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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我覺得陳一直不算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渣攻,他就是太藝術(shù)理想化的一個人,但是他自己本身又是個有情有欲的普通飲食男女,所以他自己也很矛盾。他需要一個更大一點(diǎn)的刺激,我不太確定是不是所有讀者都能接受......但是一開始想好的,還是會這么寫下去,晚安。第59章易澄一直摸不透陳景煥的想法,他猜想這個男人在大部分時間里應(yīng)該都沉浸于他自己的世界。而對于男孩來說,他只希望陳景煥能再多分出一點(diǎn)時間給他,仔細(xì)考慮清楚兩個人的未來。但可惜陳景煥沒有,他一直在一意孤行。所以易澄也不打算再等了。第二天的早晨,易澄起得格外晚,起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是空蕩蕩的床鋪,沒有任何余溫,仿佛昨晚被男人擁著入眠只是他的錯覺。窗簾被全部放下,一時間易澄竟然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他翻身下了床,挪動兩步。或許是一直在注意著屋里面的動靜,房門被人小心翼翼敲了幾聲。“易先生,您醒了。”隨著門被打開,外面滿灑的陽光也照進(jìn)了房間,忽然的明亮照得易澄一個措手不及,他抬了抬胳膊擋住眼睛。“對不起?!迸畟蛄⒖痰狼?,并將房門關(guān)上,“陳先生吩咐過讓我們不要吵到您休息,所以一直沒叫您。午飯一會就給端上來,您稍等。”易澄早先受不了家里面那些明明大了自己幾十歲的長輩用尊稱叫他,但是陳景煥說他們就是拿這份工錢的,這很正常,易澄就沒再說什么了??山┤兆永?,這些尊稱聽在易澄耳朵里面變得越來越刺耳了——別人的這些尊重都是陳景煥帶給他的。確實(shí),他現(xiàn)在的吃穿用度,沒有哪樣是離了陳景煥能行的。他之前就在思考,既然三年前他能夠通過在馬戲團(tuán)彈琴來艱難生存,那么現(xiàn)在,他還是可以借鋼琴謀生。離開陳景煥,開始新的生活。雖然仍舊不舍得……“什么?!”沒等易澄將自己的計(jì)劃實(shí)施,就被男人掐死在了萌芽之中,他睜大了眼睛看向大門口守著的兩個男人:“可我要去上鋼琴課。”他咬著下唇,將話又重復(fù)了一遍。“讓我出去?!?/br>“對不起。”那兩個穿著便衣的高大男人將他攔了下來,“陳先生說,您身體抱恙,今天不能出去?!?/br>“那什么時候能出去?”易澄反問。為首的男人搖了搖頭,面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盡心盡力在完成陳景煥交待的任務(wù):“今天不能?!?/br>易澄愣了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幾乎要被氣笑了:“明天再說明天不能,后天再說后天不能,是不是?”他很少跟別人說話這樣沖,可自從昨晚的事情之后,他的心情一直都不怎么美妙,他已經(jīng)做到這個份兒上了,陳景煥那個人真的就是個木頭??墒?,現(xiàn)在他想要放棄了,那男人卻又將他圈起來,到底想要他怎么做呢?他最后剩下的那點(diǎn)理智也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我要去上鋼琴課?!彼种貜?fù)了一遍。站在他面前的兩個人如同雕塑,對他的話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易澄氣急了,快步走回別墅里面,撥了陳景煥的電話,幾聲機(jī)械的“滴”聲中,他想了很多話要跟陳景煥說。他想告訴他,自己放棄了。做不成愛人的話,他寧愿就此和陳景煥劃清界限,他不想每日里看著自己的愛人,卻沒有辦法用最赤誠的方式表達(dá)愛意;更不想看著他未來在某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天氣和別人步入婚姻的殿堂,結(jié)婚、生子,然后留著他一個人守住圣潔的身體,直到死去。他不是神,他會老,總有一天陳景煥再也沒有辦法從他干癟蒼老的容顏上汲取到任何靈感……沒有愛,他不再會需要他,他會將他一個人弄丟在歲月的長河里。然而,回應(yīng)他的卻是助理公事公辦的聲音:“陳先生正在開會,您可以稍微晚點(diǎn)打來。”易澄沒再打過去——他摔了聽筒。陳景煥回來的時候,迎接他的是易澄積攢已久的怒氣。夜晚的時候,他總是格外膽小,現(xiàn)在,在日光的偽裝下,他總算是能給自己撐起一個堅(jiān)強(qiáng)的外殼,揪住陳景煥的衣襟,質(zhì)問他:“你要軟禁我嗎?”那人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我只是不想和你計(jì)較昨晚的事,乖一點(diǎn)?!?/br>“我要去上鋼琴課?!?/br>“停了。”“你憑什么停掉它?”“懲罰?!?/br>陳景煥說得輕描淡寫,易澄幾乎不敢相信,那男人竟然就這么草率地在替他的人生做決定。而且,陳景煥自己看上去還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所在,這令他非常惱怒。“陳景煥,你聽著。”易澄感覺自己的牙齒正在打顫,也不知道是怕的還是氣的,可他還是咬著牙繼續(xù)說道,“我們之間,結(jié)束了……不管是以前是個什么樣的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都結(jié)束了?!弊詈髱拙浔凰莱隹?,與其說是給陳景煥聽的,倒不如說,更像是在說給他自己聽。他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緩緩蹲下身去,**頭發(fā)里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泛白:“放我走吧,求你?!?/br>“我會慢慢還你錢,把這幾年里面欠你的一切都還清楚……”易澄的話只說到一半,忽然被一股大力拽起來,陳景煥目光沉得嚇人,易澄光是被他這么看著,都覺得后頸發(fā)涼,他再沒說出一個字,吞了吞口水看著男人——他在那一刻真的覺得陳景煥下一秒就要動手打他,他到底敵不過陳景煥的力氣,在掙扎中敗下陣來。沒有半點(diǎn)商量的余地,陳景煥低吼著將他推向樓梯:“回你的屋子去。”“……我不,我今天必須跟你說清楚?!?/br>易澄吃準(zhǔn)了男人不會動手,他一雙眼睛半垂著看向地面,盡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發(fā)顫得太厲害。“回去,別讓我再重復(fù)!”“你放我走……”易澄低聲重復(fù)了幾遍,見陳景煥沒有反應(yīng),終于尖叫出聲,“你如果不放我走,我早晚會死在這里!”他會被網(wǎng)困住,他會在這個密不透風(fēng)的籠子里憋死,他一定會的,易澄敢肯定……他早晚有一天會受不了的,到時候,要么他會瘋掉,要么他會死掉。他看著陳景煥向他走來,緊抿的嘴角和脖子上凸起的青筋,讓他看上去就像是失了人性的野獸。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易澄被他扛在了肩膀上,胃部直頂著男人的骨頭,他閉了眼,難受地干嘔了兩聲,確實(shí)是說不出話來了。他用力掙扎,用拳頭砸在陳景煥的后背上,兩腳在空中亂蹬,被陳景煥用力抓住,隨后,一巴掌落在了他的屁股上。男人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有收斂力氣,易澄沒忍住嗚咽了一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