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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看向鳳川河所在的方向,男人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住了朱雀王白皙消瘦的下頜,將他的臉轉(zhuǎn)過來,沉聲道:看我。看你干什么?朱雀王說,天天見。別看他。男人指腹摸了一下他的下頡。嘖,反了你,是不是我平時太慣著你了?朱雀王要笑不笑地看著他,也沒有拍開男人的手,反而順著對方的手指蹭了一下,瞇了瞇漂亮的眼睛,可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睛時,又笑了起來,放低聲說,什么醋你都吃,本體醋精么?男人:男人被他堵得無話可說,就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后,眼看朱雀王的目光又要轉(zhuǎn)回鳳川河的身上時,他干脆選擇換另一個方向待著,堵住了朱雀王的目光,那張冷冰冰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唯獨(dú)深邃的眼睛里帶著一點(diǎn)不怎么透漏的笑意。朱雀王:他這么擋在前邊,朱雀王也就不看了,慢悠悠地伸手支著腦袋,漂亮的臉上帶著慵懶又戲謔的笑意,懶懶散散地抬了抬下頜:也不知是不是今晚我喝多了,某些人就趁機(jī)想要篡位了,這不,光明正大不讓我看向那邊就算了,還給我來了個物理阻擋?說吧,這回打算怎么給我贖罪?男人湊近他耳邊低聲說:晚上朱雀王趕緊打斷他:閉嘴。男人干咳了一聲,也沒有往下說了。而另一邊的鳳川河卻把眉頭擰得更緊了,得不到朱雀王之前的回應(yīng)讓他心里更加郁悶,并且又喝了一杯又—杯酒,整個人醉醺醺的,臉色更加難堪,讓旁邊的人都以為他是不是不高興了。怎么了這是?坐在鳳川河身旁的一個青年開口問道,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大伙兒鬧得太過頭了,敬了你不少酒的緣故?如果喝不下的話,就不用勉強(qiáng)了,這宴會也快結(jié)束了,不如先去找個廂房好好歇息一會,看你精神也挺恍惚的。鳳川河也不知道跟他說話的人是誰,他看都沒有看,就低著頭,喝著自己手中的酒,聲音有些沙啞,頭也不抬地應(yīng)了一聲:嗯,我知道。最后,鳳川河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了,反正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了,還得被鳳凰一族里的其他下人扶著他到事先準(zhǔn)備好的廂房里休息了。原本已經(jīng)喝了那么多酒,他應(yīng)該一覺睡到天亮才是,可是卻沒有,因?yàn)樗麆傞]上眼睛睡不了多久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邊的雷聲,轟隆的一聲落下后,他條件反射似的,猛地睜開了眼睛。鳳川河的意識其實(shí)還是混亂了,被灌了那么多酒,暫時也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他只是在聽到雷聲后條件反射地睜開眼睛,恍惚地往旁邊伸手一抱,嘴上有些迷糊地說道:別怕,我在。可是他伸出去擁抱的雙手除了空氣外,什么也抱不到,床邊空蕩蕩的,也就只有他一人在。只有我一個人他呆呆地看著自己空蕩蕩的雙手,心里也跟著空落落的,好像丟失了什么重要的部分,可他一直,一直都沒有找回來過。他記得好像有一個人害怕打雷。所以每一次下雨時,如果雷聲響起的話,鳳川河總會緊緊地把他抱在自己懷里,然后親吻他的眉眼、嘴唇,甚至是身體,用著溫柔的語氣在他的耳邊哄著他,告訴他,不要害怕,有他在。可如今,那個人不見了為什么會不見了?鳳川河想不明白,甚至他好像都不知道對方究竟長什么樣身邊也沒有任何人提起,什么相關(guān)的記憶都沒有,一切就好像是他自己遐想出來的存在模糊而不真實(shí),也只是在他的腦海里。可沒想一次,都會疼得撕心裂肺。你會是誰可能是喝醉了,容易胡思亂想,鳳川河就坐在床邊,盯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里紅了眼睛,接著又笑了起來,又怎么不見了他自言自語:我是不是瘋了是不是瘋了,鳳川河自己也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心疼很疼,腦袋很混亂,也沒法再入睡,所以他渾渾噩噩地從床上起來,推開了那木質(zhì)的門,外邊是個院子,有成群的假山包圍,有小池,有花有草,在夜雨中顯得格外的靜謐又好看。鳳川河盯著屋檐外的院子發(fā)了一會呆,看著淅淅瀝瀝的雨水不斷地落下來,黑沉沉的天空中劃過一道又一道閃電,偶爾就響起一道悶雷聲。突然間,鳳川河聽到院子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道輕飄飄的聲音,說:怎么會突然就下雨了呢。這個地方很大,房間很多,其中房間圍著的院子也很大,景色特別優(yōu)美,其中有不少的亭子,如果不是下雨的話,還挺適合坐在亭子里喝一喝酒,欣賞月色,可惜雨水來得那么猝不及防。已經(jīng)快到雨季了,以后下雨的日子可能就多了,另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很低沉,又有點(diǎn)溫和,外邊氣溫降了,又是晚上了,今晚你也喝了不少酒,是該回屋子里去休息了,我扶你起來。對方笑著調(diào)侃:我是自己不能起來么?鳳川河皺了皺眉,聽出了聲音分別來自于誰了,沒忍住順著長長的走廊走了過去,果然就看到了坐在亭子里的朱雀王跟待在他身邊的男人。怕你的身體不適。男人站在他身后,微微彎下腰湊到他耳邊,親了親他的脖子,眼睛帶上了一點(diǎn)笑意,或者,讓我把你抱起來也可以。說話時候,男人的手已經(jīng)順勢著摟上了朱雀王的腰,順著對方窄瘦的腰揉了揉,然后在朱雀王挑逗的目光下,埋低頭在朱雀王脖子的喉結(jié)上咬了一口,聲音變得沙?。和酰瑒e這么看我。嗯?朱雀王慵懶地笑,為什么?男人聲音沙啞:我怕我又忍不住。滾,朱雀王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意,用手肘撞了一下他,你每一次都說自己忍不住。男人也沒有躲開,只是盯著他,靜靜地笑了一會兒,目光深邃又溫柔,然后又低下頭,在朱雀王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穿過他腰間的雙手緊緊地抱著他,似乎想將他抱著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朱雀王懶得動,自己坐在凳子上,任由身后的男人對他又摟又抱,早就習(xí)慣了,不過還是被對方密密麻麻的吻親得偏了一下頭,笑了笑,正要推開他時,男人卻摟著他的腰,低頭在他脖子輕輕蹭了蹭,說:王,你的身子最近不太好。朱雀王隨口道:多半是被你cao壞了。男人:朱雀王支著額頭嘆息:當(dāng)年我就是被美色所誤了,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上才會把你繼續(xù)留在我身邊,哪里知道后來動不動得被你這以下犯上的混蛋弄到床上去cao弄一番,我這是自作孽啊。男人:他被漫不經(jīng)心的朱雀王堵得啞口無言,看著對方那如畫的眉目都含著一些戲謔的笑意,他不由又摸著對方的下頜,將他臉抬起來,低頭在他的嘴唇上吻了又吻,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