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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剛剛拿起,就被霍之安奪到了手里,他顯然有些生氣,“我告訴過你不會有人管我的!你不許打電話給他們!”時越個子不如霍之安高,他舉起手臂踮著腳也夠不到霍之安揚起的胳膊,實在沒有辦法,時越只好用了個緩兵之計,“我不用你付給我錢,你可以住在這里,只要你每天按時去上課,不鬧事,否則我不會收留你?!?/br>“我……”霍之安還準備強詞奪理些什么,但他低頭看到時越嚴肅的表情,身體向后縮了縮,老老實實把手機交給了時越,“好!一言為定!”東西搬完,小小的出租屋里被填的滿滿當當,時越環(huán)視了一周小客廳內(nèi)的東西,摸了把汗,這才后知后覺自己肚子略微的疼痛。時越坐在沙發(fā)上休息時,霍之安收拾好自己,穿著校服從浴室走了出來。年輕的男孩子換好校服后毫無違和感,甚至看上去更加清爽利落,像從少女漫畫中走出來的男主角,時越覺得他應該是學校里叱咤風云的男神級人物。只是這小“男神”開口就成了“男神經(jīng)”。“喂!Omega,你看我這么入迷,是不是喜歡我?”時越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太過直白,連忙低下了頭,冷哼一聲,難得有開玩笑的心思,“比你好看的人我見的多了,你這根本不算什么……”我前夫就比你更好看。時越險些把江行簡搬出來,還好他及時剎住了車。霍之安被時越懟得臉色發(fā)紅,他撇撇嘴,單手插兜,隨手扯過沙發(fā)上的背包,抬腳走向玄關。“等一下!”時越突然叫住了即將出門的霍之安,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對著他展開了手掌,“把你的學生證拿給我看看?!?/br>霍之安不知道時越要學生證干什么,他一臉不爽,可還是乖乖把學生證從褲兜里掏了出來,拍在了時越的手心。隨后霍之安就聽到了相機拍攝的聲音,他眼睜睜看著時越把自己的學生證拍了下來。“好了,可以收起來了,”時越隔空拍了拍他的手,仔細的看著手機上的照片,解釋道,“我總得知道你是哪個學校的,老師是誰,這樣才能隨時監(jiān)控你有沒有去上課。”霍之安張張嘴,氣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氣鼓鼓地“哼”了一聲,轉身把門摔得震天響。時越挑挑眉,無奈感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點都不成熟。折返回客廳,時越拿起平板電腦繼續(xù)瀏覽著求職信息,隨后發(fā)送了幾分簡歷過去,也有幾位HR聯(lián)系了時越,和他們溝通好面試了時間,時越才從沙發(fā)上起身,扶著微微酸痛的腰在出租屋里走了走。他離開江家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內(nèi),沒有收到任何來自過去的人的來電和消息,時越的前半生好像被徹底消除了痕跡,他生命中那片無法彌補的空白,顯得他整個人無論是性格還是經(jīng)歷都很薄弱。就連因為好奇問起他的過去的霍之安,都覺得時越是個無聊的Omega。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任何穩(wěn)定的社會關系,霍之安甚至懷疑他曾經(jīng)是被上流社會某位大佬包養(yǎng)的小情人兒。但看時越樸素的生活和毫無色彩的打扮,覺得他又不像能出賣rou體的人。時越?jīng)]有告訴他自己的過去,只是說自己是個孤兒,這些年一直靠著打零工過日子,因為不太穩(wěn)定,所以沒有固定的親人朋友。這些話哄騙單純的霍之安還是很有效的,他之后果然沒再問起。時越在心里思索著怎么和面試自己的HR解釋自己從江氏辭職的原因,一邊走到了廚房流理臺,開始準備午飯。霍之安中午不回家吃飯,時越?jīng)Q定下點面條湊合一頓,但打開冰箱后卻發(fā)現(xiàn)雞蛋盒空著,時越想到早晨他打開冰箱時,里面還有兩三個雞蛋,現(xiàn)在卻全部不見了,不由得懷疑到了霍之安身上。他不知道霍之安拿雞蛋做什么,但現(xiàn)在吃飯要緊,時越合上冰箱門,穿了件外套走下樓去買雞蛋。走在去商場的路上,時越路過一家連鎖的甜品店,隔著櫥窗看到了店里剛剛做好的海苔rou松小貝和提拉米蘇,時越腳下一頓,隨后轉了彎,推開店門走了進去。就算知道買了甜點就沒有空閑的手提雞蛋,時越還是小小地放縱了一下自己,進入甜品店后點了不少喜歡吃的東西,讓店員為自己都包起來。從甜品店出來的時越幾乎是滿載而歸,他臉上的笑容弧度也大了起來。自從懷孕后,時越格外嗜甜,他不知道是自己的體質原因,還是因為離開江家后自制能力下降了,他每次路過甜品店都會進去逛一圈。至于雞蛋什么的,等等再說吧。時越承認自己也是個吃貨。就在時越拎著甜品店的紙袋走向自己的小區(qū)時,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那人帶著黑色的鴨舌帽,一雙黝黑的眼睛壓抑著憤怒的火焰。第七十七章老江追妻火葬場時越抬頭在出租屋的樓道里看到江行簡時,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他以為自己太過思念江行簡,出現(xiàn)了幻覺,可是當他眨眨眼睛,江行簡正快步的走向自己。一周不見的江行簡看上去恢復的不錯,只是他的面色陰沉,像時越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正氣沖沖的過來教訓他。時越下意識的向后退去,他還是很懼怕江行簡用這樣的臉色對待自己。沒有人是喜歡看別人臉色度日的,時越再怎么沒有自尊,也懂得這樣的道理。眼看著西裝革履的江行簡逼近自己,時越被堵到了角落,背死死的貼著冰冷的墻壁,他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別過頭去,盡量不對上江行簡憤怒的目光。“時越,你現(xiàn)在就住在這種地方?”江行簡并沒有指責時越的不告而別,只是指著有些臟亂的樓道平靜地問。時越的嘴巴微張,他想反駁,可是卻不知道應該反駁什么。江行簡說的是事實,他也只能找這樣的容身之所。“說話!”江行簡看時越唯唯諾諾的樣子,想到他看到私家偵探拍的照片,不由得大聲吼了出來,“你寧愿在這種地方呆著,都不愿意多留在我身邊一分鐘?”時越被江行簡陡然變大的質問嚇得心肝都顫了幾顫,他的小腹因為受到驚嚇開始疼痛,他不得不拿開去推搡江行簡手臂的手去捂住小腹。時越的沉默徹底激怒了江行簡,他不管不顧地拽開了時越的手,大掌鉗住時越的手腕舉到了他的頭頂,整齊放在紙袋中的甜點收到劇烈的碰撞,隨著撞擊發(fā)出一聲奶油被擠壓的黏膩聲,隨后紙袋的開口散發(fā)出一股甜膩的味道。時越被江行簡的動作嚇壞了,他強忍著疼痛,艱難地解釋,“不是的,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