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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咱們的對手目的性很強,不管這祭壇是誰設下的,他們既然把隔世符分成了十份,那肯定也是有目的的?!?/br>“這是肯定的,”張景澄說,“不然,咱們把這被分割的每一塊都單獨拍下來吧,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br>“也行?!?/br>兩人拿出手機準備拍照,鐘免手抖了一下,那手機竟然掉到了祭壇上,咚咚彈了兩下,而聽到這聲音的兩人,卻都愣住了。鐘免說:“我考,踏破鐵鞋無覓處??!這祭壇也太具迷惑性了吧?這看著就是塊石頭吧?竟然是層鐵皮?!?/br>張景澄見鐘免邊說邊就要上手去掀,連忙拉了他一把,“等等!我覺得不對勁!”邊說他邊拉著鐘免往上跑。“你怎么了?!跑什么呀?”“動動腦子好好想想啊大哥——”幾乎就在兩人剛沖到一樓門口,一陣巨大的轟鳴聲便自他們腳下傳來!這會鐘免的本能反應優(yōu)勢就體現出來了,他的身體先于大腦已經拉著張景澄向門外撲去。一陣哐當哐當的聲響中,四周立刻硝煙彌漫暴土揚長,碎磚瓦礫撲簌簌自他們頭頂落下來,鐘免和張景澄一邊咳嗽一邊爬起來,好起來是僥幸逃過了這一劫。“我去,太特么狠了。這尼瑪要是你心眼兒少點兒,小爺今天命就丟這兒了!”鐘免邊感慨,邊拉著張景澄往院外走,還問:“你是怎么猜到的呀?我的張大大!你這也簡直太神了吧!”張景澄抹了把臉上的灰,說:“黃數和顧深昨天來過這個別墅,如果那祭壇有問題,他們昨天肯定就查出來了,不可能給咱們留到今天。所以,今天的祭壇一定是被人動過手腳的,可能是裝了什么受力即炸的裝置,這個我也不懂,我當時就是覺得不對勁兒,還好跑得快!”劫后余生,張景澄略松了一口氣,又說:“我現在懷疑謝宏昌名下的那些房產里都設了耳報倀,很有可能昨天黃數和顧深他們來這里的時候,提到過讓咱們來看看,耳報倀將這些話傳給了它們的主人,他們將計就計,趁機在祭壇上坐了手腳,專等著咱們自己跳進去?!?/br>“那,有沒有可能這個祭壇的隔世符也被改動過?”鐘免問。“那到不至于,畢竟昨天老黃也拍照了呀,”張景澄說,“不過,咱們現在也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釘,以后行動真得抱團兒了。說真的,我現在有點擔心三哥?!?/br>鐘免說:“那,要不一會兒咱們還趕回劇組吧,我這心里也不踏實?!?/br>兩人說了沒幾句,被爆炸聲驚動的左鄰右舍還有物業(yè)就紛紛趕來,把他倆包圍了。他們今天是奉命調查不假,可奉命調查到把調查對象家給炸毀這就必須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清白才行。目前他們拿不出證據,這就比較麻煩了。謝宏昌這個別墅所在的小區(qū)里,住得都是金字塔頂端那百分之二十的人,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不講理的,同樣也沒有一個是好糊弄的,他們堅決要求張景澄和鐘免拿出證明這起爆炸跟他們沒有關系的證據,否則他們出于對自身安全的考慮要將他倆當成危險分子對待,追責都是輕的,看那架勢是要起訴。張景澄一邊應付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聲討,心里邊盤算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京城這次遇到的對手是否和漢城有關,但顯然這個對手從一開始的布局就已經把他們或者說整個安全局計算在內了。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安全局不會也如他和鐘免這般已經不知不覺進了某個局,而處于被動了吧!如果他這個推斷是正確的,那這次的事件將極其辣手!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市公安局自然第一時間就趕來了。這次甚至是郝局親自帶著信息采集員王坤和特別調查組負責人顧深一起過來的。物業(yè)負責人見到他們立刻如見到救星一般迎上去,留下一群已經激憤不已的居民圍攻鐘免,而張景澄此時根本沒管這些,還在給薩局打電話——“……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您還要瞞著我嗎?”張景澄聲音里透著無奈和疲憊,“局長,我是安全局的一員,就算我在您眼里只是個初出茅廬,資歷尚淺的小兵,可我也有權知道咱們局里的真實處境,局里有困難,我就有責任去把困難解決啊?!”電話那頭薩局沉默片刻,剛才聽完張景澄對整件事情的分析后,說實在的,他很震驚。他沒想到這孩子有這么敏銳的洞察力,而且分析問題的角度刁鉆且精準,最難得的是構建聯系時全面而嚴謹。這個認知令薩局對張景澄產生了一些新的期待,因此他衡量再三,終于決定將目前的情況告訴張景澄,于是他說:“咱們安全局確實遇到了一些麻煩,就在你們去漢城當天,帝都百鬼夜行的事你應該知道了,那食尸鬼也說了那是鬼潮,但是在這次繳鬼行動中,咱們已經有八名同事失聯,其中包括鐘免的jiejie鐘琦和,你小師叔張瑞源。”“小師叔?!”“張景澄你給我冷靜??!”薩局通過電話也能想到張景澄現在是個什么瘋樣子。張景澄的腦子確實有點亂,不過被薩局吼了兩嗓子已經冷靜下來,他說:“局長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您可真能瞞??!”薩局苦笑道:“那會兒你們在漢城,這事要是讓你和鐘免知道,你們倆個還能干成什么事?!鐘琦是你們到漢城第二天失聯的,你師叔是三天前從外地回京后。我也是第二天沒見到他來局里報道才發(fā)現的?,F在你爺爺和鐘琦的父親都在發(fā)動本家的人查這事,你們兩個給我專注把眼前的案子辦好,聽明白沒有?!”張景澄‘嗯’了一聲,說:“局長我給您提個意見,以后有這種事,麻煩第一時間通知全體,您現在這樣瞞著我和鐘免是對我們的極度不信任!”薩局這回真是給他氣樂了,電話里罵了句‘小兔崽子,真是翅膀硬了你?。e廢話,先把手頭這案子給我辦好了,再來跟你局長提意見。’張景澄說:“我會盡快找到線索。”他掛了電話,回身見那邊圍攻鐘免的居民已經被郝局震住,便走過去將鐘免拉出人群,說:“我跟你說個事,你要保持冷靜?!?/br>鐘免被張景澄一臉嚴肅弄得莫名其妙,可張景澄要他再三保證必須保持冷靜,他也猜到應該是出了什么大事,等聽說是他姐失蹤時,鐘免不可避免地還是急了,腦子一熱,扭頭就要走,被張景澄給拉住。就聽張景澄說:“我小師叔也失蹤了,薩局說咱們安全局一共失蹤了八個人,都是在鬼潮期間在帝都失蹤的。現在安全局人手不夠,我爺爺和你爸已經發(fā)動自家人在找了,不過,薩局讓咱們倆專心辦這個案子,我剛才想了下,我覺得這個案子很有可能是突破口!”鐘免聽到這句話,才算是真正冷靜下來,他咬著指甲邊想邊說:“你覺得天師失蹤跟這起案子有關?我想不通你的推斷依據是什么!”張景澄說:“你好好想想這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