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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福就是萍花,答應(yīng)一聲,閃身而出,手中短劍一指,喝道:“你是什么東西?膽敢對我家公子發(fā)橫?”她說打就打,刷的一劍,朝侯鐵手右腕削去。 侯鐵手沉笑一聲道:“小丫頭,你是萍花,還是蓼花?”左手鐵爪閃電般往劍上抓來。 萍花短劍一抖,幻起三朵劍花,分刺侯鐵手胸前三處大xue。侯鐵手不閃不避,左手疾向上撩,硬接對方一招。在他想來,不管她萍英,蓼花,只是一名十六七歲的小丫鬟,能有多大的武功?怎么也難當(dāng)自己一擊。這一接之勢定可把她手中短劍震飛出去。哪知事情大出侯鐵手意料之外,他鐵腕在上撩起,但聽「當(dāng)」的一聲,萍花短劍雖被封住,竟然未被震飛出去。心中不禁暗暗吃驚,忖道:“看來這小丫頭的武功,并不含糊?!?/br> 就在他心念轉(zhuǎn)動之際,萍花短劍一沉,中途突然變招,疾向侯鐵手小腹直劃而下!這一招「一葉知秋」,劍勢快速之極,但聽「嘶」的一聲,侯鐵手胸前衣衫,竟被萍花劍鋒劃破了尺許長一條口子。侯鐵手心中大怒,左手飛舞,展開快攻,但見一片青綠光影之中,幻起七八只烏爪般的鐵手,朝萍花迎頭抓下。 萍花不敢怠慢,短劍如風(fēng),同樣以快打快,舞起一片劍花,護(hù)住全身,劍花倏現(xiàn)倏沒,變幻迅速,以攻還攻。兩人登時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惡斗。天狗星因田中璧不但是絕塵山莊莊主戚承昌的義子,而且還是自已頂頭上司郝堂主的得意門人,自然要著意巴結(jié)。此時一見侯鐵手和萍花動上了手,他不待吩咐跨前兩步,陰聲道:“你們?nèi)齻€丫頭,在田公子面前,還敢出手頑抗,膽子也未免太大了。” 剩下的一個紫衣勁裝漢子,突然一躍而出,手橫長劍,厲聲喝道:“你再敢逼上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天狗星陰側(cè)惻笑道:“朋友要送死,還不簡單,鄙某只須舉手之勞,就可了你心愿?!辩I的一聲,掣出一柄烏黑狹長長劍。 玉蕊側(cè)臉道:“沈鏢頭,你左肩傷勢末愈,不宜動手,只管退下來,此人由花祿收拾他好了。” 花祿,自然是蓼花了,她聽到玉蕊的暗示,閃身搶出,說道:“公子要我收拾他,沈鏢頭還是讓我來?!痹捖暩Τ觯虅σ挥洝负穲蟠骸?,直指天狗星左肋。 天狗星長劍一撥,封開蓼花一劍,哪知百花幫人,都練有一套「百花劍法」,一經(jīng)動手,劍花一朵接一朵,兩朵三四朵,聯(lián)綿不絕。女孩兒家天生體力不如男人,但她們這套劍法,精巧靈活,足以補(bǔ)體力之不足。天狗星一手劍法辛辣詭異,但和蓼花連打七人招,仍是無法占得半點(diǎn)優(yōu)勢,心頭不禁大怒,口中連聲吆喝,一柄狹長細(xì)劍,左右盤旋,翻起一片烏云,蓼花暗暗咬緊牙關(guān),手中短劍,同樣使得風(fēng)狂雨驟般,朵朵銀花,隨沒隨生,絲毫不見遜色。 田中璧眼看侯鐵手、天狗星兩人連對方兩個小丫鬟,都久戰(zhàn)不下,雙目寒星飛閃,冷峻一笑道:“看來你們果然大有來歷,今天更是放過你們不得。”隨著話聲,舉步朝玉蕊逼來,喝道:“玉蕊賤婢,你亮出兵刃來,本公子要在十招之內(nèi),取你性命?!?