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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跟您一起回去的?!?/br>“這我知道?!?/br>“如果他不愿意,您要是強行把承歡帶回去,”殷九揉搓著手里的白瓷小杯,“我定會盡我全力阻攔?!?/br>玉笙寒嘆了口氣,道:“承歡他娘,是紅葉樓的歌女,樊姬。”這件事玉笙寒一直都沒有告訴過花黎他們。約莫在幾百年前,玉笙寒曾經(jīng)在蛇王的引薦下到過紅葉樓。紅葉樓說白了就是青樓,不過是用來給妖怪們尋歡作樂的,只不過紅葉樓的位置很神秘,如果不是老客帶著,一般人找不到紅葉樓的位置。玉笙寒記得,他第一次見到樊姬是在沙漠里,她坐在沙丘之上,高懸的明月勾勒出她的剪影,夜風(fēng)吹動她頭上覆著的紅紗,沙粒撞擊,整個天地間流放著沙漠的哀歌。她抱著琵琶唱歌,不時有人將銀錢甩到她的腳下,可她連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摸著手中的琵琶。那是,玉笙寒便看中了這個女子??煞遣慌憧偷?,但是她哪里斗得過艷名在外的青丘山主,玉笙寒夜夜跑來看她,有時候包了樊姬的場,不讓她唱歌,就讓她坐著陪自己聊天。樊姬由最開始的冷言冷語,到最后寒冰硬是被玉笙寒捂熱了,化成了繞指柔。于是他們就有了承歡。玉笙寒提出要帶樊姬離開紅葉樓,要娶她當(dāng)青丘的女主人,但是樊姬拒絕了。她說她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紅葉樓。玉笙寒不顧她的阻攔去找了紅葉樓的樓主,樓主只說孩子可以交給玉笙寒,但是樊姬不可以離開。但那時玉笙寒也早就迷戀上了樊姬,他愿意拋棄自己過往所有的情人,只想和樊姬雙宿**。他想過偷偷帶著樊姬離開,可樊姬還是不愿意離開紅葉樓。后來承歡出生了,紅葉樓的樓主按照約定將承歡送到了青丘。那時玉笙寒還以為樊姬與自己這輩子恐怕是沒有緣分了,他想不通為什么樊姬不愿意跟隨自己離開紅葉樓。玉笙寒以為或許樊姬對自己根本沒有情意,可沒想到在花黎死后沒幾天,樊姬突然跑到了青丘,說自己自由了。玉笙寒滿心歡喜,和樊姬以天為鑒,以地為證,在青丘的竹林里結(jié)為夫妻?;楹笥耋虾头н^了一段神仙眷侶般的日子,兩個人一起撫養(yǎng)承歡,兩人甚至還在青丘山腳下?lián)斓搅艘粋€剛出世的女嬰,玉笙寒說不如帶回去養(yǎng)著,湊個兒女雙全。玉笙寒本以為這樣的日子可以繼續(xù)下去,但某天,樊姬突然就失蹤了。一點征兆也沒有,好好的一個活人突然就消失了。銀票、首飾、衣服什么都沒有帶,不久前青丘的丫鬟還見到樊姬在擦銀器,一轉(zhuǎn)眼的工夫人就不見了蹤影。玉笙寒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她,承歡也因為玉笙寒沒有照顧好自己的母親,和玉笙寒大吵了一架,偷偷跑出了青丘。“聽你這么說,紅葉樓的嫌疑很大啊......”花黎道,“是不是紅葉樓的人把她抓走了?”“我當(dāng)時第一反應(yīng)也是這個,但是當(dāng)我再去找紅葉樓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紅葉樓也消失了?!庇耋虾溃拔胰フ伊松咄踹€有別的紅葉樓的客人,但大家都說找不到紅葉樓的蹤跡了?!?/br>花黎想著這也是頭疼,就算知道了樊姬在哪里,找不到紅葉樓也沒辦法。殷九卻注意到了別的地方:“你剛剛說,花黎死后,樊姬來找你說她自由了?”“對,”玉笙寒道,“我記得非常清楚,離魂天大火之后我和狼王、龍宮三太子、七皇子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花黎的尸體,最后打算給花黎立個衣冠冢,因為樊姬突然來青丘找我,我沒有赴約,狼王為這事好多年都沒和我說話?!?/br>殷九若有所思地站起來,掏出懷中一直放著的七寶轉(zhuǎn)魂鈴的圖紙遞給玉笙寒,“你見過這個東西嗎?”玉笙寒接過圖紙,搖了搖頭,“沒有,這是什么?”殷九有些失望,收回了圖紙,“沒什么。”玉笙寒把圖紙遞還給殷九,“找了這么多年,我如今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我現(xiàn)在只想讓承歡回到我身邊來,我已經(jīng)失去了樊姬,不能再失去承歡了。九老板你能替我勸勸承歡嗎?讓他和我一起回青丘,他如今是我唯一的親人。”殷九嘆了口氣,“我盡力吧,如果承歡真的不愿意,那我也無計可施。”殷九站起來,準(zhǔn)備去書房和承歡談一談。※※※※※※※※※※※※※※※※※※※※求評論~球收藏~第38章殷九砍過人,除過妖,但是從來都沒哄過小孩子,更何況要勸的對象還是承歡。殷九站在書房的門口徘徊了好久,在心里打了個腹稿才敢進去。殷九推開門,承歡正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大尾巴??吹揭缶胚M來,承歡下意識地避開殷九的目光。但殷九還是注意到了他眼角的桃紅,似乎是剛剛哭過。承歡趕緊拿自己的大尾巴擦眼淚,狐貍尾巴上原本柔順的毛粘滿了淚珠。殷九感嘆原來這個狐貍尾巴還能用來擦眼淚,還真是實用。冥府之主曾經(jīng)教過殷九,要想真正地勸服一個人,首先得把自己放在和對方相等的位置上。殷九靠著承歡,和他一起坐在地上,他拍了拍承歡的肩膀:“承歡,你爹剛剛告訴了我事情的經(jīng)過......你娘的事情給我很抱歉。”承歡拿自己的尾巴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還醒了個鼻涕。“你一定很難受吧,”殷九伸手摸了摸承歡的頭。承歡把尾巴換了個邊,然后把臉埋在雪白的狐貍毛里面,“老板......我特別想我娘......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否還活著......”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承歡泣不成聲,殷九趕緊伸手抱住他。承歡雖然調(diào)皮了一點,但是孰是孰非還是能分得清的。他知道這事不能全怪在玉笙寒的身上,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念自己的母親,到最后這份思念變成了對玉笙寒的指責(zé),指責(zé)身為丈夫的玉笙寒怎么沒有保護好妻子,指責(zé)玉笙寒過了這么多年,也沒有把他的母親找回來。殷九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只能伸手撫摸著他的頭。“老板......”承歡往殷九的懷里蹭了蹭,“謝謝你一直照顧我......你對我就像我娘對我一樣好?!?/br>殷九笑著道:“怎么會了,你娘一定做的比我還要好。”承歡突然抬頭看著殷九:“要不然你當(dāng)我干娘好了,這樣我就有一個魔尊的干爹,然后我還有個青丘山主的親爹,這樣等你們都走了,我就是六界最......”拽的仔!殷九低落的心情一下子煙消云散,他伸手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