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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不指這事。朱雀王挑了挑眉:那你指什么事?男人吻著他:怕你最近事多,身子疲憊。知道就好,朱雀王伸出修長的手指在他下瓠輕輕撓了撓,慢悠悠地說,床上少折騰我。男人干咳了一聲,對于他時不時的挑逗有些無奈,順著他的手指親了一下,說,王,鳳少主最近似乎不太對勁,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朱雀王:可能是魅力太大,愛上我了吧。男人:鳳川河:嘶——朱雀王剛說完就被男人咬了一口,微微抽了一口氣,又笑了起來,我開玩笑的!你亂咬什么,自從三水兒死了以后他哪里正常過了?第七十三章我就喜歡在里面三水兒?當(dāng)時的鳳川河聽到這個稱呼時,整個人瞬間一愣,原本就混亂不清的腦袋這個時候好像變得更加混亂了,還一抽一抽地疼,越來越明顯了。這個稱呼指誰?鳳川河見站在朱雀王身邊的男人蹙了蹙眉,很輕地問:王,你覺得他真的回不來了么?光是覺得有什么用?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朱雀王臉上原本還帶著一點(diǎn)懶懶散散的笑容,可這會兒突然提及關(guān)于什么三水兒這個話題時,他的笑容就漸漸收斂了一些,變得有一些憂愁。朱雀王盯著下個不停的夜雨:當(dāng)年覺得他不死的人大有的是,可都有什么用處,這么多年不還是沒有人能尋到他半點(diǎn)蹤跡么,也探不到任何與他相關(guān)的氣息,仿佛不少人所認(rèn)為的活著,其實(shí)就是一時興起罷了,等時間過去了,記憶淡去了,也就沒有多少人記得曾經(jīng)有過他的存在了。站在朱雀王身邊的男人見他擰緊眉頭,一臉愁態(tài),似乎是有些不忍心,伸手指在他皺起來的眉頭摸了摸,給他順平,溫聲說:別皺眉了。朱雀王挑眉:怎么,我皺眉很丑么?男人:不丑,不過還是別皺了,男人無奈地笑了笑,修長的手指順著往下,捏起他的下頜,低頭在他的嘴角上親了一下,王笑起來會更好看。廢話,我什么時候不好看了。朱雀王笑著逗了他一句后,又回到了鳳川河的話題,不過經(jīng)過你這么說,我確實(shí)也覺得他最近的狀態(tài)挺不對勁的,跟以前那悠閑自在的模樣不同,不過既然你都可以發(fā)現(xiàn)不對勁,那么他族人更是如此了。嗯,男人低下頭,抵著朱雀王的頭發(fā)輕輕蹭了蹭,語氣溫沉,那他族人知道了會怎樣?朱雀王往身后男人的懷里靠了靠,一聽他這么說,眼皮都不抬一下:廢話,進(jìn)行洗腦啊。男人:像當(dāng)年一樣,覺得不正常,把腦袋洗一洗也就正常了,朱雀王想到了什么,微微抬起下瓠,問他身后的男人,說起來,你有去過人界么?去過,男人溫柔地盯著他,怎么了?去過就應(yīng)該知道了,換人界那邊的法,就是病,腦袋有毛病,精神病,需要關(guān)進(jìn)醫(yī)院里去治療一陣,朱雀王說,當(dāng)然,這也只是個比喻。男人無奈,你可以換個好聽的比喻。這個更貼切一點(diǎn),朱雀王嘀咕了一句,讓我都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突然想起什么了?男人沉默半晌才說:這恐怕有些難。朱雀王并沒有立即回答,只是沉默了一陣才開口:確實(shí)挺難的,特別是還被切割了記憶。算了,不說這些事了,我頭疼,朱雀王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揉了揉太陽xue,累了。男人一見他頭疼就伸手指給了他揉了揉太陽xue:嗯,那不說了,很晚了,該回房休息了。朱雀王沒躲開對方的手指,反而是輕輕地笑了笑,作為靈力深不可測的大妖,只要他愿意,隨便捏個法就能從這兒離開回到房間里,可是他偏偏沒有,反倒沖男人彎起嘴角笑:不想動。嗯?朱雀王瞇起了眼睛,笑了笑,伸手指撓了撓男人的下頜,語氣里帶著笑:雁,抱我回去。被他稱呼為雁的男人笑了:樂意之至。男人彎下腰,一只手穿過朱雀王的腰,另只手抄過他的膝蓋,直接把他人抱了起來,沿著過來的走廊往回走,同時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唇。朱雀王似乎已經(jīng)猜到男人會低下頭吻他,也沒有拒絕,反而微微笑著張開嘴,任由男人一邊把他抱在懷里—邊吻,還頗為享受地瞇了瞇眼睛,喘了口氣:我讓你抱我,可沒讓我你親我。男人卻將他抱得更緊又高些,在他微紅的嘴角上又低頭吻了吻,聲音沙啞地說:我不管。嘖,以下犯上。朱雀王淺淺地笑了一下,嘴唇微微張開著,正想要逗一逗對方時,男人卻又再次低下頭,堵住了他的嘴唇,直接吻了一路回到了朱雀王今晚住的房間里,然后關(guān)上了門。鳳川河因為頭疼睡不著,也沒有什么睡意,特別是不久前他還聽到朱雀王他們那一番話,卡在他的腦袋里,有些不上不下的,消化不良,完全不知道該往哪個方面去思考,只覺得頭很疼。記憶切割鳳川河當(dāng)晚在外邊發(fā)了很久的呆,并且再將這幾個關(guān)鍵的字念了一遍又一遍。他隱約地覺得這似乎是很重要的事,可是他想不明白具體怎么回事,而腦袋一抽一抽地疼著,他就繼續(xù)在外邊待了好幾個小時,雨還在下。而朱雀王被他身邊那叫做雁的男人抱著抱回屋子里以后,一直就沒有從他的房間里離開過。鳳川河覺得他們應(yīng)該都會懂,因此他又鬼使神差地來到朱雀王所在的屋子里,里面的燭火微微搖晃著,可見屋子里的兩人還沒有正式入睡。他正要抬手敲門時,耳力極好的鳳川河就聽到屋子里傳來朱雀王的喘息聲:我腰要斷了接著朱雀王又喘著氣,半真半假地教訓(xùn)了一句:以下犯上的王八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樣的?這么能折騰我,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悄悄長歪了你以前多聽話,有多乖的,哪像現(xiàn)在?男人喘著氣哄他:嗯,王說得都對。朱雀王啞聲:還知道我是你的王么?男人聲音沙?。褐馈?/br>知道?你知道個毛線,朱雀王輕輕地哼笑了一聲,臉埋在枕頭里,額頭出了汗,眼里泛起一層水霧,有些迷離,微微喘了幾口氣,你這樣是要處死的,也就我脾氣好,慣著你要上天了。男人摟緊了他的腰,低頭在他白皙的后背溫柔地吻了又吻:要是處死了就沒人伺候你了。滾,朱雀王笑罵,你盡會折騰我。鳳川河原本要敲門的手僵在了半空,沒有再落下去,只是輕輕皺了皺眉,意外又很是混亂。大概是因為以前朱雀王跟他身邊那叫做雁的男人關(guān)系好歸好,不過也沒有往其他方面想,畢竟當(dāng)年雁還是個小孩子時就被已經(jīng)成年了的朱雀王給撿回族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