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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兩個怎么可能對付得了??!不行,還是先去支援鐘免?。埦俺无D身就往洞口跑——就在這時,腦海里突然響起一聲幽幽地嘆息,緊接著那人說:一年管飽,如何?‘成交!’張景澄根本沒得選。這次是整個身體失控了。張景澄腳下一轉又回到了陣法邊,指尖輕輕抬起飛快捻了一個決,快到他根本沒有看清那是什么手勢,直到自丹田涌上一股澎湃的靈力張景澄的指尖已經滴答滴答地落下三滴血珠。那血落入陣法內,瞬間陣法就旋轉起來,緊接著天空傳來陣陣轟鳴。而被張景澄定在陣眼中的那只妖怪則頃刻間抖如篩糠。洞口外,戰(zhàn)況要比洞里激烈得多。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手拿一根古樸的法杖,他的半張臉被斗篷蓋住,看不清容貌,卻極其強勢地將一個個的咒印打向對面年輕人的身上。鐘免的兩條腿上全是破口,鮮血順著褲腿流下來,左肩上中了一支咒劍,血已染紅了整個半邊身子。就算這樣,這小子還在支撐,死守著他背后的洞口,但他很清楚他可能撐不過一分鐘了。哮天自始至終死死咬著黑斗篷的左手,任憑黑斗篷如何摔打就是不松開。好在第一道精雷來得快。那黑斗篷見此,便知此事到此為止了,也不再戀戰(zhàn),扭身就走。哮天被他甩到石壁上,這次識趣地松了嘴,摔在地上爬了兩下,沒站起來。張景澄跑出來的時候,鐘免彎著腰用斬妖刀撐著地還頑強地立著,可看這滿地血跡也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見張景澄跑出來,本來是想笑著吹個牛X,可那笑還沒展開,眉頭倒先皺了起來,“你怎么回事?弄得滿身血?”“???”張景澄心想我哪兒來的血,“你才是滿身血好不好?”“不是,你——”鐘免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張景澄這才抬手蹭了一把,竟然真的在流血??。。”茄缛?,甚至已經順著下巴染紅了整個前襟!“我這是怎么了?”張景澄一邊擦血一邊納悶,然而沒過一分鐘他就覺得眼前一黑,就在鐘免面前直接‘跪’了。鐘免:“……”我擦,今天什么日子,重傷號都排隊來得么?!背后是電閃雷鳴的井洞,眼前是暈倒的戰(zhàn)友和狗,而鐘免自己也是個半掛不掛的狀態(tài)!這種情況下,還能怎么辦,當然是打電話給葛叔叔?。?/br>葛術云陣法開到一半,一接到鐘免電話立刻收手趕過去。趙所長更擔心,直接一個電話打到八寶鎮(zhèn)醫(yī)院。就在眾人心急火燎的時候,誰也沒注意有道白色冷光自天空中一閃而過,匯入到那最后一道落下的閃電中。三哥聽說張景澄和鐘免竟然也住院了,而且就在他的隔壁,那本來好得差不多的腿傷竟然因為著急下地又給扯開了,還因此挨了醫(yī)生好一頓數落。等聽說張景澄是因為失血過多暫時昏迷而鐘免也是外傷后,三哥這一顆心啊總算是落了回去。這下好了,安全局支援漢城小分隊,在執(zhí)行完又一個S級任務后,終于全員在八寶鎮(zhèn)醫(yī)院病房里來了個大集合,真是患難兄弟的真情寫照。人蛇族的幾位聽說張景澄竟然住院了,也都紛紛跑去關心。李驚甚至和兒子輪流給幾人做起了護工。哮天的傷勢也很重,不過它有馮法醫(yī)管它,保命肯定不在話下。就是這次也真跟小白成了難兄難弟,倆狗都渾身是傷,并肩趴在馮法醫(yī)的辦公室,每天被迫接受各路小警察的慰問,當然有人關心,有人伺候吃喝,這兩只狗還是很滿意的。張景澄睡了半天,下午七點就醒了。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機把桃花玉石精的任務狀態(tài)改為完成。他不知道,這個cao作給遠在帝都的同事們帶來了多大的沖擊。從他們收了蜚獸開始,安全局里的同事就在高度關注漢城的情況,經常性地會刷刷任務欄。甚至有不少人都憋勁兒也想干一票S級任務,可還沒等他們騰出手,這也才過了沒兩天,人張景澄就又完成了一個S級??!這尼瑪是什么實力???!安全局的幾個小群里這會兒早就炸鍋了。當然說什么的都有。不過,張景澄原來在安全局就是個擦邊人物,像這種群根本也沒人會拉他。因此這會兒他滿腦子想得都是,這次任務一共獎金2+4+3=9萬,三個人正好一人三萬,也不知道夠不夠那嘴吃一個月的,一年肯定是不夠!唉……任務狀態(tài)調整完后,不出意外又接到了薩局的電話。薩局這次是真高興了,聽得出來那聲音里都透著與有榮焉的喜悅,就差直接說你們幾個小子真特么給老子漲臉?。?/br>張景澄照樣報喜不報憂,受傷這事一字兒沒提。他小心思多,想著這個得等回去讓老薩親眼看見,那效果才更好。沒準老薩一心疼,他們仨這個月的獎金還能批高點。哦,對了,鐘免還沒進來呢,那他可能沒有……錢錢錢,張景澄自從十二歲開始畫符最發(fā)愁的就是這個字。因為天賦不高,畫符用的筆墨紙硯就比別人費得多,他不想讓親戚們背地里說爺爺偏心,小小年紀張景澄就知道勤工儉學,自力更生。張景澄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都過去,想它干嘛?他還有個重要的事得趕緊再給葛叔打個電話。葛術云這會兒還在山里布陣呢,張景澄和鐘免被120接走他就又回去了。桃花玉石精被收進了鎖妖囊,現(xiàn)在他手里。接到張景澄的電話,并不意外,不過聽完張景澄的話,他倒是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于是就道:“玉石精可以審,不過她被精雷陣給劈得太狠,都打出了一半原形,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審的出來?!?/br>“???怎么會這樣?精雷陣有這么大的威力嗎?那您等會兒我再問問薩局?!?/br>張景澄掛了葛術云的電話,又趕緊給薩局打過去。薩局聽說張景澄布下的精雷陣把桃花玉石精給打出了半個原形也驚呆了。精雷陣以薩局的修為千年的妖怪能打掉三百年修為,直接打出半個原形那得是什么樣的實力?!張景澄聽薩局說完后,忙解釋了句‘可能是哪里出了問題,當時情況緊急,我再問問葛叔吧’。掛上電話張景澄也沒給葛術云打過去,直接在腦海里問:是不是你干得?——不是啊,我就是幫你用血脈之力啟動了陣法。不過你真的太弱了!這個也用不著他說,張景澄自己有自知之明。既然都不是,那肯定是有人在精雷陣上動了手腳,會是誰呢?難道是今天跟鐘免在洞外打架的那個人,他是怕桃花玉石精說出什么秘密才動得殺機?!可他是什么時候動得手腳呢?晚上,葛術云布陣回來,直接就去了醫(yī)院,這會兒三哥已經主動要求轉到這間病房。葛術云來了正好,漢城天師小組的四人終于聚齊。張景澄道:“……我還是堅持殘害張曉陽的不是桃花玉石精,青蛙也是這么說的?!?/br>“那青蛙為什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