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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顧寶握著人的手腕:“走吧,一起去啊,都是男生怕什么!”不等裴廷回答,顧寶直接脫衣服,一邊脫一邊走進了浴室。裴廷彎腰撿他的衣服,顧寶聲音從浴室里傳來:“哥,幫我把衣服拿進來,我先放水?!?/br>浴室里干濕分離,浴缸在外面,花灑在里面。顧寶先在里面沖水,給自己洗頭,抹泡泡。他渾身的沙子,頭發(fā)里的都是,一身海腥味,難聞得緊。等到門被打開了,他才抹掉臉上的水,將腦袋往外伸。是裴廷進來了,裴廷手里卻只拿著顧寶的衣服:“你先洗,等你洗完再說?!?/br>顧寶:“別啊,我還想泡個澡,你會等很久?!?/br>“沒關(guān)系?!迸嵬⒌馈\浀牟恍?,來硬的,顧寶等裴廷把衣服放下,直接將花灑對在裴廷身上,將人整個沖得濕透。裴廷沒料到他會這樣,雙眼微睜,不可置信地朝顧寶看來:“你做什么!”顧寶握住了裴廷的手腕,將人往沖洗房里拉:“哎呀,磨磨蹭蹭的,快把衣服脫了,我們一起洗啊。”“別鬧了?!迸嵬⒛樕惶每?。顧寶將花灑放回支架上,在手里擠了洗發(fā)水,往裴廷腦袋上抹:”快脫衣服,再不脫,你就連衣服都得一起洗了。“第19章洗發(fā)水容易起泡,顧寶搓了一手,要往裴廷頭上抹。他笑嘻嘻的,渾然不把裴廷的拒絕當回事,直到在對方握住他的雙手,將他按在墻上以后,顧寶這才意識到不對。花灑的水不斷落下,浴室里起起伏伏的白霧,失去了熱水的覆蓋,顧寶靠著墻壁,瓷磚貼rou,很冰。他不敢笑了,在水霧中看向裴廷,這才遲鈍地發(fā)現(xiàn)裴廷真的在不高興。裴廷濕透的頭發(fā)順著鼻梁滴水,嘴唇抿出冷厲弧度,眼神很兇,叫顧寶覺得自己隨時都要被揍。裴廷按住他,見他終于老實了,才低聲道:“知道錯了嗎?”顧寶被裴廷的身體壓住,明明對方的胸膛沒有徹底碰到他,卻讓顧寶有了一種缺氧般的壓迫感,太強烈了,叫整個浴室的溫度都升高,他腦子也混混沌沌的,心里有了點害怕,卻又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我知道錯了,哥,你松開吧,我不鬧你了。”顧寶聲音很小,雖然覺得瓷磚很冰,現(xiàn)在卻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磚上,遠離裴廷。下一秒,他整個被轉(zhuǎn)了過去,趴在了墻壁上,顧寶呼吸都停住了,不知道裴廷要對他做什么。只聽啪的一聲,清脆的拍打聲響徹整間浴室,他終于意識到裴廷做了什么,裴廷竟然打他屁股!力道很重,左側(cè)臀部火辣辣的,被熱水一澆,生疼。顧寶炸了,整張臉漲紅,結(jié)結(jié)巴巴,差點說不出話來:“我、我都十六了!你怎么可以!這樣??!”裴廷用打完他屁股的手,掐住他的后頸,將他按在墻壁上,命令道:“站著,不許轉(zhuǎn)身,不能回頭。”“你太過分了!”顧寶氣得要命,卻只能迫于裴廷yin威,不敢動。裴廷說:“在這里罰站半分鐘,自己數(shù),數(shù)到三十再動。”顧寶不老實地掙扎著:“憑什么?。 