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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低頭嘟囔:“只有你的可以?!?/br>“我的腳步聲有什么不同么?”“跟你走路的姿勢有關(guān)?!表n皎紅著臉小聲回答:“你腿很長,走路的時(shí)候膝蓋抬得也比別人高一點(diǎn),步伐快的時(shí)候整個(gè)人都有些蹦彈,腳步就有特別的節(jié)奏,我聽見那節(jié)奏,就能想象出你走路的樣子,節(jié)奏能對上,就一定是你。”謝奪臉上的陰云一下子散了大半,不可思議地注視小神童:“你平日里看都懶得看我一眼,倒有閑心分辨我的腳步聲。”“不是的。”韓皎心跳不斷加速,臊得嗓子發(fā)干,可他想把這些羞恥的事全都告訴謝奪。他已經(jīng)無法忍受謝奪對他感情的質(zhì)疑了,他得戰(zhàn)勝自己的性格,把這些話都說出來,所以他抬頭神色鄭重地看向謝奪,輕聲說:“你沒看著我的時(shí)候,我都在偷看你。”謝奪英俊的臉上滿是問號,皺眉看著他又忍不住發(fā)笑:“你們巫師,行事都如此神秘么?”韓皎立即又低下頭去,小聲抱怨:“說了,我跟你性子不同?!?/br>“為什么突然告訴我這些?”謝奪垂著眼簾看他:“怕我不再喜歡你?”“你若是真不喜歡我了?!表n皎低頭喪喪地開口:“我可能沒法做到先不喜歡你,那我就要被天打雷劈了,到時(shí)候你要在我墓碑上寫‘我的侍講先生兼愛妻韓皎’?!?/br>謝奪蹙眉嚴(yán)肅地詢問:“可以不‘兼’么?”韓皎兇狠地一挑眼:“不可以,我們都睡過一次了?!?/br>“可你說你不記得了?!?/br>韓皎眼里殺氣逼人:“殿下想不認(rèn)帳嗎?”謝奪勾起嘴角,露出邪惡小虎牙的瞬間,陡然毫無預(yù)兆地彎身,將韓皎橫抱而起,直奔二樓臥房:“我是怕你不認(rèn)賬,今晚就讓你好好記清楚。”韓皎猝不及防,蹬著腿咆哮道:“不行!不行!謝奪,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事不過三,韓小白?!敝x奪垂眸嚴(yán)肅道:“天太晚,未必能盡興,我兩次想放過你,你偏來招惹我?!?/br>他被謝奪拋在床上,動(dòng)作因急切而有些粗暴,不等他反應(yīng),謝奪已經(jīng)俯身覆上來,用雙唇封住了他抗拒的呼喊。謝奪的唇瓣涼薄柔軟,碾轉(zhuǎn)間讓韓皎軟了手腳,可事發(fā)突然的緊張,還是讓他下意識用力抵住謝奪胸膛。第130章“別害怕。”謝奪一手撐在韓皎耳側(cè),低聲喃喃:“如果你也對我有感覺,我就能讓你跟我一樣快活?!?/br>韓皎垂眸不敢看他:“上次醒來后,好疼?!?/br>“這次不會?!敝x奪神色鄭重地保證:“上回你喝醉了,是我不知輕重,這回不會讓你疼?!?/br>韓皎渾身發(fā)軟,抵在謝奪胸口的手,緊張得發(fā)顫。謝奪啞聲道:“替我解開腰帶?!?/br>韓皎猶豫片刻,雙手滑至他腰間摸索,又被謝奪左手抓住手腕,牽引道系帶的位置,才解開了系扣。“別害怕。”謝奪一手撐在韓皎耳側(cè),低聲喃喃:“如果你也對我有感覺,我就能讓你跟我一樣快活。”韓皎垂眸不敢看他:“上次醒來后,好疼?!?/br>“這次不會?!敝x奪神色鄭重地保證:“上回你喝醉了,是我不知輕重,這回不會讓你疼。”韓皎渾身發(fā)軟,抵在謝奪胸口的手,緊張得發(fā)顫。謝奪啞聲道:“替我解開腰帶。”