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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黎......”殷九剛喊出他的名字,花黎便打斷了他:“別說話,讓我抱抱,抱一會兒就好了?!?/br>殷九沒再多嘴,使了個眼神讓辛伯離開,兩人相互擁抱著站在院子里,直到花黎的心情舒緩過來。花黎主動開口,“我今天,去了王陵......”他把在王陵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殷九,包括父王的遺體不見的事情,包括父王曾向木逢春借了匕首的事情。殷九聽到匕首時心生疑惑,他不由得想起了那日那位名叫宮微的公子來當鋪上典當東西的事情,不過想來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殷九便沒提。“你擔心所有的事情都是你父王指使的?”殷九問。“嗯,”花黎點頭。他對花黎太好了,好到花黎認為,懷疑他,本就是一件值得羞愧的事情。“在事情真相沒有查明之前不要懷疑,”殷九摸了摸花黎的頭,“尤其是那些深愛著你的人?!?/br>花黎蹭了蹭殷九的掌心,“唉,人與人之間就是有差距的,我聽師叔安慰我,我一點感受都沒有,聽你說話就舒服多了?!?/br>殷九淺笑道:“下次見到你師叔,我一定會如實轉(zhuǎn)述剛才那番話?!?/br>“別!”花黎捉住了殷九的手,“對了,剛才我看見你和那個......那個誰來著......”“辛伯,我和辛伯在聊承歡的事情,”殷九提起承歡就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承歡這個家伙是跟誰學(xué)的,把鬼界能勾搭的漂亮姑娘都勾搭了個遍!”“等等......”花黎聽著殷九描述出來承歡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耳熟。“幾百歲的高齡了還恬不知恥地讓十幾歲的人界姑娘嫁給他!”“這個......”越聽越熟悉了,好像在哪里認識這樣的人。“仗著長得可愛跑到彼岸花叢林里勾搭花妖,還說什么下流話真是不害臊!”殷九越罵越上頭。“他好像我的一個朋友......”花黎道。“誰?”花黎回答:“青丘山主,玉笙寒。”一提起這個人的名字,殷九的臉就要皺起來了。老實說,青丘山主當年確實是花黎這幾個結(jié)交的兄弟里風流韻事最多的一個。狼王曾開玩笑,要是把青丘山主床上的故事編成書賣,他現(xiàn)在就是六界的首富。當年花黎他們幾個為了給他善后,把自己的名聲都賠了進去。想到這里花黎趕緊解釋:“我跟他不一樣?。∥覐膩矶紱]去過青樓也沒和別人有過親密關(guān)系!總是他們幾個去,我和你七哥總是蹲在門外吃烤餅?。 ?/br>殷九也不懂為什么花黎突然跟他解釋這種事,他不在乎。不是......很在乎......不......算了還是有點在乎的!“那為什么晝旅吃成了球你卻沒有?”殷九問。“因為我總是嘗一口就不吃了??!”花黎搖晃著殷九的胳膊,“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亂來的!”“真的沒有?”殷九戳了戳花黎的臉,好軟,再戳一下。花黎搖頭。殷九覺得有些奇怪,像他這樣活在天后的監(jiān)視下,生怕一點出格的行為都會讓天后抓住把柄的人才會在私生活方面那么在意,可花黎......“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好不好......”花黎咬著殷九的耳朵,“你知道我第一次boqi的時候,腦袋里出現(xiàn)的畫面是什么樣的嗎?”殷九面紅耳赤,但還是裝作鎮(zhèn)定的樣子聽花黎說話。“你打完仗之后,臉上沾滿了鮮血的樣子?!?/br>殷九趕緊推開了花黎。花黎一個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上,“我說的是實話啊,那樣真的很帥很誘人?。∵€有明明是你小時候欺負我,給我留下了不好的回憶,怎么如今倒成了我的錯!”花黎揉著自己的屁股起身站了起來,湊到殷九身邊,看著他害臊的樣子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呀,耳朵紅了。”“呀,臉也紅了。”“殷九啊殷九,你的臉皮怎么這么薄啊......”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來報,青丘山主到訪。殷九還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青丘山主玉笙寒突然跑了過來,他就已經(jīng)一路風風火火地走到了庭院,看來是門口的辛伯沒能攔得住他。“九將軍我有要事找你......”玉笙寒闖了進來,卻不成想看到花黎也在這里,他順口多問了句,“花黎你怎么也在這兒?”花黎摟住了殷九,“我怎么不能在這兒?!?/br>“算了這件事我們之后再說,”玉笙寒無視了花黎,拿著一封信走向殷九,“九將軍,我想問你,你是不是收留了一只白狐,他的名字叫做承歡?”殷九還沒張口說話,只聽見背后的屋子里,承歡打開了房門,看到站在院子里的玉笙寒,喊了句:“爹,你怎么跑這兒來了?”※※※※※※※※※※※※※※※※※※※※花黎因為過于變態(tài)被其他幾人踢出了聊天室。求評論~求收藏~第37章“什么?”殷九和花黎看了一眼玉笙寒又看了一眼承歡。玉笙寒嘆了口氣,亮出了自己的毛茸茸的狐貍耳朵和尾巴,“這下信了嗎?就這耳朵,就這尾巴,他絕對是我兒子?。 ?/br>花黎點了點頭。就這撩妹的天賦技能我也信了他是你玉笙寒的崽兒??!承歡抱胸對著玉笙寒喊了句:“我不要和你一起回去!你不把娘還給我我不和你回去!”撂下這句話承歡就轉(zhuǎn)身回了屋里,重重地將門帶上了。花黎看著玉笙寒,默默地問了句:“他娘誰?。俊?/br>玉笙寒揉了揉腦袋,“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和你解釋?!?/br>殷九讓花黎和玉笙寒去正廳坐下,吩咐凌香上幾份小菜,再去買一壺酒來。玉笙寒拿著酒壺給殷九倒了一杯,下意識地說了句:“九老板當真冰肌玉骨,難怪會惹得魔尊傾心,日后花黎若是厭棄了你,你不如來青丘給我……”“玉笙寒你給老子閉嘴!”花黎將桌上的筷子變成刀刃橫在了玉笙寒的脖頸上。“哦……抱歉我習慣了,”玉笙寒喝干凈了杯中的酒,“我自罰一杯?!?/br>花黎趕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殷九坐過來,“趕緊過來,我就知道他改不了那個德性?!?/br>殷九對花黎翻了個白眼,誰要坐在你大腿上。花黎自覺地挪了挪凳子,往殷九身邊靠。“青丘山主,您是承歡的生父,帶他回去自然是無可厚非,”殷九道,“不過現(xiàn)在承歡也大了,我也說不動他,我想您若是不把承歡的心結(jié)給解開,他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