/br> 玉蕊早知今日之局,無法善了,只因田中璧一身武功,十分了得,自己決不是他的對手,故才一直力持鎮(zhèn)定,并曾叮囑萍花、蓼花不可輕舉妄動。后來侯鐵手出手偷襲,發(fā)出兩支淬毒袖箭,原是試探性質(zhì),不料萍花、蓼花沉不住氣,亮出了短劍,以致暴露了身份。此刻眼看田中璧舉步朝自己逼來,實(shí)逼處此,已是非戰(zhàn)到底不可,不由得橫上了心,點(diǎn)點(diǎn)頭道:“田公子一再相逼,看來咱們是不分個生死存亡,決難罷休。在下說不得只好舍命一拼了?!闭f話之時,已經(jīng)脫下身上青衫,露出一身勁裝,右手嗆的一聲,抽出一柄亮銀短劍,凝立不動。 田中璧目光冷峻,冷冷說道:“賤婢還不承認(rèn)你就是玉蕊么?” 玉蕊道:“你我鹿死誰手,尚在未定之天,等你勝了我手中短劍,再問不遲?!?/br> 田中璧目中殺機(jī)隱射,沉睜一聲,緩緩抽出長劍,但他依然忍了下去,長劍一指,說道:“你們只要交出那個假扮祝文華的人,本公子仍可劍下留情,放你們一條生路?!痹瓉硭粉欄s來,主要目的是為了追索假扮祝文華的人。此無他,還是為了假祝文華化解了「毒汁」之毒。 五蕊冷冷一笑道:“田公子口出此言好生可笑?咱們還末動手,勝負(fù)未決,你這些話,豈不是多說了么” 田中璧臉色鐵青,冷哼道:“很好,本公子把你拿下了,不怕你不說?!?/br> 玉蕊應(yīng)聲道:“在下正是此意?!?/br> 話聲未落,只聽田中璧怒喝一聲:“賤婢看劍?!毖矍颁J風(fēng)勁疾,冷氣襲人,一道青寒劍光,飛擊過來。玉蕊原是故意激怒于他,一見他含怒出手,心中暗喜,急忙縱身斜躍,右手劍鋒一轉(zhuǎn),將敵劍桂開,短劍突然刷、刷、刷,撥掃如風(fēng),一剎那間刺出了三劍。 田中璧冷笑一聲,揮劍反擊,一長一短,兩口寶劍,寒光飛灑,立時像飛云掣電般狠殺起來。只見劍花錯落,冷電精芒,隨著吞吐進(jìn)退的劍尖沖擊,斗到急處,宛似百十條銀蛇,在朵朵銀色花叢中亂竄,雙方各展所學(xué),這一輪猛拒快攻,當(dāng)真兇狠絕倫。斗了二三十招,玉蕊突覺手腕劇震,短劍與田中璧的長劍相撞,響起一聲響亮的金鐵交鳴。兩支劍都是百煉精鋼所鑄,各無損傷,但玉蕊是個少女,氣力自然遠(yuǎn)遜田中璧,這一招雙劍交擊,玉蕊就被震得腳下浮動,身不由己后退了一步。 田中璧一招得手,長劍一抖,寒光閃閃,劈面刺來。玉蕊劍走輕靈,飄風(fēng)般轉(zhuǎn)到了田中璧右側(cè),劍招倏吐,疾刺敵人右腰。田中璧冷笑一聲,待得玉蕊劍鋒剛要沾農(nóng)之際,腳下募地后退半步,身形跟著急轉(zhuǎn),使了一招「左右逢源」,右劍下劈,左掌上揚(yáng),劍劈掌拍,同時攻到。玉蕊劍招使老,心中暗叫一聲:“不好。”要待撒招,已是不及。 田中璧這一劍勢沉力猛,但聽「當(dāng)」的一聲,玉蕊短劍被震脫手,墜落船板之上,同時拍出的左手也迅如奔雷,當(dāng)胸印到。玉蕊心頭大驚,一時顧不得拾取寶劍,身子急急往后躍退,才算避開了對方這一掌。她喘息末定,田中璧朗笑一聲,長劍揮了半個弧形,舉步直欺過來,冷喝道:“你再不束手就縛,莫怪本公子劍下無情?!?/br> 他話聲甫出,突聽一個清朗聲音接口道:“田公子,我看你該停手了?!?/br> 田中璧聽得話聲來自身后,心頭不覺一驚,急忙轉(zhuǎn)過身去,喝道:“什么人?” 他這一回過頭去,只見船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面蒙黑紗的青衫人。