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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衛(wèi)映冷冷道。車內(nèi)氣氛一時劍拔弩張。高珩放開了他的肩膀,微微瞇起眼睛,危險地審視著少年眉目如畫的臉孔:“你現(xiàn)在真的越來越不聽話了?!?/br>衛(wèi)映別過臉,有些恐懼地縮起肩胛:“抱歉?!?/br>風(fēng)拂過馬車的簾幕,林間似乎有什么影子一閃而過。高珩眸光一沉,命令道:“停下!”車駕戛然而止。高珩下了車,朝一動不動的衛(wèi)映伸出手:“下來。”“為什么?”衛(wèi)映朝車角又縮了縮。“我讓你下來!”高珩厲聲道,看著仍沒有下車跡象的衛(wèi)映終于忍無可忍,伸手把他拽下來,衛(wèi)映奮力掙扎,一時間竟不能教高珩如愿。糾纏間,高珩看向駕車的兩個車夫,“還不快聽孤的令?”車夫立刻從馬上下來,一左一右地把衛(wèi)映拽下車。衛(wèi)映難以置信地瞪著他們:“你們敢......放開本侯!”車夫?qū)Υ撕翢o反應(yīng),制住他后三人合力將他往林中拖。衛(wèi)映起先還大聲叱罵,而后意識到恐懼試圖向高珩求饒:“舅舅,我不是故意的......”“別對侯爺客氣?!备哏癫粸樗鶆?。衛(wèi)映越來越驚慌,不斷地質(zhì)問著高珩,一個車夫終于忍不住了:“侯爺別再說話了,不然奴只有幫侯爺閉嘴了?!?/br>衛(wèi)映果真不敢開口。他們的動作越來越粗魯,衛(wèi)映身上華麗的衣飾被枯葉污泥弄得臟污不堪,此時林中似乎傳來馬蹄聲,衛(wèi)映忽然大聲呼喊道:“來人------”“別叫!”高珩掰過他下頜,掏出手帕想堵住他的嘴,衛(wèi)映不斷扭過臉掙扎,臉上已經(jīng)帶了淚痕:“你不能這么對我,你是我舅舅......唔!”他終于說不出話了,黑發(fā)散亂形容狼狽地被兩個車夫押著,眼眸中浮現(xiàn)出絕望之色。此時他們已經(jīng)到了一方水潭邊,高珩指著一棵參天大樹道:“就是這里?!?/br>馬夫拿繩子捆住衛(wèi)映手腕,又拉高繩子令他雙手舉過頭頂。衛(wèi)映眼中盡是惶恐,高珩走到他背后,刷拉一聲撕開他衣服,露出他蒼白的背脊和細(xì)韌的筋骨。手掌著迷地?fù)崦蟾哏裢撕髱撞?,接過馬鞭狠狠抽打著他。打了約十幾鞭后他停了下來,扭過衛(wèi)映的臉看著他因?yàn)樘弁炊で?,此時全是驚慌絕望之色的臉。他迷戀地親吻著他,如癡如醉,過了會兒他命令馬夫:“去外面守著,沒有孤的命令不許過來。”馬夫聽命離去。他將繩子放了下來,拽著衛(wèi)映將他按倒在樹上緊緊捆住,又解開了蹀躞帶。少年白/皙修長的雙腿裸露在外,看向他的眼神也越來越恐懼。他取出堵嘴的布,威脅道:“不許叫出來?!?/br>“你要干什么......”衛(wèi)映害怕地看著他。“要你?!备哏裎橇宋切l(wèi)映漂亮的眼睛,“你要是敢叫出來,我就把你捆在這里,等夜深了狼來咬死你。”,背上的鞭傷抵著粗糙的樹皮,磨礪的疼痛教少年的眉頭擰在了一起,他極力避開高珩,聲音帶著哭腔:“你不能這么對我......舅舅,你不能這么對我!”“是阿映先不聽舅舅的話的?!备哏裾f,捧起少年的臉著迷地吻著,“阿映不該不開心,不該頂撞舅舅,更不該不聽舅舅的話......好不容易帶阿映出來一次,阿映都不肯對舅舅笑一笑,你說舅舅該多傷心啊?”“我不會不聽話了.......