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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相繼走出來。站在膳廳兩旁的護(hù)法、護(hù)花使者們,看到左右護(hù)法,照例都得肅立躬身,口中說一聲:“屬下參見左右護(hù)法。” 左護(hù)法冷朝宗那張瘦削而略帶陰沉的臉上。掩不住神采飛揚之色,一手摸著他頰下疏朗朗的胡子、目光緩緩一轉(zhuǎn),點點頭道:“諸位早,大家請坐吧?!?/br> 自從昨晚在總護(hù)花使者凌君毅房中搜出「森羅令」和那件「青衫」之后,凌君毅隨著幫主、副幫主去見太上,大家再也聽不到什么消息。只知住在二層的花女們,由虞美人率領(lǐng),列隊到三層上去。太上也并沒有召見左右護(hù)法,足見太上對這件事十分震怒,已經(jīng)暗地里處決了凌君毅,只是消息還沒有發(fā)布而已??傋o(hù)花使者出缺,順理成章該由左護(hù)法接替。 冷朝宗自然有些趾高氣揚,在上首一桌的左首位子上落座,回頭看??粗虚g空著的位子,正待開口,要大家用餐,膳廳左首的房門開了!總護(hù)花使者凌君毅腰懸倚天劍。青衫飄忽,臉含微笑,緩步走了出來。只要看他依然那么從容灑脫,昨晚之事,好像已經(jīng)雨過天晴,煙消霧散。大家一愕之后,立即紛紛站了起來。 凌君毅含笑道:“大家請坐?!本彶阶叩缴鲜祝讼聛?。 三眼神蔡良目光一注,問道:“總座沒事吧?” 凌君毅淡淡一笑道:“多承蔡老關(guān)注,太上認(rèn)為沒有兄弟的事,兄弟就沒有事了。” 九指判官冷朝宗道:“有入謀刺太上,又貿(mào)禍總座,可見咱們船上有jian細(xì)潛伏,此事非查個水落石出不可。不知太上有何指示?” 凌君毅道:“冷老說的也是,太上雖極震怒,只是此事連一點影子也捕捉不到,要想把他找出來,又談何容易?目前只有一個辦法……” 冷朝宗道:“什么辦法?” 凌君毅道:“等他自己先露出破綻來?!?/br> 三眼神蔡良道:“這人以后若不再有何舉動,我們難道就抓不住他了?”正說之間,艙簾啟處,昨晚出去巡邏江面的人,已經(jīng)回來繳令,護(hù)法公孫相、宋德生,護(hù)花使者翟天佑、翟友成、許廷臣、何祥生魚貫走入。 公孫相朝上躬身一禮,說道:“察報總座,昨晚江面上平靜無事,屬下等覆命來了?!?/br> 凌君毅頷首道:“諸位辛苦了,請坐?!彼抗饩従弿牧四樕下舆^,有意無意地多瞧了何祥生一眼。公孫相、宋德生和四名護(hù)花使者抱拳一禮,便各自回到自己位上落座,接著白天輪值的社乾麟、羅耕云率同四名護(hù)花使者行禮退出。 凌君毅目光一抬,問道:“楊家駒、沈建勛二人,傷勢還沒好么?” 冷朝宗道:“他們二人,已能下鋪走動,屬下覺得他們傷勢尚未復(fù)原,因此要廚下把吃的東西送列他們房里去的。” 凌君毅頷首道:“如此甚好?!?/br> 早餐之后,凌君毅回轉(zhuǎn)房中,公孫相跟著走了進(jìn)來。凌君毅并未和他說,他好像很不放心門窗,件事就是先走到窗下,仔細(xì)察看著兩扇窗口。這一細(xì)看,臉上不禁微微變色,心中暗暗冷哼了一聲:“此人好大的膽子?!?/br> 公孫相忍不住在他身后叫道:“凌兄?!?/br> 凌君毅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含笑道:“公孫兄請坐?!?