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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酌冷聲:“如何賭?!?/br>“簡單。”云中人比出一根手指:“我問你一些和此局有關(guān)的問題,你答對了,這孩子還你,你打錯了……”他又打了個響指,只見簡青撲騰一下,猛地從高空直墜而下,他的修為顯然也被封住了,喉嚨里壓著嗬嗬的慘叫,狂風(fēng)吹的鬢發(fā)散亂,眼淚爭先恐后的涌出來,眼看就要砸在地上。云中人隔空捏著他,將他挪回了原處。“好,規(guī)則闡述完畢,現(xiàn)在是第一個問題?!?/br>他比出一根手指:“仙君見過我的,而且是兩次,不同的身份,請問我是誰?”“賭贏的條件,是兩個都對哦?!?/br>※※※※※※※※※※※※※※※※※※※※好好的戀愛被我寫成了解謎orz前面有小可愛說到了神探夏洛克,其實我確實是有意的想學(xué)集中解謎,前面懵逼的盆友們后面應(yīng)該能串起來。第98章“兩個?”塔靈暗暗吞下震驚,和溫行對視一眼,隱晦的注視著立在最前端的葉酌。仙君已經(jīng)走到了聞道臺的邊緣,只需再走一步,就可以徹底離開聞道臺設(shè)置的保護(hù)氣墻。他獨自一人立在那里,在漫長的閑適生活里放松的脊背悄然繃直,背影就像是風(fēng)口浪尖之上的一根桅桿。“你看上去很胸有成竹的樣子?!痹浦腥饲謇实奈⑿α艘幌拢骸拔乙_始倒數(shù)了,十個數(shù),這個孩子就會被丟下去了?!?/br>“十,九,八……”“第一個是師夷清,其實這個答案非常明顯?!比~酌提高語速,他飛快的掃了一眼簡青,這孩子哭的抽抽噎噎,眼淚和鼻涕泅在衣服里?!澳阆胫罏槭裁磫??”“為什么?!痹浦腥怂坪趼晕⒂行┏泽@,旋即收攏了手指,簡青一聲悶哼,脖頸漲的通紅。他笑道:“亂猜拖延時間的話,我會讓他死的更慘?!?/br>葉酌深吸了一口氣,他其實并沒有萬全的把握,只能一邊不停的說話,一邊嘗試抽絲剝繭:“首先,既然你早已洞悉我的行動軌跡,卻任我自由發(fā)展,而且前來設(shè)局,我推斷你是一個極端自負(fù)的人,并且十分享受設(shè)局的樂趣。”“不錯。”云中人道:“但這似乎和我的問題沒用關(guān)系?!?/br>“有關(guān)系。”葉酌強(qiáng)扼住皺眉沉思的沖動,仍舊裝的云淡風(fēng)輕:“雖然我是仙君,但憑你的自命不凡,早已經(jīng)把我視作甕中之鱉,唾手可得,你認(rèn)為都不需要你親自動手,隨意幾步,就可以解決掉我,也正是因此,你放任我在京城自由活動,根本不懼我會對你產(chǎn)生威脅。”“所以你這種人,肯屈尊降貴,親自加入局中,不可能是為了設(shè)局,因為你根本不認(rèn)為我有值得你親自出手的能力。所以,你大費周章變換身份,只可能是為了享樂,或者說,你享受愚弄我們的樂趣?!?/br>“不錯。”云中人似乎起了三分興趣:“你接著說。”葉酌深吸一口氣:“而不暴露身份,你要如何愚弄我們?我猜,你會在我落難或者有困難的時候,以幫助者的身份出現(xiàn),給我們指一條無關(guān)緊要,或者是錯誤的線索,但我們?nèi)耘f感恩戴德。因此,你愚弄了一個曾經(jīng)的仙君,這會讓你很有成就感?!?/br>“我們一路上,給我提供幫助和線索的人并不多,當(dāng)我們被困在儀山,指引我們到江川,順帶以靈官的身份給我們名冊的你,算一個?!?/br>氣氛一時安靜下來,葉酌隔著一層云霧同云中人對視,其間似有暗潮涌動。“很好?!蹦侨伺氖郑骸靶愿裆系耐茢嗾f的不錯,不過,你一點證據(jù)也沒用嗎?”“有?!比~酌語速飛快:“你還記得你說你鄰居的孩子長舟渡月陰謀的受害者,你看不下去救了他,為了避免他再被迫害,把他藏在一座儀山娘娘廟中,而我們在廟中住了一晚上嗎?”“我之所以會趕到儀山,就是有人把儀山娘娘廟中的雕塑換成了崇寧仙君的,其后還有人間無數(shù)的碎片,我們住的那座古廟,也被替換了正殿的雕像,而且胎色較新,是一個新修的塑像?!?/br>“不錯,所以呢?”“江川那么大,佛寺尼姑庵應(yīng)有盡有,藏一個孩子多容易,你說你要帶著孩子避開長舟渡月,但是這座廟,卻有長舟渡月的弟子調(diào)換雕塑的痕跡,那你怎么敢把孩子藏在那里?豈不是自尋死路?”云中傳來三聲脆響。啪,啪,啪。那人鼓著掌:“說的很對,這是我疏忽,那么第二個呢?”葉酌一時沒有說話。他表面成竹在胸,其實手心冷汗涔涔,后背也是一層澆著一層,衣料全部粘膩在皮膚上。這第二個人選,他確實并不知情。“好。”云中人做了個提拉的動作,將掙扎的簡青拋的更高:“那這個孩子——”“等等!”電光火石之間,葉酌的腦海忽然劃過他剛剛說的一句話:“所以你這種人,肯屈尊降貴,親自加入局中,不可能是為了設(shè)局……”除了設(shè)局,除了愚弄,唯一一個剩下的選項……葉酌睜開眼:“東海瀛洲宮,我第一次在夢境中,見到的那個男孩。”這一次,云中人足足停頓了十息,才含笑著哦了一句,:“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你怎么才到他身上去的?”葉酌道:“除了設(shè)局,除了愚弄,唯一讓你加入的理由,就是我們的行動軌跡偏離了你的預(yù)期?!?/br>“而從我入下泉宮,在白獄結(jié)識溫行,所有的一切環(huán)環(huán)相扣,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唯一一次例外,就是我心血來潮,想把我鑄的劍給我的徒弟,不遠(yuǎn)萬里跑到東海瀛洲宮,甚至找了百慕靈君的時候?!?/br>葉酌深吸一口氣:“百慕靈君也是個仙君,他不在你的計劃表中,所以我借他的車架,甚至把他本人請到東海,這都讓你很是詫異,所以會在瀛洲宮中在此接近我,確定沒有什么變故發(fā)生?!?/br>云中人問:“只是這樣,你便確定是我?”葉酌其實根本不確定,他在賭。東海瀛洲宮中,仙君入過兩次夢,一次和書店老板也就是陳可真,一次和溫行,兩次夢中各有一個來歷不明的少年,時至今日,他仍舊不知到師夷清是其中的誰,于是只能含糊其辭,用“東海瀛洲宮中的少年”這種說法一筆帶過。既然是誰都確定不了,證據(jù)更無從談起,要想讓云中人確定他知道,葉酌也只能重新回到性格分析。葉酌道:“還有一點,對你這種修為,變換長相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但你選擇用云霧遮擋,我推測你很喜歡自己的臉,不愿意隨便改換,而我一路過來,允許人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地方,也只有東海瀛洲宮。”“好,好,好?!睅熞那骞恼?,旋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