韓皎猶豫片刻,雙手滑至他腰間摸索,又被謝奪左手抓住手腕,牽引道系帶的位置,才解開了系扣。牽引道系帶的位置,才解開了系扣。才解開了系扣。才解開了系扣。韓皎緊張地抬眼,從沒見過謝奪如此痛苦地神色,心一下子就軟了,想了想,小聲說:“那你不要?jiǎng)樱屛易约涸囋??!?/br>謝奪吞咽一口,焦急地點(diǎn)頭。【和諧】折騰了許久,根本沒有一絲進(jìn)展。謝奪已經(jīng)忍得渾身汗?jié)窳?,雙手撐在兩側(cè),仰著頭,絕望地閉著眼。韓皎愧疚極了,小聲問他:“是不是該用些那個(gè)……那個(gè)什么油?”謝奪這方面懂得不多,以為韓皎說的油,是那種用來延長歡愛時(shí)長的藥油。他睜開眼,苦笑著注視韓皎:“你看我像是需要用那種藥的人么?還是說你想折磨我再久一點(diǎn)?放心吧韓小白,多久我都撐得住,你一日不坐下去,我就一日不回宮?!?/br>“那個(gè)油,不是用來延時(shí)的!”韓皎趕忙解釋道:“就是……擦了之后會很滑,會讓你容易進(jìn)去的油膏?!?/br>謝奪一下子振奮地直起身,迫切地問他:“還有這種膏藥?哪里能找到?”韓皎小聲回答:“我也不清楚,從前聽人說過哪家貴公子府里養(yǎng)了男寵,需要用這個(gè)。”謝奪深吸一口氣,啞聲道:“你怎么不早告訴我?”韓皎低下頭:“我們下次準(zhǔn)備好油膏再做好不好?”謝奪耷拉著腦袋沒回話。【和諧】韓皎立即松開手,愧疚地低頭:“那我今晚還是去樓下歇息吧?”“天都快亮了。”謝奪頹然睜開眼,托起坐在腿上的韓皎,抱放在一旁,自己也跟著躺在他身邊,啞聲道:“讓我抱會兒?!?/br>兩人就這么相擁一夜。韓皎很久沒睡過一個(gè)好覺了。沒有順利歡愛,對他而言并不算壞事。他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睡在謝奪懷里,簡直安心極了,也管不得謝奪跟自己倔強(qiáng)的小兄弟如何熬到了天明。因?yàn)樗锰悖x奪起身回宮,他都毫無知覺,睜眼時(shí)才發(fā)現(xiàn)床上只剩下自己一個(gè)人。韓皎伸了個(gè)懶腰坐起身,抬眼一掃,就見床邊的矮幾上有疊放整齊的嶄新衣裳。上方還放著一張信紙,韓皎欣喜地伸手夾起信紙飛快看一遍,那龍飛鳳舞的字跡一看就知道是大boss親手所書。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朝中有要事急于處理,還提醒韓皎不用入宮,安心在家歇一日。看信里這口氣,大boss應(yīng)該沒有因?yàn)樽蛲淼牟豁樌鷼狻?/br>韓皎把信紙折好捏在手里,剛欲伸手穿衣,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他側(cè)腰被謝奪掐得泛青了,手腕也有些疼。這小子總是沒輕沒重的。可莫名的,這些謝奪留下的痕跡,竟然讓他感到欣喜。韓皎抿嘴微笑著躺回床上,用被子蓋過頭頂,就好像謝奪的氣息還圍繞身邊。母胎單身狗感覺快要幸福得窒息了。愛上一個(gè)人原來會如此快樂,昨夜的羞恥感與疼痛,全然拋去了腦后,滿腦子只剩下謝奪熱烈的吻和他腹肌的觸感。明明之后什么都沒發(fā)生,韓皎卻已經(jīng)覺得快樂至極,窩在被子里一直回味到日上三竿,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穿衣。出門時(shí),有太監(jiān)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