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ABO糖與藥、你乖乖的、被逃生游戲的大佬盯上了(無限流)、網(wǎng)紅神棍在線飛升/反派成了全人類的白月光、盲雀、精分影帝和他的流量粉、關(guān)于我嫁入豪門那些事、404號安全屋、男神直播打臉后紅了、怎么才能甩掉他[論壇體]
著旁邊不知所措地女傭伸了伸手:“救救我?!?/br>然而家里的傭人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他們在這里工作這么久,從來沒見房子的主人生過這么大的氣,女傭愣著神一動不動,對易澄的求救沒有半點反應(yīng),更不可能上前勸阻。第60章易澄從來沒想過陳景煥竟然會跟他動真格,他知道那男人不會傷他,可是卻忘記了,有太多方式能在不傷害到他的前提下,依舊讓他崩潰。男人將他從身上丟下來,后背砸到軟軟的床面,輕彈一下,隨后整個人陷了進(jìn)去。陳景煥居高臨下看著他,目光深沉。易澄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只感覺到眼前一陣發(fā)黑,胃里翻江倒海,對于剛剛外力的擠壓表達(dá)著不滿。正常人都經(jīng)不住這么被人忽地扛起摔下,更別提易澄本來身子就弱,他沒空搭理眼前的男人,手腳并用爬到床邊,扶著床頭柜干嘔幾聲。他開始慶幸今天沒胃口,午飯幾乎都沒怎么動了。他嘔得生理性眼淚都差點從眼眶里涌出來……好痛啊,被陳景煥摔在床上的一瞬,他的心臟就像是被人從高空中扔下,摔碎在荒無人煙的沙漠里。他抬眼去看這疼痛的始作俑者,而在陳景煥的眼里,他卻看不到任何憐憫的痕跡——一股奇怪的火焰已經(jīng)吞沒了他,男人偏執(zhí)地抓住他的肩膀,雙膝跪倒在床上,盯著他,虔誠卻強勢。“說你不會離開我?!标惥盁ǖ恼Z氣沒有留給他絲毫回絕的余地,“我可以這輩子都不結(jié)婚,不會有第二個沈雅初了?!?/br>“……可我想要一個愛人,陳景煥。”易澄看著他良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他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撲進(jìn)男人懷里大哭一場的沖動,顫抖的手指抓在床單上,關(guān)節(jié)發(fā)白,“你不能這么自私,真的?!?/br>“我才二十幾歲,我以為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可你卻想要我保持著圣潔直到死去。”“你不能這么自私。”易澄抬起頭來的時候,臉頰上已經(jīng)全是淚水,止都止不住,“你能不能看看我,好好看看我……我是一個人,一個普通人?!彼f到最后的時候嗓音已經(jīng)沙啞,男孩閉了嘴,他已經(jīng)無力再和陳景煥說些什么。“你放我走吧……”回應(yīng)他的卻只是房門合上的沉悶聲音,與此同時,將所有的亮光都關(guān)在了門外。隨后門外傳來了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持續(xù)不斷,昂貴的裝飾品和畫作如同垃圾被男人通通掃在地上。沒有人敢去攔,整棟別墅如同被烏云壓住,傭人們一聲不敢多吭。而外面的熱鬧仿佛都與易澄沒有關(guān)系,他拖著疲憊的雙腿,一步一步挪到窗戶邊上。昨夜的暴雨之后,天空已然放晴。易澄原先喜歡看著窗外樹葉在陽光下閃著光的模樣,可如今這些陽光都好像變成了灰色,沒有閃光的樹,沒有晴天,沒有未來……他推開了窗戶,向下眺望,前院里盛開的白玫瑰純潔無比,但看在他眼里卻招搖如火,令人心生厭煩。男孩皺了皺眉,最終還是關(guān)上了窗。