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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葉酌來給他取號的,二是修煉有成,極有名望的散修加入宗門,本來的字號已經(jīng)夠響亮了,就不需變動。葉酌摸著下巴“若是修煉有成,不應該出現(xiàn)在大比上啊,那他等誰取號???廣玉元君打算再收一個徒弟?”溫行搖頭“那他也不該籍籍無名?!?/br>他們一時想不清楚,葉酌道“算了,反正他后頭還要出來,何方神圣,看看便知?!?/br>下午葉酌在各大賽臺亂晃了一圈,到了黃昏,第一輪已經(jīng)賽完。下泉和長舟渡月成績都還不錯,幾乎占據(jù)了第一場獲勝人員的半壁江山,簡白更是贏的漂亮,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脖子僵硬到要血液倒流的簡青。葉酌搞了一發(fā)大的,害的簡青新一代弟子中的名望越發(fā)高漲,甚至已經(jīng)有人把謝陽禮’小溫行’的名號強行嫁接給他,簡青所到之處,無數(shù)人對他行禮側(cè)目,“青哥牛批?!薄扒喔缒闶遣皇潜持覀兺低敌逕捔??”“青哥缺情緣嗎?”之聲絡繹不絕簡青被他們搞的誠惶誠恐,成功在當天夜里落枕,脖子越發(fā)僵硬,于是更顯的脖頸修長,氣宇不凡,連肅月長老見著他,也要贊上一句“頗有溫行長老當年的風骨,甚至得了兩分仙君遺韻?!?/br>簡青“……哈哈?!?/br>他在隔日早餐上學給葉酌幾人聽,四人都微笑搖頭,塔靈更是興高采烈的傳音挖苦“喲仙君,經(jīng)過您的不懈努力,在您的徒子徒孫眼里,您終于有兩分仙君遺韻了,開不開心?”葉酌揮揮手叫他趕快閉嘴。第二日,簡青惜敗,簡白清婉皆贏的漂亮,朱白照例缺席。他們就這么晃晃悠悠的過了十幾日,晃到了傳說中的仙君壽辰。于是某一晚上,葉酌陡然發(fā)現(xiàn)今天的飯菜要好上許多,一桌足足上了五六道rou菜,其中一道葉酌償了償,他這種吃遍天下的食客居然也沒償出是什么東西,而且他淺淺嚼一口的功夫,面前剛剛端上來的盆居然已經(jīng)快被搶空了。葉酌不太好意思和小弟子搶食,就拉拉簡青“這是什么?”簡青正挽著袖子,幾乎要鉆進盆里了,百忙之中回了他一句”快吃,下泉特產(chǎn),天下只此一家別無分號,高上山放養(yǎng)的走地仙鶴rou?!?/br>——走地雞就算了,特么還有走地仙鶴。看他兩眼放光顯然期待已久,葉酌搖搖頭,笑道“別人焚琴煮鶴,好歹還是清水煮,給仙鶴留了點體面,你們到好,大火紅油加小米辣直接爆炒,蔥姜蒜一個不缺,仙鶴委屈死了,世上怎么有如此不風雅之事?”他說著,毫不客氣的伸了一筷子,恰好從簡青手底下?lián)屃艘粔Krou。簡青“……世上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葉酌慢條斯理的咽了下去,客觀公正的評價“淡了,加點鹽?!?/br>等有弟子真的去那了鹽,葉酌斟酌著加過以后,他才想起來問“對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嗎?怎么連仙鶴都煮了?!?/br>簡青訝異的抬起頭“你不知道嗎?今天是崇寧仙君的壽辰啊。”葉酌“……”他不可思議“為了慶祝崇寧仙君的生日,你們就炸了他養(yǎng)的仙鶴?”