只見他衣袂隨風(fēng)飄忽,站在那里,意態(tài)瀟灑,長笑一聲,說道:“田公子不認(rèn)識區(qū)區(qū)在下么?”這一瞬間,田中璧發(fā)現(xiàn)那個叫陸建南的鏢頭,本來xue道受制,此刻已經(jīng)站了起來。 天狗星手下兩個黃蠟?zāi)槤h子,本來是看管陸建南的,如今反被人家制住了xue道,木立當(dāng)場,一動不動。不,還有和萍花、蓼花動手的侯鐵手、天狗星,本來已占上風(fēng),此刻也好像被人制住了。一個鐵手箕張作勢,一個長劍凌空刺出,但都原式定在那里。萍花、蓼花已經(jīng)收起短劍,笑吟吟地站在邊上。 不用說,這都是青衫蒙面人的杰作了,他在船頭上現(xiàn)身之時,侯鐵手、天狗星還在激戰(zhàn)之中,他趁人不備,突施襲擊,自然容易得手。但無論如何,此人能在舉手之間,不動聲色,一下就制住了侯鐵手、天狗星,武功之高,也是十分驚人。這一變化,直看得田中璧聳然失色。本來己方已經(jīng)完全占了優(yōu)勢,就因這個突如其來的蒙面人在船頭現(xiàn)身,形勢頓時改變,落得反勝為敗,滿盤皆輸。田中璧殺氣大熾,怒聲道:“他們是閣下制住的么?” 蒙面人點(diǎn)頭道:“不錯,區(qū)區(qū)看不慣你們仗勢凌人,攔江截船,欺負(fù)人家三個姑娘……”他一口道出玉蕊三人是姑娘家。 田中璧怒哼道:“閣下是什么人?” 蒙面人大笑道:“田公子既然識不得區(qū)區(qū)在下,我縱然說出姓名來,你還是識不得我,對么?” 田中璧又氣又怒,口中大喝一聲:“好?!遍L劍疾發(fā),劍風(fēng)震蕩,一道匹練,連人帶劍朝蒙面人激射過來。這一招馭劍擊敵,但見劍光暴漲,擴(kuò)及五六尺方圓,席卷而來,勢道凌厲無匹。蒙面人空著雙手,自然不敢硬接,雙足一點(diǎn),躍起兩丈來高。田中璧看他躍起閃避,口中冷笑一聲,身形一躬,招變「白虹貫日」,帶轉(zhuǎn)劍光,也像弩箭一般飛射而起,如影隨形,往上沖去。蒙面人縱到兩丈高處,突然使了一記「云里翻身」,已從身邊掣出一柄短劍,迎著田中璧撲下。 「鏘」,半空中響起一聲龍吟般金鐵擊撞之聲,兩人凌空硬接了一招,人影倏分,同時瀉落原地。田中璧武功高強(qiáng),耳目何等敏銳,方才鋒刃相交,聽出聲音不對。目光一注,登時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一柄百煉精銅長劍,劍尖已被對方削斷了寸許長一截。心頭又驚又怒,一張俊臉,氣得通紅,大喝一聲,踴身飛撲,劍挾勁風(fēng),又急攻過來。這一下,他含憤出手,劍光如輪,招招狠辣,眨眼之間就攻出了一十三招。 蒙面人輕笑道:“田公子好重的殺氣?!鄙硇巫笥议W動,有如風(fēng)擺楊柳,飄忽靡定。田中璧劍發(fā)如風(fēng),何等快速,但你刺到東,他就閃到西,你刺到甫,他就閃到北,就是沒有還手。田中璧這一十三劍寒芒流動,劍光如銀蛇亂閃,幾乎籠罩了一丈方圓,也幾乎把蒙面人一個人圈在劍光之中,看去每一劍都像要刺中對方,就是毫厘之差,每一劍都從他身旁擦過,兀自連衣角也刺不到半點(diǎn)。 一時逗得田中璧雙瞳噴火,幾乎氣瘋了心,口中大聲喝道:“朋友既敢挺身擋橫,怎么不敢接本公子幾劍,像這般躲躲閃閃,又算得什么,難道你師娘就只給了你一口短劍,沒教你劍法?” 蒙面人突然站定身子,冷冷一笑道:“田中璧,我是給你留面子,好讓你知難而退,既然你想見識我的劍法,那就小心了?!痹挸隹?,他手中握著的那柄只有尺許長的短劍,突然迎風(fēng)一振,登時漾起八九道劍影,朝田中璧身前錯落飛來。 