/br> 公孫相看到桌上新沏的一壺茗茶,隨手倒了兩蠱,放到蔡上,就坐了下來,說道:“兄弟聽說咱們船上昨晚出了事?!?/br> 凌君毅道:“公孫兄已經(jīng)知道了?” 公孫相道:“兄弟回到船上,就聽說了。”一手拿著菜蠱,抬目道:“有人在凌兄房中栽了贓,不知凌兄對此事如何處置?” 凌君毅淡淡一笑,還未說話,突然目光注視著公孫相手上道:“慢點,這茶恐怕喝不得?!?/br> 公孫相已把茶蠱舉到嘴邊,聞言不覺一怔,朝茶蠱看了一眼,動容道:“凌兄認(rèn)為有人在茶里下了毒?” 凌君毅道:“此茶中是否下毒,還未能確定,但兄弟出去之后,房中已經(jīng)有人來過。” 公孫相奇道:“凌兄如何知道的?” 凌君毅道:“此人穿窗而入,豈能瞞得過兄弟?大概就是因的栽贓不成,才另?;?,這房中—目了然,都可以看得到,要對兄弟有所圖謀,除了下毒,就別無再好的辦法了?!?/br> 公孫相聽得一呆,道:“看來凌兄果然心細(xì)如發(fā),兄弟平日他自詡精明,普通江湖伎倆,決難瞞得過兄弟的眼睛。但像這么一蠱新沏的清茶,絲毫看不出異處,就非兄弟所能辨識了?!?/br> 凌君毅微微一笑道:“兄弟也只是猜測,茶中是否有毒,要試過方知?!闭f著,隨手從窗xue上撕了一角布條,朝茶蠱中浸去。蘸到茶水,既沒聽到「嗤」的輕響,也沒飛起什么青煙,但凌君毅取出布條之后,浸到茶水之處,已經(jīng)色呈烏黑,就像燒了一樣。 公孫相看得驚然變色,道:“好厲害的毒藥,居然無色無味,一點也看不出來?!绷杈愠林?,沒有作聲。 公孫相又道:“如此看來,那栽贓和下毒,必是一個人干的了?!?/br> 凌君毅心中暗道:“栽贓的是海棠,早已逮住了?!钡@話他沒有說出來,只是微微搖頭道:“恐怕不是一個人?!?/br> 公孫相吃驚道:“凌兄是說咱們船上潛伏的jian細(xì),還不止—個?” “當(dāng)然不止一個?!绷杈銚u頭笑了笑,又道:“一個人能做得出什么事來? 目前我雖然還沒有把握,但我不會放過他們的?!?/br> 公孫相自告奮勇地道:“凌兄如有用得著兄弟之處,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凌君毅道:“兄弟確有煩勞公孫兄之處,到時我會知會你的?!?/br> 第二層是二十名花女睡覺的地方,花女們個個是花不溜丟的小姑娘,每一張上下鋪,都整理得干干凈凈,只要你不是女人,跨進(jìn)這間通艙,就會聞到沁人的脂粉香,保管你輕飄飄,暈淘淘!小房艙,是負(fù)責(zé)管理花女的虞美人住的,一個人獨占一間。另外還有一個前艙。從前的木造船只,船頭都往上翹的,前艙,自然和后艙一樣,成斜坡狀,地方十分狹窄,錢月娥就被囚禁在前艙里。 花女們只知道昨晚逮住了一個行刺太上的jian細(xì),沒有人知道她就是海棠。百花幫有一個極嚴(yán)的規(guī)矩,就是沒有告訴你的事情,誰也不準(zhǔn)私相探詢,尤其昨晚虞美人已經(jīng)警告過她們,昨晚的事,不準(zhǔn)泄露一個字,自然更沒有一個人敢說。 錢月娥雖然被凌君毅封閉了幾處經(jīng)xue,武功已失,但還得有人看守。這看守的人,是由虞美人派來的,由四名花女輪流值班。這四名花女,自然都經(jīng)過虞美人的授意,在看守錢月娥的這一段時間中,有一搭,沒一搭的找話題跟錢月娥閑聊。