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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他們這些徒弟是沒法接觸到的。翻閱師父的姻緣薄是罪加一等,比他平日理偷看話本要嚴(yán)重得多。這不是戒尺和面壁就可以糊弄過去的。越是接觸不到的就越是讓人惦念,俞嘉木還記得當(dāng)時他為了這個曾經(jīng)抓心撓肝得幾夜睡不著,但后來時間久了似乎也就忘了,百年過去他把這件事兒拋到了腦后。卻不想會做這樣的夢。他纏了師父幾天,師父煩透了把他踢去思過。他自然是不會思過的,找媳婦兒有什么好思過的?天經(jīng)地義,他和師父做好了保證,但是這是慣用的陽奉陰違,轉(zhuǎn)天師父出門迎客的功夫俞嘉木一個閃身就溜進(jìn)了房間。俞嘉木的心臟和夢中人跳得一樣快,這一回連天都幫他,大概是出門前師父還在翻閱,姻緣薄便擺在書案上,也沒有合上。他看著自己飛快地翻閱著姻緣薄,耳側(cè)是師父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時不我待!在俞嘉木想醒來了事的時候,他聽到自己倒吸了一口氣,終于讓他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師父的手搭在了門上,俞嘉木心要跳崩了,尋思在書頁上掃了一眼。俞嘉木沒看清那上面的名字,那名字很模糊,像是被人刻意抹掉了,他再想去看第二眼,俞嘉木已經(jīng)把書頁翻回了原處,在師父推門進(jìn)入的一瞬間,俞嘉木撐著窗戶翻到了屋外,動作異常嫻熟。還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俞嘉木一屁股坐上了木板凳,他撐著下巴疑惑道:“棲靈山,最顯眼的那棵樹上,媳婦兒怎么在樹上?”“肯定很寂寞吧,”俞嘉木半晌得到了結(jié)論,“我要去接媳婦兒來島上住?!?/br>至此俞嘉木是明白過來了,他的媳婦兒是偷看師父的姻緣薄找到的,師父鼻子靈得很,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手中的紅線,怕是要瞞不住,還不如被罰個面壁思過,對他來說不痛不癢。畫面便又是一轉(zhuǎn),他蹲下/身撿落在地上的果子,思過室后面有一片林子,林子里有很多果子可以摘著吃,味道一般但勝在靈氣豐沛。想也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他那個媳婦兒還沒化型,多吃一點(diǎn),讓他快快化型才好。他摘了許多,拿不住,邊走邊掉,他也只好邊走便撿,總算到了房間門口他灰頭土臉地跑回了房間,心砰砰直跳,剛一進(jìn)門就被一個guntang的東西砸到了臉上,像是一個小火球。俞嘉木用衣服兜起來的果子落了一地,煞是好看,就是不好撿。他媳婦兒在山上呆久了,不知人間疾苦。俞嘉木來不及生氣,意識被剝離的感覺又來了,在眩暈之前,罪魁禍?zhǔn)纵p輕落地,它逡巡了一圈,高傲地把爪子踩到了俞嘉木的腦門上,耀武揚(yáng)威地低下了它的小腦袋,輕蔑地“啾”了一聲。“……”又是那只雞!俞嘉木腦袋疼,渾身上下沒一處痛快的,他果然還是很討厭雞!他剛一睜眼還有些眩暈,不知道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夢境,房間很暗,他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看到遮光簾把窗戶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這會兒他才意識到他是在酒店,他已經(jīng)不在那個夢里了。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但這一覺他睡得很累,俞嘉木暈乎乎把頭重新埋進(jìn)另外一人的頸側(cè)。微微有一點(diǎn)高的體溫,抱著很舒服,從頭到腳都泡在溫水里一樣,他模模糊糊地想道。不過……和他躺在一起的另外一個人?昨晚的記憶瞬間涌入了頭腦。俞嘉木快要閉上的眼睛瞬間睜開,腦袋也抬了起來,對上了路湛的臉,說來也巧,對方正若有所思地自上而下地看著他。身體的控制權(quán)都糟糕地在同一時間回歸了,他們的胳膊和腿都纏在一塊,俞嘉木纏得緊,幾乎把整個人都塞到了路湛懷里,他們之間連個被子都沒隔,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他稍稍一動便覺得對方的身體他擦過他的皮膚,引得他心直打鼓,打得他神志不清,而那種鉆心的癢也存在感頗高。他不敢動,也不敢不動。必須說點(diǎn)什么,但他頭腦有些不清楚,先機(jī)沒搶到。路湛的呼吸打在俞嘉木的臉側(cè),有點(diǎn)癢。路湛說道:“還不松手,在等我給你唱搖籃曲?”※※※※※※※※※※※※※※※※※※※※俞嘉木: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這么蠢,不是我干的。第31章安慰路湛說完那一瞬間,俞嘉木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他為了避免路湛發(fā)燒燒到一命嗚呼,照顧了路湛一整個晚上,路湛不感謝他就算了倒是很會倒打一耙,聽起來好像是他非要摟著路湛一樣?他不是自愿的,分明是救死扶傷迫不得已。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路湛撥開俞嘉木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俞嘉木只覺得那一側(cè)的床陷下去一些,他便不可避免地跟著滑了過去,腦袋貼在了路湛的腰側(cè)。剛挨上,路湛瞬間離開了床,十分“貼心”地給俞嘉木讓出了床位,俞嘉木腦袋砸了個空。這一下俞嘉木被莫名搓了火,躲什么呢?躲掃把星都沒見有路湛這么身手敏捷。俞嘉木電光火石間使勁兒拽著路湛的褲子把人往回扯,他是沒喝酒也被氣上頭了,“我救你……”俞嘉木幾乎要脫口而出,質(zhì)問路湛看看,到底是用什么態(tài)度來對待救命恩人的,但是他要拿什么來證明。你昨晚發(fā)燒了,體溫太高,所以我為了救你的命抱著你,幫你降低了體溫。聽起來就像是胡謅的。路湛回過頭打量了俞嘉木一番,他問道:“做什么?”俞嘉木被看得有一點(diǎn)心虛,暗自蹭了蹭手指,半晌揪住路湛之前的話頭,“你倒是唱啊,搖籃曲。”說完他便在心底為自己叫好,沒錯,就是要這樣對付路湛的嘴巴。路湛顯然沒想到俞嘉木會接這話茬,冷靜地說道:“一首八百?!?/br>“……”俞嘉木笑容逐漸消失,路湛還記著他那八百塊的工資呢?!俞嘉木做了好事不能留名,一早上又被路湛完虐,從浴室出門氣呼呼地把臟衣服塞進(jìn)行李箱,問道:“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不急?!甭氛刻鹗挚戳丝幢?,“待會兒吃個飯,晚上八點(diǎn)的飛機(jī)票,時間還早?!?/br>“哦……”俞嘉木低下頭忽然覺得不對,立刻問道,“招標(biāo)會呢?直接就回去了?”路湛沒說話,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看房間里的掛鐘。下午五點(diǎn)十五分。他們居然睡了足足有十八個小時,招標(biāo)會在一點(diǎn)鐘,這個時候顯然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也怪不得路湛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俞嘉木:“……”這回真的是做了無用功,收拾完之后時間不寬裕,兩個人在附近找了家面館隨便吃了一點(diǎn),路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