你放開我......”衛(wèi)映喃喃道,而高珩不為所動,拉下他殘破的衣服親吻著他圓潤的肩頭。他不是鄴城里那些紈绔膏粱,一身的肌骨帶著習(xí)武之人的細(xì)韌,可畢竟還是十幾歲的小少年,還沒有從纖細(xì)的身?xiàng)l中抽出男人的高大,正是最漂亮、最適合cao弄的時候。從肩頭到胸膛,從腰肢到臀丘,然后是雙腿內(nèi)側(cè)那最柔嫩、從沒有被外人碰過的皮膚。高珩正著迷地玩弄著,衛(wèi)映的聲音中的哭腔卻越來越重:“你不能碰我......你是我舅舅.....”“閉嘴!”他斷然喝道,抬手捧起少年的臉,而動彈不得的少年仍不肯放棄抵抗,唯一自由的腿拼命地踢打著壓制著他的人,眼底半分不見敬慕。高珩俯下/身,將那修長的雙腿搭在他肩頭,而后捧起少年胯間的物事,用手褻玩起來。屈辱與刺激令那哭腔中混雜了日益纏綿的呻吟,滿手的白濁從指縫中溢出,又抹到了那烏黑的頭發(fā)和煞白的臉孔上。衛(wèi)映的哭聲早已低啞,衣不蔽體,露出來的皮rou全是青紫殷紅的痕跡,而始作俑者甚至連發(fā)髻都沒有凌亂半分,仍舊是那副尊貴而慵懶的模樣。真是無窮無盡的快樂,高珩想。這是他養(yǎng)大的孩子,這是最像他的孩子,他已經(jīng)從牙牙學(xué)語的幼兒長成了眉目如畫的少年,卻有著他在他這個年紀(jì)時絕沒有的倨傲和肆意。他親手把他養(yǎng)成了這幅樣子,他最喜歡的樣子,他要擁抱他,親吻他,把他融進(jìn)他的身體,這樣他魂靈的空虛就可以被填滿,所不愿面對的記憶與情緒也可以徹底遺忘。他解開了玉帶,露出了他自己早已發(fā)硬的物事,抵在少年腿間尋找著那隱秘的入口,頂了幾下便探進(jìn)了頭。他分開少年的雙腿,小心而緩慢地摩擦著,未經(jīng)人事的通道緩緩敞開,燙得驚人也緊得驚人,可等他完全沒入后,那里卻似一夜之間被催熟了似的瘋狂接納了他,極樂滋味,欲仙/欲死。“叫,叫我的名字。”高珩說,他捧起衛(wèi)映的后腦,白玉般的臉孔也染上了情/欲的薄紅,“告訴我是誰在要你......告訴我是誰在親你......”少年緊閉眼睛不肯說話,高珩重重一頂:“給孤說!”“殿下.......瑯琊王......”衛(wèi)映喃喃道,而高珩并不滿意,按著衛(wèi)映的手愈發(fā)用力。少年漆黑的眼眸被情/欲和痛苦浸出濕潤的水色,他淚眼朦朧,終于歇斯底里地叫出那兩個字:“舅舅,舅舅,高珩------?。 ?/br>身下的人在慘叫,高珩卻從中感受到了填滿的舒爽:他在叫他的名字,他給自己取的名字,所有聽過這個名字的人都畏懼敬慕他,所有叫他這個名字的人都只看得到他現(xiàn)在萬人之上的威儀。他喜歡這個名字,這個他給自己取的,能完美掩飾他不堪過往與傷痕的名字?;首宓纳矸萁o了他姓氏與序齒,高鈞給他起了“行”做名字,那些人這樣叫他,在朝堂在寢宮在床榻,而現(xiàn)在再也不會有人這么叫他了------他終于發(fā)xiele出來,將他的種子留在了少年的身體里,抬眸看見少年滿是淚痕的潮紅臉頰和凌亂的發(fā)鬢。繃到極點(diǎn)后放松給他的是無盡的空虛,而后便是被疲倦與睡夢追上。他松開了繩子,將他放下來抱在自己懷里,他望著參天樹木與漣漪水潭圍繞出的一方天地,一時間竟不肯離去。一側(cè)的水潭邊傳來呦呦鹿鳴,一頭雄鹿在池邊喝水,明明隔得極遠(yuǎn),抬首時那雙眼睛卻分外清晰,他扭過頭想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