因為錢月娥忍受了凌君毅「逆血倒行」的手法,連一句口供也沒問出來,如能由花女們和她在閑聊中吐露出一兩句口風(fēng)、也是好的。 但錢月娥就有這么絕,任你看守她的花女舌翻蓮花,她只是閉著眼睛。不聞不問,一語不答。這也難怪,人家既然派她假冒海棠前來臥底,自然經(jīng)過訓(xùn)練,憑你幾個黃毛丫頭,哪能想套得出她半句口風(fēng)?一天又一天很快地過去,由早至晚,兩名花女都向虞美人交了白卷。不但問不出她一句話,甚至連送進(jìn)去的早餐、午餐,她都沒瞧一眼,原料不動地端了出來。她吞服毒藥,沒有成功,自然想以絕食,活活把自己餓死。如今已是晚餐時光了。艙門外起了「剝落」之聲,又是一名花女端著一個食盒,前來接班。 “繡毯jiejie,你可以吃飯去了?!眮淼氖俏ψ?。艙門開處,繡毯提起中午她送來的食盒,披披嘴,氣憤地道:“你還替她送什么飯?真倒霉,這半天工夫,陪著一個只差一口氣的半死人?!毕褚魂囷L(fēng)般,氣鼓鼓地走了出去。 桅子只是望著她微微一笑,隨手拉上艙門,把風(fēng)燈桂到木板之上,一手輕輕放下食盒。然后一轉(zhuǎn)身,急急走到錢月娥身邊,蹲下身,放低聲音,問道:“jiejie,你沒什么吧?” 錢月娥蜷伏著的人,倏地睜開眼來,望著棍子,說道:“是你!” 梔子點點頭,關(guān)切地問道:“沒事吧?” 錢月娥望著她,吃力地坐起身來,一把拉住桅子左手,低下頭,有意無意地朝她腕脈看了一眼,目中閃過一絲異采,接著微微搖頭道:“小妹,你來了就好,我是被姓凌的小子閉住了經(jīng)xue,一點力氣也用不出。” 桅子低聲道:“jiejie被他點了什么xue道?我替你解解看,能把xue道解開就好?!?/br> 錢月娥苦笑道:“這是獨門手法,再說,這小子閉住我經(jīng)xue,不是點的xue道,別說你這點能耐,就是武功高過你十倍,也休想解得開。” 桅子雙眉緊蹙,急道:“那該怎么辦?” 錢月娥道:“沒有辦法,我求死不得,只好挺下去?!?/br> 桅子憂形于色,道:“他們會放過你么?” 錢月娥冷峻地哼了一聲,道:“他們想逼問我口供?!?/br> 桅子吃了一驚,道:“你說了什么沒有?”當(dāng)然,這是切身問題,她自然要吃驚。 “沒有?!卞X月娥停了半響,才笑了笑,說道:“你想我會說么?你來的時候,她們怎么交代你的?” 桅子聲音壓得更低,輕輕地道:“我來的時候,虞美人把我叫到房里去,她要我隨便和你聊聊,把你說的話,一句不能遺漏,都要告訴她?!?/br> 錢月娥又哼了一聲道:“她們想試探我的口風(fēng),那是作夢?!?/br> 桅子回頭看看食盒,說道:“jiejie一天沒吃東西,如何支持得?。磕阍摮孕〇|西才好。” 錢月娥道:“不用,我不會吃的,只要你來了就好?!?/br> 桅子睜大雙目,問道:“jiejie可是有什么吩咐?” 錢月娥道:“不錯,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桅子低聲道:“jiejie可是要我去通知什么人?” 錢月娥反問道:“你知道我要你去通知誰么?” 桅子問道:“是不是上次我見過的那人?但我不知道他是誰呀。” 錢月娥眼中閃過一絲冷芒,說道:“你不用知道他是誰?!?/br> 桅子道:“那我如何通知他呢?” 錢月娥道:“你只要在第二層右舷甲板上,來回走上三次,就會有人和你說話。” 梔子點頭道:“這個容易,但……但這人怎么和我說呢?” 錢月娥道:“你知道我們約定的手式?” 