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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俞嘉木的聲音在背后,路湛不受控制滿心惱火地往門口的結(jié)界上撞,每次都像滑滑梯一樣生無可戀地滑到地面,“……”突然后方傳來一陣腳步聲,路湛心道不好,果不其然被對方一把攥住,帶到了床邊,“看你這么小的身體,被子是用不上了,用個手帕就好了,我們一起睡?!?/br>說著路湛就被放在了床上,俞嘉木瞇著眼睛拍了拍路湛,說道:“別怕,我不會壓著你的,我睡相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壓寨夫人了!”“……”路湛一爪子踢在了俞寨主臉上。窗外傳來一聲鳥叫,俞嘉木豎起耳朵,外面有個人小聲說道:“嘉木嘉木……師父開始清點人數(shù)了!”糟了,他偷溜了大半天,被抓住就又要面壁思過了。俞嘉木連忙應(yīng)了一聲,忽然從床下拿出個盒子,路湛得了自由瞄準(zhǔn)窗戶剛要再次嘗試尋找突破口,卻被俞嘉木直接抓住了,“就一下,一下就好了,別動別動?!?/br>路湛想動,動不了。俞嘉木嘴里哄騙著,路湛仰著頭不想低頭看,好像看了就輸了。“好了!”一會兒過后俞嘉木拍了拍手,迅速跳到了房間門口,接著動了動手指上系著的玩意兒,路湛沒防備,感覺有人從遠(yuǎn)方拉他的腳,他一個踉蹌仰頭摔在了手帕上。他翻身一看,他爪子上被系了一根紅線。線的另外一頭系在遠(yuǎn)處的俞嘉木的小手指上,對方十惡不赦的臉上綻放著十惡不赦的笑容,“我去上課!你像這樣動動紅線,我就知道你想我了?!?/br>房門關(guān)上,路湛像是離鉉的箭一下沖到了窗口,被靈力封住了,他出不去。折騰了半天,最后他站在床的邊緣歇了會兒,他絕不躺那人的床,這樣想著爪子上的紅線突然動了動。這還不算完,對方似乎起了性子,紅線的波動像跳舞一樣,甚至想用紅線給他唱首歌。路湛看著好笑,年輕的軀體的怒火卻燃燒了起來,于是俞寨主剛討來的壓寨夫人化翅膀為刀,砍斷了他和俞寨主的該死的姻緣線。※※※※※※※※※※※※※※※※※※※※前世今生沒毛病哎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第30章面壁俞嘉木的眼皮越來越重,到最后他連罵路湛的力氣都被抽光了,像是突然被拉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身體上忽冷忽熱的感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恍惚之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木凳上,師父坐在藤椅上講著讓人瞌睡的經(jīng)。他還是懵的,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俞嘉木看著自己擺弄著手指上系著的紅線,感受著另一邊的動靜,剛開始還能感覺到有所牽制,而且完全和他的喜悅是不同的,回應(yīng)他的帶著不與他合作的不屑和憤怒。“我媳婦兒真活潑!”俞嘉木聽到夢中的自己這樣說道。他喜歡活潑的,能跟他一塊罰站、一塊面壁,總而言之就是和他一塊和師父對著干,這是他在清蕪島修煉期間逢人便提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盡管俞嘉木每每掛在嘴邊,但天不遂人愿,他到目前為止還沒談過一次戀愛,更別提有什么媳婦兒。怕不是想出頑疾來了,做夢的時候非要臆造出一個合心合意的媳婦兒來,俞嘉木看著夢中的自己得到了媳婦兒的回應(yīng),變本加厲把紅線搖成波浪,結(jié)果樂極生悲想再逗逗媳婦,拽了好一會兒,沒有媳婦,只拽回半根斷掉的紅線。“……”好兇悍的媳婦兒。切口整齊,無雜毛,直接可以穿針引線。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俞嘉木把斷掉的紅線放在掌心仔細(xì)琢磨起來,喜上眉梢小聲嘟囔道:“我媳婦可真厲害,切紅線都切得整整齊齊?!?/br>就算是做夢,也不至于這么沒有原則,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俞嘉木簡直想大喊大叫,但他喊不出聲,眼睜睜看著沒出息的自己把那截紅線寶貝兒似的小心翼翼地握在了掌心,看樣子還想要珍藏。“俞嘉木,你又偷藏了什么東西?”話音剛落師父已行至俞嘉木的身側(cè),手中的戒尺輕輕地搭在書桌邊緣。俞嘉木反應(yīng)迅速把手往后背一放,頭搖成了撥浪鼓。他抬起頭便見師父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他身側(cè),眉皺了起來,戒尺微微抬了起來,眼看就要落在他的手背上,四周噓聲一片,俞嘉木又要挨罰了!俞嘉木盯著自己的手背躊躇了片刻,咬了咬嘴唇。別人不知道,俞嘉木是了解自己的,每每這個時候他都在全心全意的找理由為自己脫罪,這是他慣用的手段。這時他聽到自己開口說道:“師父,我知錯了,我不該偷偷溜到湖邊玩不來上課。請師父責(zé)罰我去面壁思過!”“?。。 ?/br>交出紅線就好了,為什么還要直接告自己的狀,甚至主動請纓去面壁思過……夢里的自己為什么這么蠢?俞嘉木不想做有媳婦兒的夢了,一點都不想,打死也不想。師父氣他屢教不改,若是喜歡面壁便去,俞嘉木反倒緩了一大口氣,仿佛面壁思過是最好的結(jié)果,他感覺到內(nèi)心一陣竊喜。這情緒莫名地清晰。俞嘉木來不及去細(xì)究這情緒從何而來,他想明白另外一件事兒,他是不蠢的,只是他犯了比逃學(xué)還要嚴(yán)重的事情,所以他才會覺得面壁思過的懲罰是很輕的。他在清蕪島上數(shù)百年,調(diào)皮搗蛋,師父拿他沒什么辦法,一頓戒尺、三天兩頭罰他不吃飯、不準(zhǔn)四處走動,除了悶點沒有特別大的威脅,他師父嘴硬心軟,想不出懲罰徒弟的好辦法。而且按師父的話來說他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皮猴子,還能鬧翻了天不成,能闖多大的禍?為了印證他的想法似的,畫面忽然一轉(zhuǎn),俞嘉木少見的沒有到處跑,挨著師父坐在,幫他斟酒。師父偏過頭看了他一眼,說道:“鬼鬼祟祟,這回又想干什么?”俞嘉木放下酒杯,對著師父表誠心道:“師父,只看一眼,看完,我對這件事情肯定絕口不提,就當(dāng)自己全忘了。真的。”“心生妄念,擅自窺探天機(jī),你可知錯了?”夢里的俞嘉木抿了一下嘴唇,又可憐兮兮地把調(diào)子放低了,似乎聽不出那言語間的警告,堅持道:“就一眼,真的。為了這一件事,我錯也甘愿?!?/br>他的糾纏引來了師父一聲無奈的嘆息,隨后任他百般糾纏,師父沒再理他。他想看什么?俞嘉木這樣想著,他還真想起一件事來。師父從不準(zhǔn)弟子翻看他掌管的姻緣薄,這是清蕪山上最大的規(guī)矩。凡人有凡人的姻緣,神仙自然也有,凡間的姻緣他們可以隨意翻閱,但有關(guān)他們自己的那一部分只由師父一人掌管,從不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