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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展到今天,起因是什么?”“起因?”鐘免說:“王綱父母失蹤案?”“對,如果我們沒有調查王綱父母失蹤案,就發(fā)現(xiàn)不了王小寶和谷錦弘,現(xiàn)在假設在耳報倀遍布京城的情況下,對手知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了谷錦弘,那他會怎么做?”“棄車保帥?”鐘免其實就是隨便一猜,他也不確定。但張景澄卻道:“不錯,食尸鬼可以說是他拋出來的第一只卒,而媼獸才他是想要棄車保帥的車。那天在高家我就覺得媼獸那么高調很奇怪,現(xiàn)在想想它完全有可能是為了掩護謝宏昌在吸引眾人的注意力。而且對手算得精,媼獸最難抓,還有遍地耳報倀給它們通風報信,就算暴露了媼,咱們都不一定抓得到,根本都談不上棄。卻能一步一步誘導咱們掉進它們布好的局里,如果我猜得沒錯,這一招他們可能不止用了一次。很有可能咱們那八位同事都是被這樣一步步誘入敵營的。而咱們倆現(xiàn)在估計已經成了他們的眼中釘,根本都等不及讓咱們進營,就想直接把咱們干掉了。”鐘免說:“那我真是不知該榮幸還是害怕呢,馬蛋,這幫孫子!”張景澄低頭想了片刻又道,“出了爆炸這個事,你看吧謝宏昌絕對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他只要不承認他干得那些事,而咱們又拿不出證據(jù),這家伙就有權向咱們追責。你看看這些鄰居,你覺得他們正常嗎?”“我剛剛就覺得不對勁了,”鐘免說,“只不過你那會兒一直在打電話,我沒顧得上跟你說,這些人看起來斯文講理,但說得每一句話卻都像是站在謝宏昌的立場上在發(fā)言,而且態(tài)度死硬死硬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今天不然就耗著吧,”張景澄冷笑,“到了晚上就知道了?!?/br>就像是應了張景澄的話,這事竟然真的耗到了天黑還沒解決完。而等到太陽一落山,昏暗的路燈也照不到的陰影里,張景澄和鐘免清楚地看到這些鄰居的肩上就跟每人扛了個攝像頭一樣,都趴著一只臥肩鬼。張景澄說:“我現(xiàn)在可以肯定了,但凡帶著臥肩鬼的人,最后全會變成他們的耳報倀。活著的時候為他們提供運道,死了魂魄也要繼續(xù)為其所用,這手段真是……”鐘免罵道:“特么的,太孫子了!”他見張景澄眉頭皺得很緊,就問了句,“怎么了?”張景澄說:“其實,我擔心王綱的父母現(xiàn)在已經遇害了,畢竟如果食尸鬼之前在他們手里,毀尸滅跡實在太簡單了?!?/br>“毀尸滅跡,再把他們做成耳報倀?!”鐘免說著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道:“從杭喬那兒拿回來的那對耳朵,應該給做下DNA分析,看看是不是王綱父母的?!?/br>“薩局應該已經做了,”張景澄道,“還有一件事,我更擔心,”“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是什么,我剛才就想到了,”鐘免咬著牙,說:“如果他們敢對我老姐出手,我一定要把他們剁成rou泥?。 ?/br>張景澄沒說話,因為他覺得那些人不一定會殺天師。天師作為當今人類中難得的法術運用者,絕對有比殺了更有價值的地方,尤其是安全局的精英天師們。“其實我已經猜到小師叔和鐘琦姐他們可能在哪兒了?!?/br>“我也猜到了,”鐘免深吸口氣,“張景澄這次恐怕是真的要闖龍?zhí)痘ue了,你可別拖我后腿。”“嗤,哪次不是我拉著你往前跑?不過,眼下這事,趕緊解決了吧!看著鬧心!”說著,張景澄從兜里掏出一把定身符,向人群走去。他身后鐘免拎著斬妖刀,神情蕭煞,竟頗有幾分大將之風。郝局被這些居民圍攻了一下午,已經說得有些口干舌燥。這別墅里本身是裝了監(jiān)控的,雖然現(xiàn)在房子塌了,但是王坤作為數(shù)據(jù)高手她可以通過專業(yè)手法對原始數(shù)據(jù)進行修復。除此之外爆破組也派來一名專家來支援,清理現(xiàn)場的機器都是由這位專家在指導著運行??梢哉f這次市局從各方面在嘗試還原爆炸現(xiàn)場,主要是通過數(shù)據(jù)分析為張、鐘二人提供最科學和客觀的證據(jù),幫他們洗脫污點。而張景澄和鐘免本身也不是吃素的。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張景澄輕而易舉地給那些鬧事的鄰居們一人一張定身符,就直接貼到了臥肩鬼上面,那一瞬間,所有人的眼中都現(xiàn)出狂喜。張景澄卻站到郝局身旁,對他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和謝宏昌之間有什么交情,但是我覺得你們一定深受某種東西的困擾,現(xiàn)在我?guī)湍銈儼阉O聛砹耍绻銈冇姓l想要永遠擺脫這東西,一會兒就找郝局登個記,把你們知道的一五一十跟郝局交代清楚,之后,我會想辦法幫你們擺脫困境?!?/br>張景澄說完,抬手撕下最近一人的定身符,那人就像當初杭喬一樣,看張景澄的眼神就像看救命佛陀一般,那態(tài)度變化之大簡直與剛才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郝局雖然不知道張景澄干了什么,但是這些人只要不再鬧事就是好的開始。然而他沒想到等張景澄把那些人的定身符一一撕下來后,這些人再次撲上來把他和顧深團團圍住后,竟然還有這么大的驚喜。剛剛還對謝宏昌百般維護的鄰居們,幾乎一瞬間全部反水,爭先恐后地披露起謝宏昌的惡行來。之后,還是張景澄暴喝了一聲,讓他們排好隊,一個一個說,才把郝局幾人從口水的暴風雨中解救出來。剛剛還在愁沒有證據(jù)治謝宏昌的罪,這才一轉眼就白撿了一個連的證人,真是世事難料。物業(yè)人員見紛爭似乎平息下來,立刻建議眾人都去物業(yè)辦公室,有話坐下來慢慢說,這個提議深得人心。很快物業(yè)辦的幾個獨立辦公室就被市局征用為臨時審問室,張景澄和鐘免加入了幫忙做記錄的行列,可惜沒過多久他倆就被迫停崗,主要是他們在哪間幫忙,哪間門口就會擠滿人,因此郝局讓他倆去大廳里專門給做完筆錄的人解決那些麻煩。趁第一批做筆錄的人還沒有出來,鐘免問張景澄:“像這種吸食運道的臥肩鬼一般都動不了,你準備怎么辦???”張景澄說:“那些人雖是出于自愿,可也是謝宏昌沒有跟他們說清楚在先,就算結契了也是欺詐,這種做法本身就在咱們安全局的管轄范圍內,我是正常執(zhí)法,就生拔,疼是免不了的,但是不讓他們長點記性,下次還會管不住貪心,不知又要犯什么錯誤了。”“行,那就生拔吧。萬一有挺不住的怎么辦?”鐘免有點擔心。張景澄說:“挺不住就等他什么時候能挺住了再管他。對了,你再畫幾張大火輪金剛咒,實在有挺不住的就讓他先帶著這咒,等夠七七四十九天,咱們再跑一趟?!?/br>鐘免覺著這個可行,接過張景澄隨身帶的紙筆,畫起咒來。很快第一個做完筆錄的人出來了,他特別期待地跑到張景澄面前,大師長大師短地恭維了好一番,就聽張景澄道:“謝宏昌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