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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年紀不大,卻挺cao心?!?/br>他半個身子壓著顧寶,顧寶一雙眼生得好看,形狀圓,眼尾挑,因為剛剛激烈地笑了一場,眼里濕漉漉,可愛得緊。要是顧寶別這么可愛,不那么招人喜歡就好了,紀圖想,他也不用苦惱,為什么就是沒辦法討厭顧寶。或者說,他喜歡的人也是顧寶就好了,這樣他跟楊扶風(fēng)都得不到。不用都滾上床了,rou體有了糾纏,心卻咫尺天涯。紀圖嘆了口氣,松開了顧寶:“我真的沒事,就是馬上高考了,有點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不用管我。以前該怎么樣,現(xiàn)在就還是怎么樣。”這也是楊扶風(fēng)跟他說的話。楊扶風(fēng)不會再跟他睡了。這是紀圖為什么要跟楊扶風(fēng)鬧翻的原因,楊扶風(fēng)想結(jié)束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紀圖勾引楊扶風(fēng)前,用著就是這種說法。他們是隨時可以結(jié)束的關(guān)系,無需動心,不是戀愛,只是單純解決生理需求。楊扶風(fēng)剛開始不同意,但他們已經(jīng)酒后亂性睡了。紀圖以為楊扶風(fēng)會因性生愛,喜歡上他,可是楊扶風(fēng)沒有,他依然愛著顧寶。紀圖胳膊壓著顧寶溫?zé)岬纳眢w,他側(cè)臉看顧寶,看那少不知事的天真,干干凈凈的臉,如果換他是楊扶風(fēng),也會更喜歡顧寶吧。他伸手掐了下顧寶:“去吧,給我?guī)c水果,想吃草莓?!?/br>顧寶說好,起身摸了摸紀圖的頭發(fā),沒有立刻走,而是輕聲說:“圖圖,別不開心。”紀圖翻了個身,重新拿起平板,裝作要看電影的模樣,不耐煩地沖顧寶擺手:“行了,趕緊走吧?!?/br>再不走,他就忍不住想抱著顧寶哭了。顧寶從紀圖房間出來,又轉(zhuǎn)去楊扶風(fēng)房間。楊扶風(fēng)不在,也不知道去了哪。他下樓,裴廷在院子里等他。院里立著一盞燈,燈下飛蟲無數(shù)。裴廷穿著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單手插兜地等著他。臉側(cè)著,不知看著哪出神。優(yōu)秀的臉被光朦朧籠罩,景極襯人,又或者人這人往哪站,都好看,也打眼。即使是顧寶,也說不出不好來。怪不得今天一整日都被各種美女搭訕。他小跑過去,放肆地跳到了裴廷身上,故意破壞這人的英俊氣場,要裴廷背他。不知為什么,他就是想鬧裴廷。也許是因為裴廷特意安排了今天的聚會,還叫上了紀圖和楊扶風(fēng),都是因為他。顧寶又不傻,這人真是太寵他了,寵得顧寶跟上了云端一樣。再沒人能對他好成這樣,貼心,有分寸,充滿情商。這種溫柔放在裴廷身上,實在反轉(zhuǎn),畢竟裴廷慣來在他心里,是個酷哥。裴廷現(xiàn)在也很酷,只在開頭被顧寶壓彎了腰,步子都沒挪兩下,姿勢不變:“下來?!鳖檶毨涞叵铝说?,嘿嘿地笑:“哥,我們走吧,不是要買衣服嗎?”說著他趕緊朝前跑了兩步,生怕裴廷揍他。裴廷還是揍了,也不疼,只是用手指彈了他額頭,不是很認真的教訓(xùn)。夜市很熱鬧,到處都是人,一整條街,一盞盞燈綿延道盡頭。許多酒吧,一間間餐廳,燒烤,海鮮,賣墨鏡的,賣泳衣的。顧寶跟裴廷挨得很近,他手里拿著一枚甜筒,慢慢地舔,眼睛還往裴廷身上瞄。裴廷轉(zhuǎn)頭,正好捕捉到他的視線,問他:“看什么?”“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啊?!鳖檶氄f。他跟裴廷認識幾個月了,從來都不覺得對方是個貼心的人。裴廷對他的態(tài)度,就跟逗小孩一樣。但顧寶喜歡跟裴廷呆在一塊,即使這個人讓他覺得自己像永遠長不大的孩子。他從未想過,裴廷也有這么貼心的一面。裴廷反問:“我對你好嗎?”顧寶用力點頭,知道他煩什么,還為他解決,這份用心當(dāng)然是對他很好了。哪怕是顧寶都難以想象,他會對誰這么用心。“也沒有很好吧?!迸嵬⑸⒙胤裾J,顧寶便不說話了。裴廷打量他,看他吃得嘴邊都是,忍不住道:“你怎么一天到晚嘴邊都沾到東西,你是寶寶嗎?”顧寶胡亂地舔掉嘴邊的雪糕,厚顏無恥地笑道:“我是啊。”說笑完,顧寶長長地吐了口氣:“我覺得我這次高考肯定能考好,人生都圓滿了?!?/br>“你人生才過多久,這就圓滿了?”裴廷說。顧寶也不在乎裴廷說他,反正他自己覺得已經(jīng)足夠完美。有好吃的,有好玩的,身邊還有對他很好的人。顧寶笑道:“是啊,就差一個女朋友了?!?/br>這話裴廷沒回他,裴廷看到一家服裝店,拉著他進去了。買好了衣服,再捎上給紀圖的夜宵,他們倆去晚上的海邊散心。浪潮有規(guī)律地起伏,天邊一輪月亮,熱鬧仿佛都離他們遠了,世界安靜下來。顧寶說,以后有了女朋友,一定要帶過來。裴廷好想看??慈肷窳?,沒理他。顧寶使壞,用腳勾了海水,往裴廷身上潑,將人的白襯衫都潑濕了,里面的肌rou線條顯現(xiàn)出來。裴廷無可奈何地看他,用手將濕發(fā)撥至腦后:“顧寶,你是不是欠揍了?”顧寶快步跑開,大笑:“多性感啊,說不定回去的路上,又會有美女來搭訕呢!”裴廷大步朝顧寶走去,顧寶根本跑不過裴廷,沒有一會就被逮住了,他被攔腰抱起,顧寶驚叫道:“吃的!衣服!”裴廷也不管,舉著顧寶就往海里走。顧寶只能拼命把東西扔到干燥的沙灘上,保住了衣服,沒保住食物。他雙腿卡在裴廷腰上,不斷認錯:“哥,我錯了哥,我給你磕頭了,放我下來吧?!?/br>裴廷臉上沾著水珠,眉目染笑,根本不理他,就像個惡作劇的孩子,卻依然英俊。顧寶雙手扶在裴廷的肩膀上,感覺到指腹下被濕衣裹住的高溫身軀,就像柔軟包攏巖石,奇異的觸感。下一秒,顧寶就被丟了出去,整個人摔進了水里,苦腥的海水淹了一臉,難受得要命。顧寶蔫蔫地從海水里爬出來,他要收回那些裴廷對他好的話,這個人對他不好起來,簡直不是人。竟然把他往海里丟,弄得他給紀圖帶的夜宵都給浪費了。他坐在那里沒動,裴廷以為他生氣了,跨著海水朝他走來:“是不是摔到了?”等人一走進,顧寶就把人拉進海里,讓自己體驗到的滋味,都叫裴廷嘗試一遍。兩個人在海邊鬧了渾身都是濕的,回到別墅的時候,顧寶都冷得發(fā)抖。別墅這么大,浴室才一間,有浴缸有花灑。裴廷叫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