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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然可以。不過,在那之前?!迸屯蝗豢聪蛳那?,她隨手將吊繩塞入圍裙的系帶,從圍裙前擺的口袋掏出一個用黃色油紙包的東西,道:“下午寄過來的一封匿名信,收信人是您?!?/br>“啊……”不過掃了一眼,夏晴臉上的血色頃刻間蒸發(fā)掉,這小小的塞得滿滿的包裹在她眼中遠(yuǎn)比吊繩恐怖。她立刻否認(rèn)道:“怎么可能是給我的???不可能!怎么會有人往這里給我寄東西???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真的嗎?”女仆一步步靠近夏晴,將她逼至廊角,道:“您仔細(xì)看看,難道不覺得熟悉嗎?”退無可退,夏晴抱住腦袋痛斥道:“我說了不是我的!拿走??!”遵從她的意愿,一只手從女仆掌心拿走了那個小小的包裹。是陳策。墊了墊包裹的重量,陳策笑道:“我倒是很好奇這里面是什么東西,你不要的話干脆拆開看看吧?!?/br>“還給我!”夏晴一把推開女仆去奪那只包裹,陳策哪里還會輕易就范。躲開夏晴,陳策的匕首劃開包裹封皮,眼看里面的東西即將暴、露,夏晴目光中閃過一種難以言說的兇狠,她像失去理智的惡鬼縱身撲向陳策。這一下?lián)涞糜挚煊置停惒吆竽X磕在廊柱上,爆出一句粗口。一人奪一人護(hù),扭扯間包裹的封皮在兩股拉力下不堪重負(fù)。‘刺啦’一聲。封皮徹底撕裂,里面的東西雪花一般洋洋灑灑。那是一張張高清照片,清晰到不用細(xì)看一眼就能暼清照片的內(nèi)容。‘呀!’系統(tǒng)小小地驚呼一聲,道:‘宿主,是……是裸、照?!?/br>比裸、照惡劣百倍。照片里的女人全身赤、裸,被人擺出各種屈辱的姿勢,照相機飽含惡意,對準(zhǔn)了她哭泣的,流露痛苦表情的臉。紀(jì)楚戎臉色突然極其難看,從李立群開始的點,在夏晴這里穿成了線。“夏晴,你,你怎么會拍這種東西!”沈光霽高聲道:“你說你是攝影師,原來是這種攝影師!?你這是犯罪!”“你閉嘴!你**的知道什么?。俊毕那缢缓鸬溃骸拔艺f了,我說了這不是我拍的!”“不是你拍的?”隨手搶到一張照片,陳策笑道:“不是你的,你和我搶什么?”他話還沒說完,手中的照片被紀(jì)楚戎拿走。就在他們爭執(zhí)的時候,紀(jì)楚戎一張一張撿起所有的照片。陳策瞧著,倒有幾分憐憫他,幸災(zāi)樂禍道:“哥哥,讓你失望了呢,看來這里除了殺人魔,只剩下一群心里藏鬼的人。”一旁的沈光霽正大聲質(zhì)問夏晴照片的由來,聽見陳策的話,他停頓了一下。這一微妙的停頓被留意觀察每個人的系統(tǒng)捕捉到,更加深了紀(jì)楚戎心頭涌出的不好猜測。如果陳策不是個例,除了他和白迪外,其他人出現(xiàn)在這里確實有一個共同點,按陳策的話來說,他們心里藏著鬼。而女仆,作為最清楚這個世界真相的人,極有可能早已窺見他們掩藏的事情,現(xiàn)在,正一步步將這些事情連著血rou一同挖出來。“現(xiàn)在,你最信任的,不正是我這個宿敵嗎?!?/br>……白迪那個混蛋。這天晚上他們不歡而散,李立群丟掉的魂再也找不回來,夏晴陷入歇斯底里,連瞇縫著眼睛的沈光霽,都開始疑神疑鬼。