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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是難以置信。“是...是陸季肖?”“好像真是他...”陸季肖卻沒什么心思瞧這倆昔日戰(zhàn)友,勉強稱得上戰(zhàn)友吧,天下太平盛世繁華,從軍這幾年小打小鬧上過幾次戰(zhàn)場罷了。他將輕陌丟在地上,“好久不見,來送個禮就走?!?/br>夜巡的兩人收起武器,“接的人rou活兒?”“青樓院里伺候男人的小狗兒?!标懠拘瓮劝攵紫?,一把扯了麻袋罩子,看輕陌一張臉憋脹成了豬肝色,眼里滿是戒備和恐懼,他“呦”道,“小狗兒醒了?那接客吧,今晚之前只有一個人cao你,今晚之后,滿營的好哥哥都能叫你爽上天?!?/br>緊緊蜷起身子,輕陌無法抑制的發(fā)抖,他想或許陶老爺?shù)拿柲芫人幻?,可惜口里的麻布任他如何動作都無法吐出分毫。一人發(fā)問,“就扔給我們了?”另一人接道,“長得這么水靈,比那幾個女人還好看,正好玩膩了就來了新的?!?/br>陸季肖拍拍衣擺,轉(zhuǎn)過身邊走邊道,“雇主說,cao死了喂魚,別留活口?!?/br>昨夜在涼亭和湖心賞月,月色溫柔旖旎,今夜輕陌只覺得月色猶如寒冷的刀光,將眼前陌生的兩張臉面割裂成妖魔惡鬼。“青樓出來的就是生的標(biāo)致,爺還沒走過后門呢,”一人伸手摸輕陌的臉蛋,被嫌惡的躲開,他嗤笑道,“還裝什么貞烈,軍營里的爺們才是爺們,保準(zhǔn)兒比那些肥頭大耳cao的你爽快?!?/br>“嘴就堵著吧,免得待會兒吱哇亂叫的吵人,”另一人反手從箭筒里抽出一支長箭,將輕陌腳踝上的麻繩割斷,“起來,尋個舒坦點兒地方讓爺好好樂一樂?!?/br>被連拉帶扯的拎起來,輕陌幾乎要站不住腳,被綁了太久,胃里還陣陣上涌著惡心,他踉蹌幾步就又要歪倒,被兩人狠狠推搡了好幾把,“就瞧不起你這種人,活的比娘們還不如,真丟我們男人的臉面?!?/br>輕陌只顧奮力的深呼吸,終于恢復(fù)一絲清明,鼻間有一股濃郁的惡臭,他頗為熟悉,是泔水糞便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以前在常州果園里就有好幾個糞水池,專門存貯殘羹和糞便尿液,是上好的肥料。那兩人還在嘲弄些什么污穢話,輕陌壓根沒去聽,他大睜著眼,如他所愿的瞧見了一方耕田旁的糞水池,他毫無猶豫,只一瞬間就卯足力氣朝著池坑沖去,耳邊只有血脈噴張的心跳聲,閉緊了眼,牙齒幾乎咬穿麻布,那黑乎乎的一池污穢在月光下泛滿了油膩。“噗通---”,臟水飛濺,打斷了夜巡兩人的連串怒罵,他們緊追在后,此時不可置信的看著池坑里搖搖欲墜的輕陌,過分的震驚后是滔天的怒火,“你他娘的找死??!”輕陌可不想找死,他雖是片刻不停的翻滾進去,卻也是真的害怕自己沉底淹死在一池肥料里,幸運的是池坑只到他腰肢那么深,而存積的污穢沒過了大腿,他繃緊全身的力量倚靠在拐角處,手掌死死撐著墻面,否則他稍有松懈就要一屁股坐下去。胃里連番痙攣,晚上還沒等到杜六的石花粉就被綁到這里,空著腹,只能上嘔出成片的酸水,又被麻布堵在喉嚨里,喉頭艱難的滾動,又將酸楚的汁液吞咽回去,要命一般折磨的輕陌渾身抽搐,爬了滿臉的淚水。糞水池邊上的兩人指著輕陌,又被臭氣熏的捂住口鼻,他們氣急的團團轉(zhuǎn),悶悶的罵著污言穢語,看那兇狠的模樣像是要一箭射穿輕陌的腰腹,將他釘在池坑里自生自滅都不解恨。