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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亞星首都雖然算不上繁華,但也在正常范圍之內(nèi)。但這相距數(shù)千公里的另一座城市,竟完全是另一副景貌。如此一來,帝一軍校生們就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剛一走進去,便引得路人們頻頻側(cè)目。一模一樣的制服,每人身邊還跟著一只黑色不明物。再加上人數(shù)眾多,更加顯眼。眾人略一合計,決定還是按照之前的分組行動。如果收集到線索,再手機聯(lián)絡(luò)。不一會兒,便又只剩下了白越四人。“等等、四個人?”胡子男從左到右點了一遍。頓了頓,又點了一遍。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慕斯去哪了?”曹尋扶額:“5以內(nèi)的數(shù)字你要數(shù)這么多遍嗎?”徐成棟:“剛才他一個人走了。我有叫他來著,但沒理我。”胡子男氣鼓鼓:“他怎么還是這么不合群。一個人在不認(rèn)識的地方瞎跑,多危險吶?!?/br>白越算是幾人中與穆思寒交流最多的一個。但哪怕同寢了一個多月,他仍然不太了解那人。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達(dá)成目的。不過,k城貌似治安不太好。一個人行動的確有些危險。白越:“我之后再聯(lián)系他,先說一下接下來的安排?!?/br>天色已晚,為免發(fā)生露宿街頭的悲劇,得先找個住的地方。其他人繼續(xù)探聽消息。為安全與效率考慮,兩兩行動即可。胡子男和曹尋一組,白越和徐成棟一組。其他人沒什么異議,曹尋卻有些不滿,他比較想跟白越一組??蛇€沒提出異議,就被胡子男一把攬住肩膀。“接下來我們就是命運共同體了!走著、找旅館去!”曹尋戰(zhàn)斗力實在不強,就這么硬生生被拖著離開了。.四小時后。四人重聚在了小旅館。今晚的收獲,除了找到一家落腳地外,一無所獲。胡子男抱胸:“這家旅館還是不錯的,便宜又實惠?!?/br>找旅館他們就找了一個多小時。倒不是因為有多難找,而是因為有很多黑心旅館??此麄兪峭鈦砣丝?,就想狠敲一筆。胡子男脾氣再怎么好,找到最后一家時也實在忍無可忍,直接捏碎前臺桌面,給了對方一個下馬威。曹尋有些無語,重新看向白越:“人員聚集的地方我們都去過了,但壓根沒法正常交流。躲我們跟躲瘟神似的。”徐成棟:“我們這邊也是一樣的情況?!?/br>利亞星的居民、尤其是k城的人,似乎有嚴(yán)重的排外傾向。他們只是想打聽是否知道關(guān)于源晶石的事。但往往開場打了個招呼,那些人就作鳥獸散開,不給他們一點機會。白越低頭看自己:“是因為衣服?”軍校生的制服也帶有軍服元素。那些人究竟是在排斥外來人口、還是單純排斥軍人?如果是后者,就頗有些意味深長了。徐成棟:“那我們要換掉制服嗎?!?/br>胡子男排斥情緒強烈:“我不想換!我睡覺都穿著它!”曹尋跟胡子男混了一晚,已經(jīng)不想再搭理對方,向白越提議:“也有可能確實不知情。他們文化水平很低,或許連源晶石是什么都不清楚。要不、咱們還是自己去找吧?!?/br>“自己去找?”徐成棟質(zhì)疑,“那么大的地方,是要咱們拿著鋤頭一點點去挖?”曹尋不耐:“那不然怎么辦。問這些人又不開口,還不如自己動手快一點!”眼看又要爭吵起來,胡子男實屬無奈,自覺這個隊長當(dāng)?shù)煤懿环Q職。左一看看右一看看,最后還是將視線投向了白越。白越注意到后,偏了一下頭:“沒打聽到情報,可能是方法不對?!?/br>聞言,徐成棟和曹尋都齊齊看了過來。首先前提是,軍部既然下發(fā)了這個任務(wù),并為他們劃分了大致范圍,至少證明一點——軍部有充分證據(jù)認(rèn)為利亞星藏有源晶石,只是不確定具體位置。而這個證據(jù),應(yīng)該不僅僅是因為利亞星沒被開采過。更大的可能,是這里泄露了藏有源晶石的情報,又被軍部捕捉到了。聞言,曹尋微怔:“你的意思是……有人私自占有了源晶石,沒有匯報給帝國嗎。”白越:“只是一個可能。”源晶石關(guān)系到軍用品,能夠制作殺傷力極大的武器。因此帝國法律嚴(yán)禁一切私占行為,一旦采到原石,必須上交。但這畢竟是極大的油水。也不排除有人會鋌而走險,買賣源晶石。而這些k城居民,他們或許不知道源晶石是什么,但肯定知道有錢人是誰。“喔喔!”胡子男雖然沒聽太懂,但起碼了解到一件事,“那咱們明天繼續(xù)調(diào)查的話,就問k城最有錢的人是誰就行了?”徐成棟:“但我看這里的人都挺窮的,真的是在k城嗎?”白越笑了笑:“財不外露?!?/br>而且他們來k城的原因,只是懷疑這附近的地底藏有源晶石。在這里賺到錢的人,并不一定要在這里花。不過,對于過慣窮日子的k城居民而言,那區(qū)別一定十分明顯。白越:“總之以防萬一,明天穿私服去套話吧。”三人:“收到!”會議結(jié)束。待同伴們離開后,白越站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穆思寒仍然沒有回信。在晚上調(diào)查的時候,他原本想先和穆思寒匯合。但對方既不接電話、也不回信息。那人雖然冷淡,卻也不會隨便失聯(lián)。有些奇怪。信息最后一條,是他將旅館位置發(fā)了過去。白越皺了皺眉。該不是出事了吧。.望著一屋子倒下的人,穆思寒面無表情。屋內(nèi)光線很暗,連帶著他的金發(fā)都變得黯淡。冰藍(lán)色的眸子,倒映著一片鮮紅。嫣紅的血液自手掌而下,沿著手指一滴滴垂落在了地面。他卻渾然未覺,轉(zhuǎn)身推開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輪銀色的圓月,嵌在天際。龐大的身影充斥了這狹長的巷口。夜色沉靜,只聽得見偵察蟲在肩邊上上下下。穆思寒側(cè)頭看向偵察蟲。偵察蟲像是感到一股懼意,不禁抖了一下、以為下一秒就要被捏碎。但幸好,那人很快便轉(zhuǎn)回頭,繼續(xù)往外走去。穆思寒拿出手機,想要確認(rèn)時間??蓞s看見了來信和未接來電,眼眸微瞇。因為不想被打擾,他的手機常年靜音。而平常會聯(lián)系他的,也只有白越這個人。看完短信,他沒有回復(fù),收起了手機。半小時后,穆思寒站到旅館門口。稍一猶疑后走了進去。此時已經(jīng)很晚,除了前臺有個beta半睡半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