但這群庶吉士在朝近半年,已經(jīng)有了些政治敏銳度,知道韓皎投奔燕王后,忌憚李閣老的同僚都有意與他保持距離。跟他關系鐵的,只有兩個好哥們,加上最近主動來巴結的同僚,一共也就六個人,至少還得再找四個人。“南三所后面那片蹴鞠場?”出乎意料,連關系不錯的六個哥們也打退堂鼓,“小白,你要是想玩蹴鞠,咱散班后出宮去找個蹴鞠場就是了,哪兒能去皇子們的地盤鬧騰呢?”韓皎解釋道:“我是說明日未時,再去南三所的蹴鞠場,踢給皇子看,咱們今兒散班先去宮外找地方練一練?!?/br>韓皎最好的哥們兒周浩問:“你打算踢給哪位皇子看?”“九皇子殿下?!?/br>“噗……”在一旁偷聽的陳玉崢譏笑道:“翎王殿下那蹴鞠技藝有多了得,你是不知道吧,韓大人?還需要您這三腳貓功夫去殿下跟前獻丑么?”韓皎懶得跟這家伙解釋,隨口回道:“這是殿下的吩咐,讓我找?guī)孜煌?,明日未時去蹴鞠場演練?!?/br>一聽這話,周圍原本豎著耳朵偷聽的同僚紛紛轉頭看過來。“殿下想看咱們踢球?”“真的假的?”“殿下真的會到場?翎王殿下?!”韓皎沒想到大boss的招牌這么好用,看起來整個朝廷就只有韓皎一個人害怕大boss,其他人都擠破腦袋想巴結。九皇子的情況很特別,雖然沒有培育自己的勢力,可圣寵就是他最強大的勢力。他沒有參與端王燕王之爭,所以巴結這位主子沒有任何風險,再加上之前替韓皎攬下全責挨板子的“愛才事跡”人盡皆知,朝廷上下誰都想跟他攀上交情,奈何這位主子性情難琢磨,那賊精的韓皎又不肯透露巴結這位的妙招。萬沒想到,韓皎這次居然主動邀請旁人,一起去九皇子面前露臉,這可是天大的機遇!直廬里頓時炸開了鍋,二十多個庶吉士一擁而上,圍住韓皎。“帶上我吧小白賢弟!”“帶你作甚?你會蹴鞠嗎?”“不會可以學啊,小白賢弟剛剛還說散班就去蹴鞠場呢!”“蹴鞠是這么好學的嗎?韓大人,你帶上我吧?我從小就愛蹴鞠,絕不給您在殿下面前跌份兒!”“我也會我也會!韓大人也帶上我罷!”“你擠什么!別擠著咱小白賢弟!”“就你擠的最厲害!”“韓大人帶上我吧!我知道京城最好的蹴鞠場,待會兒一散班我就安排去包場!”“都別擠了!讓韓大人自己選!”……被擠得透不過氣,韓皎扒著書案讓大家冷靜。這種事有什么好爭的?這些人根本不知道跟大boss打交道的危險。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先生可是冒著很大的危險接近可怕的大boss。第42章傍晚,燕王府。“大哥和劉先生都請回罷,事情我會自己派人調(diào)查清楚?!毖嗤鯊娙讨?,冷臉打發(fā)二人。劉通是燕王的老師,此時已經(jīng)把能勸的都說盡了。真不知這個素來敬重自己的皇子被喂了什么迷魂湯,居然為了個半路跳出來的小小庶吉士,對他這個當了五年的老師甩臉子。劉通原本只是奉徐閣老之命,來給燕王傳信,而此刻,他禁不住從內(nèi)心嫉妒起那個素未謀面的神童韓皎。聽說,韓皎如今就住在王府隔壁的別宅,跟燕王日日來往,私交甚篤,亦師亦友。劉通曾以為,燕王待他之禮,已經(jīng)是對老師最高的敬重,如今有那韓皎做對比,才覺出自己在燕王心里根本排不上號。他不甘心就這么離開,用余光向坐在對面的皇長子使眼色,請他開口規(guī)勸燕王。大皇子方才一直擺出置身事外的悠哉態(tài)度,此刻見劉通不肯繼續(xù)進言,才不情不愿地轉頭,對坐在一旁的燕王勸道:“六弟,證據(jù)確鑿,綁架案中活下來的綁匪被分開審問,全都給出一樣的供詞,你還執(zhí)迷不悟嗎?這案子本就是他們跟韓皎一起演的雙簧?!?/br>方才一直是老師劉通在陳述案情,燕王留了情面,沒有當面駁斥,現(xiàn)在聽見大哥在一旁添油加醋,燕王立即側頭斥道:“我真不明白,你們?yōu)槭裁捶且n先生為難!他不過是個年方十八的庶吉士,無權無勢,冒死給我獻策,你們編排這些聳人聽聞的陰謀,要是被韓先生聽見了,他得多寒心?韓先生要是一怒之下,歸隱山林,你們上哪去找這樣厲害的謀士賠給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