這八九道劍影,長短多差,虛實(shí)難辨,變化倏忽,不可捉摸。 田中璧自幼練劍,精于劍術(shù),只道是一片幻影,因?yàn)橐话銊Ψ?,也常常幻起一片劍影,只是使你虛?shí)難辨,實(shí)際上只有一支是實(shí),其余的都是幻影。他心中暗暗冷笑,不待對方劍影近身,右腕疾翻,長劍一招“分光擊影”,同時灑出一片寒光,不退反進(jìn),迎著對方劍影擊出。雙方一迎一往,來勢何等快速?劍影寒光乍然一接,登時響起連珠般的「?!埂付!馆p震。這一下田中璧輕敵躁進(jìn),估計錯了!對方這八九道劍影,如果只有一劍是實(shí),其余都是幻影,就應(yīng)該只有一劍接實(shí),哪會接連響起九聲劍鳴?既然發(fā)出九聲劍鳴,那就沒有一劍是幻影了。 這原是電光石火間的事,田中璧已然覺出不對,對方每一劍都削下了自己一截劍身,九劍下來,一柄三尺長的長劍,已經(jīng)只剩了一個劍柄。豪面人腳下忽然一停,收住劍勢,冷冷說道:“田中璧,你該認(rèn)輸了吧?” 田中璧原是個心高氣傲之人,他出道江湖,從未受人這般奚落,心頭急怒交攻,大喝一聲:“打?!笔滞笠皇?,一截劍柄,當(dāng)作暗器,脫手朝蒙面人迎面打去。劍柄出手,五指鉤曲,一記「毒龍?zhí)阶Α?,閃電般朝對方當(dāng)胸抓落!要知方才兩人一迎一往,雙劍交接,相距不過三尺,田中璧這一突起發(fā)難,相距既近,自然使人狩不及防。但見劍柄脫手后,疾若流星,一下就射到蒙面人面前,他鋼爪般五指,同時也己觸到蒙面人胸口的衣衫。 蒙面人似是早已料到他有此一著,直等飛射而來的劍柄,快到面前,才上身微仰,手中短劍一豎,「當(dāng)」的一聲,把劍柄劈作兩截了這真是快得如同掣電,田中璧五指箕張,也在此時觸到蒙面人衣衫,正待抓落,突覺脈腕一緊,已被蒙面人扣個正著。心頭猛吃一驚,還待奮力掙脫,哪知蒙面人比他還快,左手一指,像是使了一招「順?biāo)浦邸?,向前輕輕一連。田中璧簡直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身不由己,一個人就騰云駕霧股地直飛出去一丈來遠(yuǎn),砰然一聲摔倒在船頭甲板之上,差點(diǎn)就滾落江心去。 田中璧一身武功終究不弱,他在跌下之時,四肢用力向上一提,一記「金蟬戲浪」,直躍而起,站定身子,雙目厲芒閃動,惡狠狠地瞪著蒙面人喝道:“閣下報個萬兒,田某立時就走。” 蒙面人早已收起短劍,笑道:“在下用不著報萬兒,勝負(fù)已分,閣下帶著手下走吧,咱們遲早會碰面的。”話聲一落,走得比田中璧還快,飛身朝江上停著的一艘快艇躍去。 蒙面人從現(xiàn)身到飛身落艇,前后最多不過一盞熟茶工夫,直把百花幫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直到此時,玉蕊看他要走,才急忙叫道:“這位大俠請留步?!泵擅嫒嗽缫衍S落快艇,好像沒聽到玉蕊的喊聲,自顧自運(yùn)漿如飛,朝船后駛?cè)?。這艘快艇,原來也不是他的,卻是田中璧等人的四艘快艇之一。 這時田中璧也已解開了侯鐵手、天狗星和兩個黃蠟?zāi)槤h子的xue道,低喝一聲:“走。”率著手下,飛身躍落快艇。他們來時是有四艘快艇的,此刻蒙面人乘去了一艘,大家只得分乘三艘,鼓浪而去。江老大在雙方激烈拼搏之際,已命水手把落水的兩個紫衣勁裝漢子救起,敷上了刀創(chuàng)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