迸嵬]說話,只是手又挨上了顧寶的右臀,狠狠拍了下,壓著嗓子道:“數(shù)。”這讓顧寶一天的快樂都沒了,消失在這屈辱的兩個巴掌里。還是rou貼rou的打,一點都不給他面子。他不想理裴廷了,他要冷戰(zhàn)。顧寶攥緊了拳頭,不甘不愿地開始數(shù)數(shù),從一數(shù)到十的時候,裴廷出了浴室,將門關(guān)上。人一走,顧寶才開始撒潑,對著空氣揮舞,險些在濕滑的浴室摔倒。等冷靜下來,又覺得剛才行為太傻。裴廷明明說了那么多次不要,他非要拉著別人洗澡,難怪裴廷生氣。可是再怎么樣,也不能打屁股啊,他都這么大個人了,不要面子啊。本來今晚顧寶是跟裴廷一起睡的,因為別墅雖大,但只有二層能睡人,三樓陽臺,一樓客廳,三樓就三個房間。剛開始分房的時候,紀圖不等安排,就已經(jīng)提著包占了一個房間,說自己最近有點精神衰弱,沒法跟別人睡,只想自己一個房間。楊扶風看著紀圖的背影,裴廷沒問顧寶意見,便做了決定:“顧寶跟我睡?!?/br>顧寶當時無所謂,反倒是楊扶風轉(zhuǎn)過頭來,深深看了裴廷一眼,卻問顧寶:“你覺得呢?”他能覺得什么,他覺得無所謂,跟裴廷睡便睡唄,反正裴廷看起來晚上睡覺應(yīng)該也是那種老實安靜的睡相,他實在沒辦法想象裴廷會打呼嚕的樣子。現(xiàn)在顧寶后悔了,他一點都不想跟一位才打了最屁股的敵人同床共枕。于是他洗完澡后,帶著渾身熱意,去找楊扶風。楊扶風沒在房間,說起來楊扶風自從來到這里以后,興致缺缺,時常找不到人。房間里還有一股煙味,可能是人抽完煙酒出去了。這味道顧寶不太喜歡,于是他走向選項二的房間,紀圖。剛進紀圖房間的時候,他就打了個哆嗦,只因紀圖房間空調(diào)開得太低,叫剛洗完澡的顧寶冷得只抽氣。紀圖開著燈睡覺,被開門聲弄醒,從被子里探出一個腦袋,眼睛都沒睜開:“你怎么來了?”顧寶走過去,掀開被子上床,冰冷的手腳凍得紀圖清醒了幾分,摘了耳機道:“快走,我都說了我晚上一個人睡。”“別這樣圖圖,爸爸愛你?!鳖檶毺笾樌^續(xù)往被子里鉆,還毛手毛腳地抱住了紀圖:“我剛洗完澡,香得很,給你暖床?!?/br>紀圖嫌棄死了,使勁把他推開,耳朵上的耳機掉下來,里面磨刀砍rou,電鋸的聲音漏了出來。在看紀圖的平板,上面一頓血rou模糊,是重口味至極的殺人電影。顧寶牙酸道:“圖圖,你的口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重了,你看這個睡覺不會做噩夢嗎?”“不會,你再纏著我,跟我一起睡我才會做噩夢。”紀圖冷酷道。顧寶說:“我們馬上就要畢業(yè)了,到時候考上大學有可能就見不了面,你不會想我嗎,現(xiàn)在我在創(chuàng)造我倆的親密回憶,免得你上了大學太想我了,躲在被子里哭?!?/br>紀圖聽得五官都皺在一起了:“顧寶,你腦子壞掉了?我都被你rou麻得起雞皮疙瘩了。”說是這么說,但紀圖到底沒有繼續(xù)趕顧寶走,留人在自己的被窩里,換了一部顧寶愛看的后宮番,兩個人頭挨頭,腳碰腳地擠在床上,看大胸萌妹。中途紀圖問:“我的水果呢?”顧寶說別提了,都叫裴廷給霍霍了,浪費錢,敗家子。紀圖瞧出顧寶的表情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