高山苦寒,下泉原來是沒有仙鶴的,現(xiàn)在飛的那一群肥鳥都是葉酌當年一只只抓回來的,好吃好喝祖宗一樣養(yǎng)在山顛,屬于名貴的觀賞鳥。如今坊間說起下泉仙鶴齊飛,都說是仙家瑞兆,其實就是葉酌吃飽了撐著,徒手搞出來的人造景觀,還花了他不少靈石。簡青叼著筷子,一本正經(jīng)的糾正他“不是仙君養(yǎng)的,是他養(yǎng)的仙鶴的后代,這都三千年了,仙鶴活不了那么久的?!?/br>葉酌無言以對“后裔就可以吃了嗎?”。簡青喳喳嘴“我們都吃了幾千年了?!?/br>他歪著頭想了想“不過如果你不想吃仙鶴,也可以去做點別的,下泉今天是不封山的,小弟們也可以去下面的城里玩兒,長老們也說了,明天沒有比賽的弟子盡管出去晃蕩?!?/br>溫行坐在旁邊,忽然道“我明天不授課?!?/br>葉酌于是偏頭去看他,長老端坐如松,看不出絲毫端倪,就是耳朵尖有點紅,于是葉酌挑挑眉“我也沒事,下去晃晃?”溫行唔了一聲,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往東南三百里,是臨江?!?/br>三境大比坐落于三境交界,臨江位于人/妖兩境交界,確實離得不遠。葉酌隨口“我們?nèi)ヅR江玩兒?”溫行點頭“嗯。”他有一句話含在喉嚨里沒說出來,他想說”這是東海瀛洲宮里,我們一起夢到的地方?!?/br>葉酌雖然已經(jīng)能從溫行細微的表情中判斷他的喜怒,但顯然還沒有厲害到讀出他未盡之言的地步,于是道“臨江我來過,沒什么好看的,不過河堤上轉(zhuǎn)轉(zhuǎn)也行?!?/br>他扒拉兩口飯,將碗放好,便道“走吧,人間城市夜晚宵禁的,太晚街上沒人,蕭條的很,那就沒什么好看的了。”但是今天,臨江城里出乎意料的熱鬧。他拉著溫行到了街上一看,但見長街燈火通明,暖黃色的燈籠從街頭掛到巷尾,人們摩肩接踵,分外喧鬧,竟然像是在開燈會。章河之上歌聲渺渺,遠遠眺望,還能看見河水被萬千盞孔明燈點亮,明晃晃的泛起金色的波紋。葉酌攔了一個買孔明燈的老奶奶,奇道“這是慶祝什么嗎?總不會是崇寧仙君的生辰?”老奶奶道“可不是。”她指了一下燈架上的各色孔明燈,“我們臨江和別的地方不一樣,是仙君建起來的,今兒壽辰,您用天燈仙君許個愿?”葉酌心道信仙君管個球用,他媳婦都騙不到手,信他不如還信土地公。但他看著長街煙火融融,聽著人群嬉笑喧鬧,心情就格外好,便改口道“也是難得,許就許一個,也是好玩兒?!?/br>老婦連忙拉住他“可不是好玩兒,燈能一路飄到仙君的仙宮,匯入他屋前的銀河,寫了什么,是會被看到了。”葉酌無言以對,附身去挑燈,孔明燈有好幾種顏色,朱紅的,明黃的,暗青的,上頭都畫著細致的圖案,還有打著各色穗子,他問“婆婆,這幾種有什么不同?“老婆婆道“這不同的顏色求的東西不同。青的,求的是仕途,代表平步青云,明黃的,求的是富貴,代表金銀珠寶?!?/br>葉酌一聽,暗暗搓了搓手,他回頭看了一眼溫行,見溫行正看著頭頂?shù)臒艋\出神,便俯**子,壓低嗓音“那,婆婆,這里有沒有那種——“他比劃一下,”求姻緣的?!?/br>婆婆遞給葉酌一個正紅色掛金黃穗子的,“這個,朱紅是喜床的顏色,穗子的金黃是稻谷的顏色,代表以后多子多孫,生一床的娃娃?!?/br>葉酌本已經(jīng)打算掏錢買了,給她這么一說,嚇的險些沒拿穩(wěn)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