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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可是她們都被我殺死了?!?/br>霎時(shí)間,燕其的雙眼微微睜大,無聲的悲慟從里面蔓延而出,眼角倏地劃過一滴溫?zé)岬臏I水,卻沒有哭聲——他已經(jīng)連哭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有呢?還想等誰呢?”燕息白笑吟吟地?fù)崦哪?,像一驚一乍的瘋子般,突然又收了笑容,眼里透出濃烈的恨意。“等陸謎嗎?”“我陪你一起等吧。”他又咧開嘴笑,露出帶血的牙,從懷里摸出一個(gè)小小的玉瓶,抖出十幾粒黑色的藥丸,放在燕其唇邊。“但是等的過程有些無聊,來,咱們邊等......邊吃糖!你說好不好......”作者有話說:白哥:來,弟弟吃糖糖,有毒的哦~第49章真是可憐光是聞到藥丸的氣味,燕其就知道那些是什么東西了。每一顆,都帶著日日夜夜折磨他的、碎妖草的氣味。燕其把目光移到燕息白臉上,那眼神明明白白地說著: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燕息白輕輕摩挲著燕其帶血的唇瓣,看懂了他的眼神,不冷不熱的笑了一聲:“殺了你?殺了你如何讓陸謎痛苦?他奪走了我所有的東西,我的軍隊(duì)、我的護(hù)衛(wèi)、我的朝堂、我的權(quán)力!還布下天羅地網(wǎng)抓我,他以為已經(jīng)贏了我是嗎?”“......不可能的,只要你在我手上,他就沒有贏?!?/br>燕息白臉上的笑慢慢變得猙獰:“我要讓他看著你痛苦!看著你死!我要讓他后悔!后悔活下來!后悔奪走我的一切!”燕其被他情緒激動(dòng)得揪著頭發(fā)扯,頭皮被扯得生疼,眼角晃出一滴眼淚,顫顫巍巍地滑落下去,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他......不會......”“不會?”燕息白將毒丸一粒粒喂到燕其口中,“怎么不會?我的好弟弟有苦難言,但我這個(gè)做哥哥的,可以幫你說啊,都到這時(shí)候了,當(dāng)然是怎么能戳痛他就怎么說了,放心好了,絕對說到陸謎......心如刀絞!”十三粒毒丸全數(shù)喂進(jìn)了燕其的嘴里,燕息白不讓他含著,用手指在嘴里胡亂地?cái)噭?dòng),直至燕其將所有的都吞進(jìn)腹中,嗆得聲嘶力竭,嘴角咳出鮮血。暴雨穿過沒有關(guān)的房門飄進(jìn)來,寒氣一縷一縷纏繞在四肢和軀體上,可燕其卻根本感覺不到,他只覺得身體被劈成了無數(shù)塊,所有的熱量和鮮血都在往外逃竄,陷入無邊的冷寂和不停的撕裂之痛當(dāng)中。燕息白溫柔地擦著燕其嘴角不斷涌出的鮮血,說出的卻是世上最陰毒的話語:“這些藥都是巫師們以前改煉過的,加了好幾味藥性相沖、但能刺激、透支精力的藥材,你不會立刻就死,但在死前的這段時(shí)間里,會每一天、每一刻,都活在千刀萬剮的痛苦中。”“喜歡嗎?我的弟弟?!毖嘞讓⑺г趹牙铮裨诒е粋€(gè)幼小的孩子,語氣輕柔,“小時(shí)候你天天追著我要糖吃,如今心愿達(dá)成,該滿意了對不對?”“......你......瘋......了......”“是,我瘋了,早就瘋了,坐上那個(gè)位子的人,誰不瘋???”燕息白無所謂地笑笑,抬眼怨毒地望向門口,破風(fēng)聲在門外響起,沾了油的火把在雨中搖晃,數(shù)十個(gè)江湖好手落在院子里,為首的人手握長劍,正要沖進(jìn)門里,燕息白忽然冷冷地開口:“再進(jìn)一步,我就殺了他?!?/br>歐洋戛然停住腳步,看著燕息白手里鋒利的小刀和他懷中滿身血污、半闔著眼、不明生死的人,眸光一閃,道:“我等接到的命令只是捉拿陛下而已?!?/br>“是嗎?”燕息白將小刀抵上燕其的咽喉,輕輕劃出一條小口,殷紅的血落到刀上,他戲謔地瞥著歐洋頓時(shí)變得緊張的表情,笑道:“那等我先殺了他,再束手就擒吧?!?/br>說著,眼神便驟然變得狠戾,作勢要將刀子戳進(jìn)去。“等一下!”歐洋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們剛剛接到的命令,是赤影發(fā)出的‘護(hù)衛(wèi)景王爺’的命令,卻不想還是慢了一步。這狗皇帝狡詐,一眼就瞧出來了他的口不對心,他此刻根本不敢輕舉妄動(dòng),惡狠狠地打量著那兩人,道:“我不靠近,但你要讓我知道,王爺此刻還活著?!?/br>燕息白嗤笑一聲,一掌打上燕其的胸口,后者嗚咽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虛弱地小聲咳著。“看清楚了吧。”歐洋眼神透著厭惡:“你可真是個(gè)不折不扣的畜生,下得了這樣的狠手?!?/br>燕息白恍若未聞,伸出舌頭在燕其的嘴角舔了舔,道:“告訴陸謎,再慢悠悠地拖時(shí)間不出現(xiàn),他的心肝寶貝,可就要涼透了?!?/br>歐洋眼神一凜,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又變得沒有聲息的燕其,轉(zhuǎn)身出了門。————————————————陸謎趕到王府的時(shí)候,暴雨還沒停,幾個(gè)時(shí)辰的輕功尚未消耗掉他百分之一的靈力,可看見歐洋沉重的眼神時(shí),雙腿卻差點(diǎn)沒有站穩(wěn)。“人呢?”他聽到自己似是淬著冰的聲音。“在房里,里面還有......燕帝,燕息白......他也在里面?!睔W洋的頭都垂到了胸口,不敢看自家主子的眼睛,“王爺?shù)那闆r......不太好。”陸謎一陣心悸,手指發(fā)顫,冷聲道:“你們都退出去,退到府外。”“是!”歐洋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這狗皇帝在自家主子的手上有沒有逃走的可能,他只擔(dān)心......王爺有什么不測的話,主子會受不了。一刻也不想再等,陸謎飛身進(jìn)了燕其的屋子。心跳卻在那一瞬驟然停止。——心尖上的那人渾身是血,臉色慘白、幾乎沒有任何氣息。那模樣讓他恐慌。“燕其......燕其!”“總算來了,再不來,可就只能看到他的尸身了。”燕息白將小刀再次抵緊,目光死死地盯著陸謎,“別動(dòng),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厲害,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我,可你捏死我之前最好仔細(xì)掂量掂量,是我先死,還是這把刀先**他的脖子里!”陸謎的目光緩緩從燕其移到他的身上,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將他活剝生吞下去:“不要?jiǎng)铀?,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yīng)?!?/br>“呵,這么快就妥協(xié)了,看來我弟弟還不夠了解你嘛,他覺得你不會救他,”燕息白看著陸謎,惡劣地勾起嘴角。“事實(shí)上,是我逼迫他吞下碎妖草毒丸、而且以你父親的性命做要挾,他才無奈去的西界,也是他在我手上保下陸筱、卻根本不了解陸筱身中劇毒,還傻子似的日日為她送血療傷,弄得身心俱殘、時(shí)時(shí)刻刻被毒藥折磨......還有好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