輕陌似乎失去了嗅覺,只剩那股酸水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翻滾在食道里令他不住的干嘔痙攣,耳朵里有尖銳拖長的鳴叫,眼前也閃過白光,他在愈發(fā)的暈眩里猛然一輕,兩邊的腋窩被人撈起,將他染滿了惡臭的身子拽出了糞水池。兩人當(dāng)他是殘敗的戰(zhàn)俘一樣,罵罵咧咧的拖著他來到河灘上,一條微微湍急的河流在夜晚里反射出動人的碎光。沿路的石子把月紋輕衫劃破成襤褸,鞋子掉了一只,一雙腿和那只腳后跟都掛著無數(shù)細小的傷口,輕陌癱軟在地上感受不到疼痛,反倒被新鮮的空氣滋潤肺腑,終于從非人的折磨中解脫出來,他正貪婪的急促呼吸著,一圈粗麻繩兜頭套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拴這兒沖一晚上,明天爺干不死你跟你姓。”那人拉扯麻繩,朝著河里走去,另一人板著輕陌的肩膀把他提拎起來,催到,“快走,臭死了!”河里釘了兩排高木樁,平日里用來訓(xùn)練的,他們將輕陌拴在靠近河中央的一根上,恰好能讓輕陌背靠木樁坐在河水里,水面壓著胸口流過,麻繩系在頭頂,連半步遠的距離都邁不出去,確認妥當(dāng)后,兩個沒能得空泄欲的人居高臨下瞧著輕陌,罵了一句頗為難聽的話,頭也不回的走了。水流冰涼,貼著皮膚流竄,就像鋒利的刀刃凌遲血rou一般,石子劃破的傷口只在被河水浸沒的最初泛起刺痛,這會兒已經(jīng)失去痛覺。輕陌沉默的靠坐了好半晌,滿身的污穢被沖走,周身的溫度也被一點點帶走,好在腦袋愈發(fā)清醒,他仰起臉遙望懸月,牽扯著臉頰和下巴一陣酸楚,他終于生出好些委屈,生出磅礴的怨懟,只稍稍一想念陶澄,眼淚就洶涌流出,連嗚咽也止不住,含混的悶在嗓子深處。輕陌屈起雙腿,額頭抵在膝蓋上,他想讓陶澄來擁住他,把他抱進懷里。一方天地,月色寂寥,輕陌孤獨到想要死去。眼淚流不完,沉悶的啜泣卻消散在嘩嘩的水流聲中,輕陌蹭蹭鼻子,胸口劇烈的起伏,眼下可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也不是崩潰放棄的時候,他回過頭看到那根最矮的枝突就在旁側(cè),隨后轉(zhuǎn)過身,跪在布滿石頭的河床上慢慢膝行過去,將臉面對準(zhǔn)枝突的頂端,試圖用它將口里的麻布撥出。膝蓋劇痛,也未能完全掌控好力道,左右的嘴角和臉蛋被戳傷出好幾道猙獰的血痕,輕陌蹙緊眉頭,索性又靠坐回河水里,塞著就塞著吧,無非痛苦一些,割斷手腕上的束縛才是要緊事。輕陌閉著眼,看上去像是狼狽不堪的睡著了,實則手指在水下大動,他連著摸了三塊石頭發(fā)現(xiàn)都是圓潤的邊緣后,猛然明白過來,只要是被河水浸泡沖刷的石頭,大約都已經(jīng)被打磨光滑,擔(dān)不起割繩的重任來。那便往下面挖。輕陌毫無停頓,雙手撥開表層的石塊雜草,觸摸到濕沉的泥土,他直接用手指去扣刨,十指連心,摩擦的鈍痛比腿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還要讓他難受,好在很快就戳到了一處堅硬,輕陌自我鼓舞,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挖出一片頗為適合打水漂的薄石。如獲至寶,輕陌趕忙去摸它的邊緣,比起之前那些要鋒利許多,他立馬就翻過手腕,捏緊了石頭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