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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他以為你不知道那些,就覺得你不會救他?!?/br>燕息白看著陸謎倏然變得震驚、悔恨、失措的眼神,裝作驚訝地挑起眉:“哦,原來你真的不知道啊?”“......那他還真是可憐呢。”第50章我原諒你了驚怒到了極致,陸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別的想法了,他的眼里只看得到抵在燕其脖子上的那把刀子,燕息白說話的時候情緒變得激動,握刀的力道改變,利刃刺進脆弱的肌膚,緋紅的血流出來,重新覆蓋在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上面。陸謎的眼睛被那顏色刺激得猩紅一片,恨不得將燕息白碎尸萬段,他不再糾結(jié)于冒失行動會不會傷到燕其,因為沒有比現(xiàn)在更壞的情況了。體內(nèi)的赤焰鎏金洶涌地翻騰起來,屋內(nèi)的水汽被瞬間蒸發(fā),溫度驟然上升。燕息白正處于極度興奮中,眼前紅光閃過,倏然感覺有一股錐心的guntang從握刀的手指上傳來。身體比大腦快一步,他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反手將刀子甩開了,喉嚨中不可抑制地涌出凄厲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他難以置信地看到自己的手指被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宛如巖漿一般的東西覆蓋住,并且那非同一般的熾烈正在逐漸地將他的手指給熔化掉。在燕息白瘋狂甩手之際,陸謎甩出一道炙熱的火鏈隔絕掉他和燕其,同時飛身躍過去,用力摟住燕其的腰肢,將他帶離燕息白五米開外。迅速封住燕其身體的幾處大xue,懷里被鮮血濡濕的、孱弱到連呼吸聲都聽不清的人讓陸謎心如刀絞,抱著人的手臂都在發(fā)顫,源源不斷的精純靈力從燕其的背心輸送進去。陸謎心中強烈的悔恨和殺意凝成實質(zhì)的威壓,讓屋子外的人都忍不住瑟瑟發(fā)抖,燕息白痛苦的慘叫聲傳得老遠,歐洋頂著壓力艱難地踏進房間,看到房里的情形后心中猛然一跳。——燕息白的右手手指到手肘的那截距離,一整條小臂,已經(jīng)完全不見了,地上甚至都沒有看見他的血rou骨頭,斷臂處有一團小小的赤金色流水般的火焰,歐洋知道,那是他家主子的赤焰鎏金。那是他見過的最可怕的東西。燕息白在地上不停地翻滾痛叫著,那火焰根本打不滅,并且歐洋知道,就算他跳進湖里,火焰都不會滅。不管燕息白怎樣掙扎,火焰都一直以一種緩慢卻不容反抗的速度,像火蛇一樣,將所到之處的身體,連骨帶rou,全數(shù)吞噬。連灰都不剩。歐洋不自覺地咽下口水,他聽聞過被陸謎以這種方式‘教訓’過的兄弟,那滋味簡直生不如死,比火燒還難受,就仿佛是將被燒融的鐵漿灌鑄的感覺,體驗過半刻鐘,連命都要去掉半條。并且這赤焰鎏金使出來之后,普天之下,只有陸謎一人能讓它熄滅,不然,它就只會將附著的生靈一一焚盡,方才罷休。歐洋將目光從燕息白身上移開,畏懼地轉(zhuǎn)向陸謎:“......主子,要了結(jié)了他嗎?”“不用,”陸謎的眼神霜寒如冰,透著濃烈的恨意,千刀萬剮都難解心頭之恨,“你在這里守著,任何人都不許碰他,也不許提前殺了他,等著鎏金一點點將他燒干凈,燒成虛無為止!”歐洋背脊泛起一股寒意:“是!”待陸謎抱著那位景王爺離開之后,他便在此處聽了、看了燕息白整整一個時辰的哀嚎與掙扎,赤焰鎏金在陸謎的有意控制下,蔓延的速度極慢,并且陸謎在走前,又在燕息白的另一只手和兩只腳上送了三道赤焰鎏金,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簡直宛如地獄,連歐洋這種見慣了殺伐的人都覺得殘忍。可他更不敢違背陸謎的命令放了這人,赤焰鎏金的滋味兒,他連想想都覺得呼吸困難,更別說惹怒了陸謎、讓自己成為下一個燕息白來體驗這滋味了。哦,他還忘記了,就算他心軟,他也滅不了這火......深深嘆了一口氣,歐洋同情地看著地上已經(jīng)少了幾乎一半身體的燕息白,喃喃道:“怪就怪你以前作惡多端,唉,還是趕緊痛死吧,早點痛死也算是解脫了......”————————————————梁源被陸謎的人從藥王谷連夜趕路拖來都城時,心里確實是有些怨氣在的,但等去到景王府看到床上躺著的那個人時,就驚到只顧著吸氣了。他行醫(yī)幾十年,救過不少重傷垂危之人,卻從未見過傷成這樣的。最關(guān)鍵的,是這人氣息弱成這樣居然還沒死?醫(yī)者望聞問切,梁源看一眼便覺得不可思議,把上脈之后,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病人的體內(nèi)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一團亂了,并且還有不知名的毒素在四處游走,不斷摧毀著那些本就已經(jīng)沒有多少命數(shù)的內(nèi)臟和經(jīng)脈。梁源摸著燕其的脈搏沉思片刻,臉色復雜地看了一眼陸謎,輕輕嘆氣,從隨身攜帶的醫(yī)箱里拿出一根銀針,嚴肅地低聲說了句:“得罪了?!?/br>便在陸謎焦慮的眼神里將銀針朝著燕其的一個xue位刺下去。“唔......”一聲細微的呻吟從燕其的口中溢出,陸謎死死地看著床上那人睜開了那雙原本魅惑如妖的眼睛。鴉羽似的睫毛顫抖撲朔幾下,隨即又痛苦地緊緊閉上,下唇被牙齒咬得破開一條裂口,緋紅的血染上慘白的唇。“燕其......”陸謎迎上去,小心翼翼地俯在他身前,心疼得幾乎無法呼吸。燕其懨懨地抬了抬眼皮,看到是他,嘴唇微微翕動兩下,卻沒力氣發(fā)出聲音。他感覺到一滴guntang的水珠從陸謎的眼眶里落到他的臉上,聽到他幾近破碎的聲音。“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蠢,是我不好,是我沒腦子,以前沒能保住家人,現(xiàn)在還害了你......燕其你不要睡,不要睡......你睜眼看看我好不好,只要你好起來,要殺要剮都隨你開心,好不好,你再堅持一會兒,燕其......”是啊,你真的好笨,沒腦子,而且我們第一次的體驗一點都不美好,還一聲不吭地走了害他被燕息白抓住,燕其無力地眨眨眼。......可是要殺要剮什么的,他也舍不得。他的小豹子煎熬了三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獨自一人,扛著那么多苦難和壓力,吃的苦一點都不比他少,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雖然很想湊他一頓,但還是............舍不得啊。燕其用盡自己全身僅剩的最后力氣擠出一抹笑,在陸謎驚恐的眼神中、在意識徹底陷入無邊無限的黑暗前,輕輕地說出了他最想告訴陸謎的話。——“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