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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洗漱后,白木想自己已經(jīng)爬樓梯過一次打招呼了,他身體雖然柔軟卻沒有太多力度,不想上上下下的折騰,就直接用異能瞬移進(jìn)了太宰的臥室。結(jié)果一過去,就和圍著一件浴巾的太宰,來了場面對面的驚嚇。太宰剛剛洗完,頭發(fā)沒有吹干,水珠從他的臉龐滑落在肩膀和胸膛上,水珠沿著他輪廓清晰的上身流下來。白木也沒想到自己瞬移過來,差一點(diǎn)就直接把濕漉漉的太宰撞個滿懷。受到驚嚇的白木差點(diǎn)驚呼出聲,被太宰帶著水汽的手,一把按回了肚子里,“噓……如果你不想引起織田作的注意,讓他過來查房的話。”太宰的手掌濕熱,只輕輕一遮,就能將白木小半張臉都捂住。白木頓時警覺收聲,小聲的嗚嗚嗚,點(diǎn)頭又搖頭,似乎在表達(dá)自己不會再亂出聲的意思,太宰這才放開了他。白木十分謹(jǐn)慎的向后退去,還不忘小聲道:“你洗澡都不把繃帶拿下來的嗎?被綁住的地方……你是從來不洗嗎!”太宰無辜地慢慢眨著眼,沐浴后泛著水汽的鳶色瞳眸,在昏黃的床頭燈下好看得幾乎犯規(guī),“……洗了呀,洗完了才纏上了新的繃帶?!?/br>不知為何,白木莫名的有點(diǎn)不敢和這個男人對視。太宰卻示意白木:“你身后抵著的柜子,勞煩你幫我拿一下睡衣和內(nèi)褲?!?/br>白木打開柜子,胡亂抓出太宰的衣服扔了過去。被太宰這個模樣一打岔,他心思亂了,連自己可以發(fā)動異能隔空取物都忘了。太宰慢悠悠的拿起內(nèi)褲。看著太宰瞄了他一眼,半側(cè)過身,開始解開自己的浴巾。白木這才如夢方醒,躲開這視覺效果爆-炸的畫面,猛地轉(zhuǎn)頭。直彎有別,非禮勿視。到底是他自己不打招呼,就突然強(qiáng)闖了人家臥室,白木也沒有指責(zé)太宰不好好穿衣服的立場。太宰慢慢套好睡衣長褲,打了個哈欠招呼道:“你給我做的睡衣,穿起來真不是一般的舒服呢,來吧,天都要亮了,咱們該睡了。”于是地鋪、手銬、□□,紛紛就位。似乎是因為身體太困倦了,他們沒有多說話,白木側(cè)躺在床上,一只手從被子中垂下來與太宰相貼,很快就陷入夢想。聽著近在咫尺的呼吸聲,太宰半睜開眼,向白木的手腕吹了口氣。沒有反應(yīng)。太宰手向上勾,非常心靈手巧的給自己開了個鎖。手銬輕輕發(fā)出了響動,太宰把手腕從里面順從的拿了出來。連著辛苦兩夜了,他不想躺在地上睡。白木睡得很實,纖細(xì)的身體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躺成一條,沒什么存在感的占據(jù)了這張大床很小的一條線。太宰打著哈欠,從床的另一邊翻了上去。他將手銬從床欄上繞過,再啪的一聲扣了回來。“晚安?!碧纵p不可聞的呢喃,稍微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鉆進(jìn)了白木身邊蓋著大半邊床的被子里。白木身上的氣味……真的很清新。伴隨著這樣的味道入夢,太宰做了一晚上和青梅酒有關(guān)的夢。只需要一個美麗清新的氣味,就可以勾勒出關(guān)于一個人的記憶。讓人難以控制沉迷其中的,從來最多的都是聲色犬馬。早上白木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很久,厚重的遮光簾將陽光擋在房間外,讓熬夜后的睡眠香沉。但是醒來后眼前的模樣,讓白木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太宰怎么可能跑到床上來?他們之間的距離……幾乎是情人般親密,彼此身體相依相偎,被窩里的身體稍微一動,就能碰到另一個溫暖的源頭。太宰的睡衣還是他扯了棉花用異能做的,在沾染了這個男人的體溫后,變得格外柔軟。他手動的時候,輕輕摸到了太宰的前襟,收回來的時候,那體溫就順著手指到了胸口。一定是他睡醒的方式不對,不用慌,他再起一次床應(yīng)該就好了,問題不大。但是太宰卻被他的動靜給弄醒了,睫毛顫動似醒未醒,手下意識一動,就扯動了自己手間的手銬,發(fā)出了清晰的響聲。這聲音是在頭頂上傳來,白木迷迷糊糊的去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為什么會被銬在床頭?而手銬的另一端是太宰,他這樣伸著一只手,幾乎是以半個包圍的姿勢,將動不了的白木護(hù)在了懷里。白木終于清醒了,伸手去推太宰,“喂,你什么時候跑上來……”他看不見被子下的光景,去推太宰的手,卻沒想到直接順著太宰沒扣好的扣子,滑進(jìn)了他的睡衣里。太宰眼神一愣,徹底清醒了過來。大早上的,直接把手伸進(jìn)別人衣服里……這是幾個意思?太宰身材勻稱,脫了衣服什么樣,卻沒幾個人見過,更沒有人摸過。白木尷尬的收回手,臉上慢慢染上一層淡紅,卻仍然強(qiáng)裝鎮(zhèn)定。本來兩個人之間的傳聞就已經(jīng)滿天飛了,他更是進(jìn)展快的有些過分,昨晚把太宰看了,今早又把人家摸了。剛剛醒來的年輕的男孩子,很容易變得心浮氣躁。從太宰胸膛上移開后,停留在白木指尖的皮膚觸感,真是說不出的……讓人心癢。而且……手感居然如此美好,胸膛上能摸出有傷疤的痕跡,但皮膚完好的地方,卻光滑又溫暖。隔著一層皮膚,能感覺到下面的骨骼和肌rou,這具皮囊下蓬勃的生命力,隨著每一下慢慢加快的心跳,都傳遞到白木的手心。面前就是太宰治放大的鳶色雙瞳,配合著早上睡亂的黑褐色微卷的發(fā),有一種凌亂隨性而誘人沉迷的魅力。是如此的引人著迷。就在白木想立刻把手抽出來的時候,太宰卻從床上翻了個身起來,從并肩躺著的姿勢,變成了半跪在床上,上身被手上的鎖鏈扯著放低,只好用空余的那只手,虛虛壓住了白木的臉側(cè)。白木咬著唇,“我這就拿鑰匙解開……”“別咬了?!贝蟾攀莿倓傂褋淼木壒?,太宰聲音有點(diǎn)啞,他另一只手抬起,壓在了白木柔軟干燥的唇上,用指腹輕輕按摩,“我也要……摸回來?!?/br>被異能無效者近身襲擊,連白木也沒有法子反抗。太宰不讓他咬著唇,也不讓他并起腿,卻讓他紅著眼尾,將聲音悶在被子里。手銬的細(xì)鏈一直在兩人頭上響,太宰停下來的時候,是最關(guān)鍵的時候。他握緊了被手銬鎖在一起的白木的手,將他每個蜷縮的指節(jié)攤開,任性的抓在了手里。“你……是不是也該幫幫我?”太宰聲音比往常壓得都低,“我早上,也很容易有反應(yīng)啊?!?/br>白木悶在被子里,聲線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你……不是直的嗎……”“所以和你說過讓你放心的……男孩子也沒關(guān)系啊?!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