他坐在飄窗上,托腮遐想,面上沒有痛苦的神色,只是一片釋然。明年,他就讓陳景煥把底下的花圃換成紅色玫瑰……全部象征愛情,全部象征情欲。他會撲下去,擁抱人間。……如果說之前的厭食大部分是因為生了病的緣故,實在沒有胃口。那么現(xiàn)如今的絕食就是單純出自主觀的想法,他對著上來送飯的傭人放話表示,除非陳景煥放他走,否則他拒絕再多吃陳家一粒米。女傭顫顫巍巍不敢把原話復(fù)述給那個男人,之前陳景煥發(fā)狠的樣子將在別墅里工作的人都嚇到了,甚至有個新來沒多久的小保潔第二天就提出了辭職。這男人太陰晴不定,真惹怒了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您多少吃點。”“我不餓?!?/br>飯菜已經(jīng)來來回回?zé)崃巳拇?,從上午熱到了中午,再不吃,她真怕這個輕的跟紙片似的男孩倒在她面前。易澄嘴上說著不餓,實際上卻在忍受著胃部傳來的刺痛。他已經(jīng)快要一天沒有吃飯了,本來消化系統(tǒng)就脆弱,現(xiàn)在,整個肚子叫囂得仿佛要扭成一團(tuán)。飯菜的香味一陣陣鉆進(jìn)來了他的鼻腔里,讓他一陣煩躁。“拿走。”女傭猶猶豫豫端著餐盤站在他面前,還想再勸勸。“我說,拿走!”易澄揮了揮胳膊,餐盤飛出去,瓷制的小碗摔在地上碎裂成片,一片碎瓷片劃過易澄的虎口,男孩一愣。虎口被劃過的地方很快變成了一條細(xì)細(xì)的血絲,鮮紅的小血滴從里面冒出來,易澄對著它發(fā)了會呆,隨后把手指張開,露出虎口的位置,放在嘴邊緩慢舔舐。女傭手忙腳亂收拾著殘局,也不知道陳先生現(xiàn)在是在別墅的哪個位置,如果是在畫室里還好,如果讓他聽到了房間里的動靜……就在她還沒來得及將碎片收拾干凈時,房門被猛地打開……那人走了進(jìn)來。易澄沒有看他,嘴巴仍舊含著自己的手,仿佛一只受傷的小獸,一個人舔舐著流血的傷口。“他有多久沒吃飯了?”陳景煥的聲音聽不出波瀾。女傭三兩下將地上的碎片撿進(jìn)垃圾桶里,聽到陳景煥的話第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一,一天?!彼卮鹜辏行?dān)憂地瞥了男孩一眼,她怕男人壓不住怒火傷害到他。“去讓廚房再熱一份飯菜送上來。”伴隨女傭匆匆離開的腳步,易澄的手被陳景煥大力捏在了手里,傷口處被驀地擠壓,痛得他倒抽一口氣。可他還是倔強地低著頭,視陳景煥為空氣。“絕食?”男人咬著牙問他,“就因為我不放你走嗎?你就這么饑渴,非要找個男人來zuoai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為什么不愿意一直乖乖待在我身邊呢?”陳景煥每說一句話,易澄的臉就白上一分,他知道陳景煥這幾天一直在氣頭上,說出來的話也是氣話。就算他都明白,可這字句還是如同剔骨的刀,一下一下,將他本就沒剩多少的靈魂蠶食。他想說,自己沒有……這和zuoai沒有關(guān)系,他只是不能忍受這種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他只是不能忍受陳景煥將他當(dāng)做神靈一樣的供奉,他只是在男人為他構(gòu)建起的心牢里迷了路,他只是……他只是累了。他想回去了,落入塵埃中,等待一場人間的煙火將他救贖,或是死亡,或是自由。想要說給男人聽的很多很多,但他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直到男人將重新送上來的飯菜挖進(jìn)勺子里,抵到他的唇邊,他才發(fā)出了一個短促的音節(jié):“……不。”陳景煥被他氣得發(fā)顫,他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