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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地在思考瑞安提出來的話。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秒針走動的細微響聲。易澄的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了狡黠的笑意,然而就在他笑起來的同時,好像又有晶瑩的淚水順著他的眼眶流了下來,他紅著臉,卻大膽地抬頭看向瑞安。“你可以把聯(lián)系方式給我?!?/br>“什么?”“你可以把聯(lián)系方式給我?!币壮斡种貜土艘槐椤?/br>作者有話說:我來了第58章那天晚上,易澄偷偷溜回了套房里,興許是陳景煥醉了酒,睡得太沉,他在醒來的第二天早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兩個人照常相處,仿佛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一個插曲。易澄卻明白,發(fā)生過的事情不可能泯滅于二人的沉默,它只會在時間的發(fā)酵下愈演愈烈,走向另外一個極端。雖然他也不知道路的盡頭是什么,但是他已然放棄在陳景煥身后的追逐,太累了,他筋疲力盡。陳景煥本人卻全然不知道易澄的想法,他陷入了自己的煩躁中。醉酒當晚,后半夜睡著之后,他做了一場混亂而旖旎的夢,關(guān)于情欲,關(guān)于易澄。就算是清醒之后,夢中的畫面還是時常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擾得他心煩意亂。于是他便叫了易澄到他的畫室里,畫了一幅又一幅以男孩為原型的畫作。只有在拿起筆的時候,他的腦子里才會是每一筆線條的走勢,才會是每一塊色彩的涂抹,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感覺會感覺到那種久違的輕快感,把周遭的一切都屏蔽,在只屬于他的領(lǐng)域內(nèi)享受這種平靜。他懷疑是自己禁欲太久了,以至于心中的欲望無處安放,才會煩躁不安。于是,一個月后,易澄在每天照例翻看雜志的時候,看到了“陳景煥與喬伊斯品牌旗下模特深夜出入酒店”的新聞,就在男人自詡圣潔的藝術(shù)設(shè)計背面,鮮紅的大字,還有兩個人被拍到的照片。照片是晚上拍的,很多噪點,并不清楚。可易澄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陳景煥——他不可能認錯。易澄很難去形容他的心情,他狠狠盯著雜志,就差將它盯出個窟窿來。他沒有哭,也再沒有那種揪心的疼痛,相反,他就像是一個一直行走在鋼絲上的人,在墜落的一刻,只感覺到釋然——他早就知道這種事會發(fā)生,或早或晚。他將雜志撕了個徹底,順帶手砸掉了客廳里目光范圍內(nèi)的所有東西,花瓶、畫作、雕塑、碗筷……雪白的紙和各種易碎的器皿一起從空中劃過,他站在一片狼藉的中央,抬頭看著碎紙片如同雪花一樣落下來。家里面的傭人都被嚇壞了,他們手足無措地看著這個一直乖巧如羊羔的男孩發(fā)起脾氣,將整個別墅弄得仿佛臺風過境。陳景煥回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切,也只是愣了愣神,他看向易澄,男孩一聲不吭,扭頭回了房間。“先生,這……”女傭小聲問道。“打掃干凈吧。”陳景煥搖了搖頭。他沒想著要特意瞞著易澄,只是也沒想到這件事見報的這樣快。再怎么說他也是喬伊斯這樣一個大品牌在東方的首席設(shè)計師,一般的時尚雜志在寫他的花邊新聞的時候都會提前征求一下喬伊斯公關(guān)的意見,畢竟以后在這個領(lǐng)域還是要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們不會貿(mào)然得罪一個業(yè)界大佬。但凡事總有例外,這次的事情有一點特殊。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去酒店的正是那個叫李嘉藝的模特。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他被網(wǎng)上一家自媒體小編拍到了走在街上的照片,一經(jīng)發(fā)出,就引起很多本不關(guān)注時尚圈的普通女性的注意力,一炮走紅。正值風頭的時候,被拍下和陳景煥深夜進入酒店。這張照片意味著偌大的利益和流量,拍到的報社沒有絲毫猶豫就直接發(fā)了出來。李嘉藝是最近一些日子才簽到喬伊斯的。負責審核模特的設(shè)計師一眼就在眾多模特中看上了他,不過,其實李嘉藝的各方面條件都不算很好,各種硬照和舞臺看上去也不起眼,可當他穿上由陳景煥親手設(shè)計的高定時,竟然意外的合適。近些年來,有不少風評說,喬伊斯的服裝設(shè)計理念很好,可是模特選得一直有些勉強。甚至有些懂行的設(shè)計師公開說過實話——并非是喬伊斯選的模特不好,而是陳景煥本人的設(shè)計太特別了。“他像是在給某一個特定的人設(shè)計衣服,而這個人顯然很特殊,或者說是……與我們在舞臺上能夠看到的模特相差甚遠,所以普通模特穿上這些服裝總會有一些微妙的違和感……他需要有一個能夠遷就這些設(shè)計的模特。”就像瑞安說的,李嘉藝長得和易澄很像。所以當他跪在陳景煥的腿間,正打算幫他舒緩欲望的時候,被陳景煥掐住了下巴。亞裔男孩長著嘴巴,疑惑地看著他,生怕自己做的哪里不對,觸到了陳景煥的霉頭,將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弄丟。“你走吧?!?/br>陳景煥冷漠地出聲,站起身來整理好衣服。“可是您……”李嘉藝盯著他下面支起的帳篷,猶猶豫豫地發(fā)問。“把你的頭發(fā)染回來,黃不黃白不白的,很丑?!?/br>雖然和那個模特并沒有做到最后,但是陳景煥不打算跟易澄解釋什么——實際上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解釋些什么,他們兩個之間,就像被命運開了個玩笑,一張網(wǎng)從天而降,困住了兩個人,越扯越亂。可他低估了易澄。這個男孩早已不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孩子,他在漫長的煎熬中,學會了反抗。他終于還是撥通了那個打給瑞安的電話,打給陳景煥競爭對手的電話。易澄在出發(fā)之前,凝視著鏡子里的自己,還在頗為理想化的思考,不如就這樣將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給一個“陌生人”好了。反正他早已不想做陳景煥的那個天使,他不是天使,他也在渴望和愛人zuoai,他有欲望,他早就想掙脫這個本就不該存在的神龕。就像陳景煥說的,這個世界本來就如此骯臟。他也只不過是眾多污漬中的其中一片,不該入陳景煥那雙過于理想主義的眼。可是,真當瑞安扯住他的時候,他卻忽然慌了心神,那些之前好不容易構(gòu)建起來的勇氣,被輕而易舉的打散。他聽見窗外的雷聲,他隱約看見陳景煥陰沉的臉,他驚恐萬分,忽然意識到,那男人一直以來的忍讓只是表象。風雨欲來,他被男人緊緊固在懷中,睜著眼等待天明。可是,他不知道還能不能等到天明,黑漆漆的網(wǎng)將他籠罩,層層交疊的窗簾被緊緊系在一起,手腕上冰冷的鐲子打磨光滑,沒有任何裝飾的痕跡——他被軟禁了。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