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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歉的向老奶奶點點頭,苦笑道”求子啊,這個沒用吧,崇寧仙君不是斷子絕……那啥,沒有孩子嗎?”老奶奶道“年輕人傻啊,說是沒有,但仙人哪能沒孩子呢,仙君肯定有天妃啦,孩子都是天上的小太子啊。”葉酌訕笑一聲,飛快的付錢跑了,他往溫行那邊走,越走越是莫名心虛,就抓著紙燈,把那穗子一扯,看也不看進懷里,然后站到溫行面前,雙手背在背后,他張了張嘴,居然還有兩分扭捏,最終心一橫,把燈往他懷里一放,理直氣壯道“向前面的老婆婆問情況,我順手就買了,一盞普通的孔明燈,要不要一起放?”他刻意咬重了普通兩個字。※※※※※※※※※※※※※※※※※※※※過年期間審核放假,所以和編編商量過后年前入v,21號有長更掉落,入v以后日更,有事會請假,莫約寒假放完之前就可以完結(jié),喜歡的小伙伴們支持一下啦。第74章溫行本來站在一邊,燈火將他的眉眼都鍍上了一層細碎溫柔的淺金色,一直到葉酌過來,聽到腳步,才回眸看他。然后就被葉酌冷不丁塞了個孔明燈,葉酌左顧右盼“入鄉(xiāng)隨俗,放個燈玩玩?”溫行雙手燈抓住邊緣,順從的點點頭“好。”都說燈下看人美三分,葉酌這個角度,溫行臉上細小的絨毛都浮現(xiàn)出溫暖的顏色,千萬盞明燈倒影在他的瞳孔中,讓人無端想起那些瑤池里盛放美酒的琉璃盞,倒映著仙娥們長釵舞袖,仙宮風月玲瓏,只一眼,便低過人間無數(shù)了。葉酌墮仙以后甚少飲酒,酒量也下降了,比如此刻,他明明滴酒未沾,卻有些醉了。他飛快的摸了一把臉,背過身拉住溫行的手臂,自說自話道“那我們趕快去河堤上吧,寫上愿望放飛它?!八w彌彰,幾乎口不擇言”嗯,我聽說那個什么,什么仙君壽辰什么,反正這時候許愿挺靈的?!?/br>他全然忘了剛剛他還在罵仙君不如土地公。于是溫行和葉酌并肩走上河堤,上頭站滿了許愿的人,有年輕的情侶,也有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葉酌拿了兩根筆,將孔明燈點燃,在剛剛好好飛到眼前的時候按住它,把一支筆遞給溫行,問他“我們一起寫,寫在不同的兩邊?“溫行自然沒有異議,他們各伸出一只手,按住孔明燈的一邊,葉酌盯著那一小片紅紙看了許久,方才他留意了其他愛侶的愿望,寫的多的是地久天長白頭偕老一類的情話,葉酌本想寫些近似的,但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抬起手,端端正正的寫了四個字——長歲盡年說求的是姻緣,也不是姻緣,說求的不是姻緣,卻也是姻緣。一筆一劃,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楷書,比經(jīng)史考試中最嚴謹?shù)呐_閣體還要方正。那邊溫行還在寫,葉酌便悄悄的動了動身子,他端詳著這一行字,控制不住的開始微笑,他心想“我這筆狗字,居然也有寫的這么漂亮的時候。”溫行擱了筆,退后一步,端詳了片刻,他的字同樣端正漂亮,卻在連結(jié)的地方用了連筆,平白顯出兩分飄逸來。他背后有姑娘路過,抬頭一看,寫的也是“長歲盡年“四個字。姑娘扯了扯情郎,奇道“這話寫在姻緣燈上,是什么意思?”情郎還沒有回答,很快便收了聲,因為溫行忽然前傾,將鼻尖抵在了兩字中間的地方。他同葉酌握著同一盞燈,彼此擱了兩層紅紙,誰也看不見誰。紅紙中間,蠟燭火光明亮,時不時發(fā)出火苗跳動的輕微聲響。葉酌等了一會兒,覺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問他”你好了嗎?”溫行清冷的聲音傳來”好了?!?/br>葉酌心里癢癢,忍不住問他“你寫了什么,我能看嗎?”溫行一頓“不行。”葉酌“隨便許個愿望嘛,有什么不能看的?!?/br>溫行斬釘截鐵“就是不行?!?/br>“行吧,”葉酌也沒有堅持,他笑“巧了,我也不想給你看,聽說看了就不靈了。“他后退一步“我說一二三,我們一起放?”溫行點頭“好?!?/br>于是三聲過后,他們同時放手,注視著這盞小燈晃晃悠悠的飄上天際,變成明黃的一點。莫名其妙買了一盞燈,又莫名其妙的放了,葉酌只覺心中大石落地,一時間渾身輕飄飄暖洋洋,舒服的很,溫行問他“你還想去哪里嗎“葉酌想了想,問他“你喝不喝酒?“他遙遙一指湖上燈火通明的畫舫”章河畫舫上有千金難求的瓊仙醉,入口綿長,我有些想喝酒了?!?/br>然而這話剛剛說完,葉酌又覺著不妥,章河畫舫除了酒,更出名的是舞姬的柳腰與歌姬的歌喉,換句話說,脂粉風流之地。這種地方葉酌以前經(jīng)常去,溫行這種人大概率不會喜歡,他這么想著,便岔開道“晚上飲酒不好,要不沿著堤壩走吧,吹吹晚風也不錯?!?/br>誰料溫行卻停下了腳步,道“去喝酒吧。“他說”我不喝,我陪你?!?/br>葉酌拒絕“還是不了,畫舫半個時辰靠岸一次,這才剛走了,要等上許久。“他說著,便想拉著溫行繼續(xù)走,誰料又沒有拉動,葉酌回頭,溫行真在看他,他抿了抿唇,道”我?guī)闳?。?/br>葉酌不明所以“?。俊?/br>下一刻,他整個人騰空而起,溫行攬著他的腰,足尖輕點,掠過水面直直向畫舫飛去,葉酌一聲臥槽,聽見對岸一片驚呼。有人道“白衣服的是個好俊俏的少年郎,修士嗎?“書生搖扇附和“飄逸灑脫如驚鴻照影,太好看了?!?/br>還有人踮著腳看了半天,問“仙長攬著的不明紫色物體是什么東西?”“他娘子吧?”“那他娘子也太高了。”然而葉娘子在落在畫舫上的一瞬間,憑借恐怖的財力立刻扭轉(zhuǎn)了眾人心目中小白臉的形象,只見他財大氣粗的拍出一沓銀票,遞給迎上來的紅衣姑娘“要二樓雅間,上兩壇瓊仙醉。”那姑娘本來是想去招呼溫行的,結(jié)果葉酌橫伸出一只手,她只得去接,數(shù)了數(shù)金額,瞠目結(jié)舌的和旁邊的姑娘交換了一個眼神。“看走眼了。”“這年頭有錢都能包修士了?”她們各自搖頭,感嘆仙門如今式微,為了錢財居然有仙長甘為人下,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姑娘上前一步,迎著葉酌往二樓走,一邊介紹起各色菜式,臨到雅間門口,才問上一句“不知道客人需要些彈唱的姑娘嗎?”章河畫舫是風雅之地,多的是賣藝的清倌,姑娘們琴藝上佳,葉酌往常來的時候,少不了點上五六個姑娘,古琴琵琶應有盡有,半個晚上消磨在這里,從春江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