桅子道:“知道?!?/br> 錢月娥想想道:“你只要說:下弦月不太亮了,潮汐就大,這兩句話記得住么?” 桅子問道:“這兩句話,有什么用?” 錢月娥道:“這就是告訴他,我出了事,上面有消息來,由他作主就好?!?/br> 桅子緊緊記在心里,忽然嗤地笑道:“現(xiàn)在正好是下弦月,就是給人家聽去,也沒關(guān)系。”錢月娥低低的「唔」了一聲。 板子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雙眉緊皺,說道:“但我要到半夜子時才交班,這該怎么辦?” 錢月娥道:“不要緊,咱們約定聯(lián)絡(luò)的時間,就是在四更以后。” 桅子點點頭道:“小妹記下了?!?/br> 她望望錢月娥,又道:“jiejie,你多少總得吃一些?!?/br> 錢月娥臉色冷峻,說道:“不用。” 桅子又道:“但你……” 錢月娥道:“不用多說,你只要把我交代你的話,辦好了就好。” 桅子道:“jiejie只管放心,小妹一定會辦好的?!?/br> 錢月娥冷聲道:“你如敢出賣我,隨時會有人取你性命。” 桅子怯生生的道:“jiejie難道連我也不相信了?” 錢月娥看她有些怕了,臉色稍霧,和聲道:“我自然相信你,不然,我也不會交付你任務(wù)了。但你行動仍得小心,那姓凌的小子,比狗還機(jī)警。” 棍子道:“我會的,我不會讓他們發(fā)現(xiàn)什么。” 錢月娥點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睍r間過得好像特別快,也許還不到半夜。 艙門外又起「剝落」指聲,有人低聲叫道:“桅子jiejie,開開門,該我來接班了。”如以平常的算法,這時候只不過二更方過,這自然是早就安排好的。 棍子迅快推開艙門,提起食盒,走了出去另一名花女跨進(jìn)前艙,很快拉上了門。桅子從前艙出來,件事,自然先得向虞美人去報告值班的經(jīng)過。但她進(jìn)去之后,過沒多久,只見門簾啟處,走出一個身材婀娜,穿著一身玄色衣裙的少女、俏生生從前艙左首一道木梯,拾級而登;朝第二層上走去。她正是十二侍者一排行九的玫瑰。 凌君毅自然不會就寢,他在等候著消息,二更方過,就聽一陳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進(jìn)來!接著房門外響起輕輕叩指之聲,一個少女聲音叫道:“總使者?!?/br> 凌君毅問道:“誰?” 那少女聲音道:“小婢茉莉,奉幫主之命,來請總使者的?!?/br> 凌君毅開出門去,點點頭道:“姑娘先請回去,在下馬上就來?!避岳驊?yīng)了聲「是」,欠身退去。 凌君毅掩上房門。步出大艙,登上第三層。只見茉莉、瑞香兩名使女佩劍站在門口,一眼看到凌君毅上來,眼神一亮,立即朝門內(nèi)躬身:“啟稟幫主,總使者來了?!?/br> 里面?zhèn)鞒霭倩◣椭鞯穆曇粽f道:“快請?!?/br> 萊莉、瑞香一左一右掀起艙簾,欠身道:“總使者請。” 凌君毅舉步跨進(jìn)艙門,只見百花幫主、芍藥、玉蘭、玫瑰已經(jīng)圍著小圓桌而立。百花幫主看到凌君毅進(jìn)來,首失盈盈站起,道:“總使者請坐?!?/br> 芍藥、玉蘭、玫瑰也一齊站起身來。芍藥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