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無一人。白越幾人已經(jīng)提前幫他開好了房間。穆思寒拿到鑰匙,走上樓剛要開門,就聽身側(cè)房門響了。轉(zhuǎn)頭一看,見是白越。對方臉上是一如往常的笑容:“你回來了。”白越半夜睡醒。聽見窗外傳來聲響,探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穆思寒走了進(jìn)來。關(guān)于今天發(fā)生的事還有明天的計劃,都需要溝通。為免錯過,他直接換上衣服打開了門。不過,當(dāng)看清對方的樣貌后,笑容不覺淡下:“你怎么了?”穆思寒沒有回話,徑自開門走進(jìn)房間。白越跟了上去。方才光線太暗。而現(xiàn)在打開燈后,白越更加確信沒有看錯。穆思寒像是剛經(jīng)歷了一番死斗,渾身是血。不僅是衣服,臉頰、頭發(fā)都沾染了血跡。對方脫下制服外套。半凝固的鮮血撕扯著皮rou,但即便如此,也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白越想了想,回房間拿了一管傷藥。因?yàn)樗?xùn)練經(jīng)常受傷,這些已經(jīng)是常備品。就是不知道對刀傷有沒有用。對方制服外套上的缺口、明顯是刀痕。穆思寒在處理血跡。無論聽見腳步聲靠近亦或是離開,都沒抬眼看一下。直到一管藥膏遞到了眼前。白越:“先用這個吧,明天我再問問有沒有刀傷的藥?!?/br>穆思寒:“……不用,我沒受傷?!?/br>白越看著他,突然伸手抓向左上臂。傷口被抓個正著,穆思寒再怎么能忍也不由吃痛皺眉。他沒想到白越會這么做,有些訝異:“你干什么。”白越挪開手:“你覺得很丟臉嗎?!?/br>雖然大部分都是別人的血。但他又不是瞎子,看不見傷口。穆思寒皺眉:“與你無關(guān)?!?/br>“我們一來是舍友,二來是隊(duì)友,怎么可能無關(guān)?!?/br>白越偏頭,“我每次訓(xùn)練都被你打那么慘。在我面前,你應(yīng)該也不需要裝面子。反正我比你更丟臉?!?/br>穆思寒:“……”“啊、”白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難道你是不想讓我擔(dān)心才故意撒謊?”聽前邊兩句話時,穆思寒還沒什么反應(yīng)。當(dāng)聽到最后一句,倏地轉(zhuǎn)頭看了過來。白越看在眼里,笑了笑:“我還以為你聽不見我的話?!?/br>他將藥膏遞了過去:“好好上藥,至少能好的快一些?!?/br>穆思寒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抬起手,將藥膏接了過去。穆思寒身上大部分血跡都是別人的。唯一的傷口,只有上臂的刀傷。刀口雖然不深,但血流的十分夸張。白越看著他上完藥:“所以,你今晚去哪了?”在白越看來,穆思寒并不是會無緣無故斗毆的性格。何況現(xiàn)在正在任務(wù)中,會打得這么激烈、很可能是因?yàn)檎业搅艘恍┚€索。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藥劑味。穆思寒放下手,冰藍(lán)色的眸子注視著白越,像在思索什么。沉吟片刻后,道:“情報屋。”情報屋?白越倒是沒想到,k城居然還存在這種灰色地帶。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可以理解。這里治安很差,肯定是灰色領(lǐng)域最猖獗的地盤。只不過,穆思寒一下子就調(diào)查到情報屋的存在,倒是跟他平常給人的印象不同。穆思寒:“沒找到線索,卻引來了一批‘老鼠’?!?/br>白越微愣:“老鼠?”“過街老鼠,地痞流氓。不過我倒是知道,這群人是幫誰做事的。”穆思寒放下長袖。白越聽著不太對勁。聽對方口吻,好像對這個地方很了解似的。不過很快,他便知道了答案。穆思寒語氣依然冰冷:“我以前,就住在k城。”.夜色越來越深。偶爾能聽見烏鴉飛過,發(fā)出嘈雜的叫喊。即使到了深夜,k城深處仍然熱鬧非凡。但至少表面上,仍舊平靜如水。距離旅館約莫100米的高樓上,坐著一道人影。他坐在天臺邊緣,雙腳隨意懸在半空中。只是,臉上戴了純白面具、頭上也罩著一頂兜帽,渾身上下被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完全看不出樣貌。他沉默著放下望遠(yuǎn)鏡。這時,身后傳來腳步聲。“老大、原來你在這兒啊!”吳子浩一個攀爬,直接躍上了最高層,“其他人的位置都已經(jīng)確定,隨時可以行動?!?/br>沒聽見回應(yīng),吳子浩蹲到了老大身側(cè)。見其手里拿著一副望遠(yuǎn)鏡,便抽出來看向同一個方向。然后,心中暗自驚呼。我艸!這不是那兩天遇見的兩個omega嗎,竟然也是遴選隊(duì)的考生?真是人不可貌相。而且怎么回事,老大一直在看他們。難不成……吳子浩的大腦以千萬倍速度運(yùn)轉(zhuǎn),就在他隱隱猜到什么時,身旁老大卻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往后樓走去。“咦?咦?不看了嗎?!?/br>然而,尚宇飛并沒有回答他的疑問。站定到天臺邊緣后,徑自躍下。.翌日,曹尋三人如約來到白越房間,卻在房里看見了穆思寒。曹尋略一皺眉,剛要說話,卻被胡子男搶先了:“慕斯、你什么時候來的!我們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昨晚上?!?/br>因?yàn)橹滥滤己粫卦挘自街鲃踊卮稹?/br>他道:“計劃有變,穆思寒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今天我會跟他一起行動,你們就按照昨天的計劃進(jìn)行?!?/br>徐成棟和胡子男沒有異議,點(diǎn)了點(diǎn)頭。曹尋倒是想追問點(diǎn)什么,但看了一眼白越,最后還是沒有開口。待三人離開后,白越和穆思寒也走出了旅館。為免引人注目,兩人換上了私服,還像路人一般蒙上頭巾。白越跟著穆思寒,一路七拐八彎。很快便遠(yuǎn)離鬧市區(qū),來到一處陰窄的長巷。如果說,表面上的k城荒涼破敗、死氣沉沉。那么這里卻別有洞天。路上不少擺攤的小販、賣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而來往行人也幾乎全是alpha和beta。雖然白越昨天聽穆思寒簡要聊了一些,但今天親眼所見,還是不免有些訝異。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一眼看上去就很可疑的地方。穆思寒說曾經(jīng)住過這種地方,在白越看來實(shí)在有些難以想象。他以前猜測是軍人家庭,卻被否定了。后來又覺得可能跟他一樣、是來自一個普通的小康家庭。卻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危險的地方。不過,如果說穆思寒的身手是在這里練出來的,又貌似有跡可循。“是那個人。”這時,身旁的穆思寒低聲道。白越回神,循著視線望去。發(fā)現(xiàn)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