隔日,大多數(shù)人還在睡夢中時,聞秋聲踩著第一縷晨光悄悄來找紀(jì)楚戎,她昨晚又聽到了歌聲。這一次的歌聲縹緲而溫柔,蘊著一絲安眠的意味。但不知為何,她睜開眼睛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滿臉淚水,連枕頭都被淚水浸濕了一大片。“我的百合花啊,我的百合花,我愿將一切歡喜、悲傷訴諸于你。純潔的、美麗的、溫柔的百合花啊,不識情愛的百合花啊,愿你永遠(yuǎn)快樂,愿你早日尋找到心愛之人,像我這般心懷甜蜜。愿你們?nèi)杖詹环蛛x,永不承受相思的苦痛。我要將歡樂分享給你,幸福分享給你,我的百合花啊,迎風(fēng)盛放吧,我將永遠(yuǎn)銘記你,我最愛的最好的朋友。我永遠(yuǎn)純潔的百合花?!?/br>聞秋聲唱完,昨夜糾纏不休的悲傷再次襲上心頭,她幾乎要落下淚來,卻又不知這悲傷因何而起。聞秋聲道:“我聽到的女聲唱著相思情愛,但不知為何,總有種訣別的傷感。我醒來時,心還揪著疼?!?/br>如果這是小姐在唱歌,那她為何心懷如此大的絕望。聞秋聲道:“她一直反復(fù)唱著‘我的百合花’,可是我查看過,花園里花類繁多,唯獨沒有百合花?!?/br>這時,紀(jì)楚戎腦海里的系統(tǒng)出聲了。‘宿主,蘇珊這個名字,有百合花的意思。’佩達(dá)爾小姐與凱恩子爵有婚約,但是夜晚出現(xiàn)的詭異新娘是塞拉·杜威。假設(shè)后來是塞拉嫁給了凱恩,是塞拉和凱恩一起死在了婚禮上,那么從種種跡象來看,女仆就像是一個復(fù)仇者。婚禮前佩達(dá)爾小姐離奇身亡,如果帕瓦說的救她是指救小姐,那么小姐的死亡存在蹊蹺,并且與他丟失的手帕有關(guān)。從女仆和塞拉的對話來看,女仆很肯定手帕在塞拉那里。“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話好說?”“昨日深夜,犯人畏罪自殺了?!?/br>回想風(fēng)中聽到的破碎話語,將所有一切串聯(lián)起來,假設(shè)物證指的是手帕,因為某種陰謀,他失落的手帕出現(xiàn)在了小姐的案發(fā)現(xiàn)場,那么帕瓦也許不是畏罪自殺。找到手帕,救她。帕瓦會這么說,一定認(rèn)為他的手帕在真正的兇手手中。找到手帕,揪出兇手,救她。如果猜測是真的,那么就不難理解帕瓦為何執(zhí)著于手帕,執(zhí)著于那句“救她”。他不愿受裁于不公正的審判,不愿走向?qū)iT為他設(shè)立的刑場去替真正的兇手頂罪。用自殺的形式宣告冤屈,即使沉入永遠(yuǎn)的黑暗中,也要用自己的鮮血告訴世人,她的真相并沒有水落石出。女仆、幽魂、手帕、心中藏著可怕秘密的人,過往片段一幀一幀閃現(xiàn)。‘不對?!o(jì)楚戎突然醒悟過來,他發(fā)現(xiàn)哪里違和了:‘按理說,女仆對小姐的感情遠(yuǎn)甚于帕瓦,那為什么,帕瓦一直執(zhí)著于找到兇手,拯救小姐,而女仆明顯懷疑手帕在塞拉那里,卻沒有作為呢?’她只是一遍一遍折磨塞拉的靈魂,比起阻止小姐的悲劇,難道在她眼中,復(fù)仇更重要嗎。絕不是這樣,事情沒有帕瓦想的那么簡單。找到兇手并不是終點。那么什么才是終點呢,女仆究竟想要什么呢?第39章絕域孤島(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