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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他有預(yù)感他要真說了個什么,不定會把日后的自己rou麻得吃不下飯。但一句屁話都沒有,會不會顯得他十分不在乎她?他斟酌了半天,十分窩囊地決定裝睡,誰說睡夢里不能咳嗽了?罵他、打他、不理他,他都當被狗咬了一口,輕易不往心里去,唯獨心疼他、照顧他、關(guān)心他,反倒叫他六神無主、手足無措起來。門突然被人“哐哐”砸了兩下,劉季文罵罵咧咧道:“還十萬火急,姓邵的,要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事,我剁了你喂豬!”邵一乾眉毛一挑,終于舍得把眼睛睜開了,表情十分疑惑——什么風把劉季文給刮來了?言炎卻像有先見之明一樣,跳起來跑去開門,十分狡黠地一笑:“我找來的?!?/br>作者有話要說:聞雞起舞,新的一年,要更努力爭上游,盆友新年快樂~第54章破鏡重圓劉季文一臉要吃人的表情,怨氣十足地進來了。從他的肚圍可以知道他最近真得過得不錯,那啤酒肚都起來了,估計一腳把他踹到河里,他能憑著胃腸道積氣在水上漂起來,可見啤酒肚這種東西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它為溺水之人制造了三四天的打撈救援時間。啤酒肚的美丑因人而異,它長在低矮的人身上,那就是個國際ISO9001認證的累贅,但它貼在高大的人身上,比如劉季文這類有臉有本事的人身上,特別給他添氣場。彎腰的時候不顯,站直的時候,“養(yǎng)在深閨人未知”的肚子才十分嬌羞地在領(lǐng)帶尾巴稍上露出些端倪來,但那也顯得格外含蓄,硬是給劉季文添了一種……王霸之氣。腹肌將有未有的時候最帥,啤酒肚將顯未顯的時候最俊。邵一乾眼珠子一轉(zhuǎn),掃見言炎的手在劉季文看不到的地方?jīng)_他比了個手勢,心里一亮,對啊,坑劉季文啊!兄弟么,不坑白不坑,坑了不白坑。他給言炎去了個“寶貝兒干得漂亮”的眼神。言炎抿著嘴,忍不住心花怒放,差點兒就飄起來了。珊珊初次在家里見個陌生男人,第一反應(yīng)是抱著言炎大腿,藏到了他身后,一點兒沒露面。劉季文腋下還夾著一個公文包,面帶急色,走路帶風,匆忙的模樣像個朝九晚五的白領(lǐng),殼子還是那個殼子,芯子卻煥然一新。邵一乾瞪了他一秒,忽地滿臉悲傷,眼波生水,嘴唇動了動,然后特別作死地用扎了針頭的手去摸桌上的水杯,咳得越發(fā)帶勁了。劉季文:“……”……看來真是要人命的大事。他在床邊坐下來,脾氣突然變好了似的,特別和風細雨地道:“咋的了?”邵一乾演得過勁兒了,剛想憋出一兩滴眼淚來為悲慘助威,嘴里突然“咔”的一聲,他一愣,心說叫你作,他媽水銀球真碎了!他往外一呸,貢液滾成的小銀球和玻璃尖扎破的血混在一起就流出來了,他咳嗽一直沒停,所以這點兒血不像是呸出來的,倒像是咳出來的,立馬就把唇縫染紅了。意外狀況誰都沒想到,意外流血事件發(fā)生得太突然,跟林meimei肺癆簡直一毛一樣,是個如假包換的結(jié)核癥狀。劉季文立馬站起來滿屋子找牛奶,扎開了盒子就往他嘴里灌,特別肝顫地道:“……咳血多長時間了?去醫(yī)院查過沒?”邵一乾一把打開他的手,把溫度計當煙夾在耳朵上,翻了個白眼:“意外,別大驚小怪?!?/br>言炎嚇了一跳,心都蹦到嗓子眼兒了。珊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劉季文一腦門汗,忙里偷閑扭了個頭,登時渾身發(fā)毛,好家伙,哭得稀里嘩啦的那個東西是個什么玩意兒?又黑又丑,瘦得非洲難民似的。他細細一想,腦子里“?!钡囊宦暎腥淮笪蛞粯?,山路十八彎地“哦”了一聲后,說:“咱妹子?”邵一乾點點頭,招招手:“珊兒,來?!?/br>劉季文扔了奶盒子,拄著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姑娘一眼,轉(zhuǎn)過身來,一本正經(jīng)地嚴肅道:“要多少?”“多多益善?!?/br>劉季文擰著眉毛看了他一會兒,然后特別干脆地翻錢包,工資卡抽出來放桌子上,飛快地報了密碼。想當初,他摳的什么似的,連一碗光見水不見米的粥都得劃個道道來,而如今真到了要用錢的時候,他倒是慷慨地大手大腳起來。邵一乾一揮手,言炎特別有眼力見兒的幫珊珊帶了口罩,帶著她出了門。“說說,這都怎么想的?最近都怎么過的?你一個拾破爛的經(jīng)營得好好的,怎么還轉(zhuǎn)行了?難不成你們破爛圈里也有金融危機了?”邵一乾那些嘩眾取寵的表情瞬間都消失了,顯得冰冰冷冷的,沒有七情六欲,一副被折騰得散了架的倒霉模樣,一點人氣兒都聞不到,死氣沉沉。他特別平淡地說:“真不知道,說不明白,稀里糊涂的。”劉季文一看輸液瓶,液面都下到管子里去了,他咬著煙頭,皺著眉,簡單粗暴地把針頭拽出來,稀松二五眼地說道:“咱妹子今后可咋辦?”邵一乾“嘶”了一聲,折著手腕把手背上崩出來的血絲抹在毛巾上,沒好氣地說:“問得真扯淡,拒絕回答,自己想象?!?/br>劉季文音調(diào)提溜老高,“嘿”了一嗓子,憤憤道:“這他媽千里迢迢給你送鵝毛來了,不給爺笑一個就罷了,那是爺度量大。嗬,出錢的是我,借錢的是你,怎么我就沒瞅見你有那么點兒求人的自覺呢?”邵一乾陰陽怪氣地冷笑兩聲,毫不留戀地把那張卡揣劉季文兜里,一句廢話沒有,伸一根手指頭指了指門口。劉季文知道他絕對干得出來這種事,他求天求地求己,就是打落牙齒往肚里咽,他都不求人,是條腦子從不急轉(zhuǎn)彎的漢子。他悻悻地又把卡塞回去,撇著腮幫子磨了磨牙:“得,欠錢的是爺,算我求您了,求您借成不成?”真是……一如既往的賤啊……邵一乾心說,賤歸賤,不過真是賤得甚得我心。他沉默兩秒,別的話不多說,簡潔道:“謝了,跪安吧,朕尿急?!?/br>劉季文三十好幾一大老爺們兒,對著一個看面相只覺年齡莫辯的人,居然特別能忍氣吞聲,也不知是臉皮又厚了幾丈。他抽根煙點上,按住他一只手:“先別忙,跟老哥哥說說,今后還有啥打算沒?”坦白來講,邵一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