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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動手。眼見著自己的成果被法術(shù)占據(jù),司南分外無奈∶“你啊……”姽之像是沒有察覺,邀功道∶“我法術(shù)用的還可以吧~那有沒有獎勵?”“請你喝湯藥嗎?”司南默默道。姽之笑容凝滯。反正已經(jīng)到了這份上,司南也就毫不客氣的指揮道∶“既然都幫忙了,那就麻煩用心點吧。這些木棍也拜托你了?!?/br>“……不是只有板車嗎,這是做什么用的?”“圍墻啊。”“哦……”多虧了姽之,他們的行動快了許多。司南也終于在計劃之外的五天后離開了這個困住他一個月的村落,順便還帶上了姽之。“哇~!是鎮(zhèn)子!”姽之興奮的扯了扯司南的衣袖,期待之意都要溢出眼眶。“對,是鎮(zhèn)子?!彼灸戏笱艿馈K€真就搞不明白了,姽之怎么就那么不像一個修真之人。吃喝之欲慎重,并且一點都不沉穩(wěn),跳脫得很。這要是在天界可怎么活下去啊。司南憂心嘆氣,說好的不沾染紅塵,但和姽之的朋友關(guān)系,怎么樣也不可能避免了吧。他該慶幸姽之法術(shù)不錯,修為應(yīng)該也很好,大概有幾縷飛升嗎。不然還要下凡斬斷紅塵,說實話很麻煩。“姽之,最近怎么沒看你修煉?。俊彼灸蠁柕?,他當(dāng)然希望姽之修為更精進些,快些飛升,這樣去了天界還能做朋友。“哦,那東西就隨緣吧~”這次換成姽之敷衍的說道。司南不解的皺眉∶“天資是注定的??尚逓椴⒎翘熳⒍?,書山有路勤為徑,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你還要努力些才是?!?/br>“好,我會努力的?!眾怪J(rèn)真的應(yīng)下,隨后指了指鎮(zhèn)子的方向∶“不過在那之前,該享的樂子還是要享的嘛~你看那邊,好熱鬧的,去看看!”司南還沒等答應(yīng),身子就已經(jīng)被他拖走了。他和姽之選擇的是南下,準(zhǔn)確的說是姽之想要南下,不然司南想要北上的。畢竟冬日就快到來,北上的話,應(yīng)該有許多需要幫助的人。但既然姽之那么想,司南也就隨他了。走進小鎮(zhèn),司南發(fā)現(xiàn)真的很熱鬧,而且大都是些年輕公子,穿著甚是正式。姽之隨手拉了一個人,詢問道。“哎,這位公子,這城里看這張燈結(jié)彩的喜慶樣子,是有什么喜事嗎?”被姽之拉住的年輕公子回道∶“外來的吧?今日可是我們南虹城的大日子!城主之女,今日文、武、招、親!”文武招親是什么意思?司南疑惑的看向姽之。“文武招親就是比文、比武,只要兩者皆是能人,就可娶得城主之女?!眾怪忉屚?,提議道∶“不若,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司南也來了興致,不說武,文他還是有些興致的。“那就去看看?!闭f完,姽之迫不及待的拉著司南前去湊熱鬧。城主樓閣前,搭了一個臺子,臺子上還有幾張桌子??磥硎窍缺任摹⒃俦任?。而現(xiàn)場早已人海茫茫。司南抬頭望去。站在樓閣之上的女子一身鮮紅的嫁衣,配以金銀兩色的繡邊首飾,蒙著紅紗,光是那站姿就顯風(fēng)姿卓越,其姿色必定不凡。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也難怪現(xiàn)場人山人海。兩人到來時,其實人已經(jīng)少了許多,大都是敗陣下來的。臺子上的五張桌子,只留下了兩人∶一身著紅衣、一身著黃衣。讓司南注意到的是,那個紅衣男子穿的,好似是婚衣。姽之瞧著那黃衣男子敗下陣來,連忙推了推身旁的人∶“司南,平時看你之乎者也的,你不若也去試試?哎呀,去吧!”司南沒等拒絕,就見周圍聽到兩人對話的人不自覺的讓開一條路,受到矚目的司南無法,只好與那黃衣公子擦肩而過,走上臺子。那紅衣公子英俊瀟灑,風(fēng)姿翩翩,相對比之下,司南樸素的白衣和清秀的長相倒是落了下風(fēng)。站在兩人身旁的中年男子很是富氣。“這位公子,您要接著這位堂公子的對聯(lián)對下去即可。”中年男子說道,看那神情好像對這位堂公子很滿意。“風(fēng)風(fēng)雨雨,暖暖寒寒,處處尋尋覓覓?!碧霉硬豢翰槐?,作輯道∶“公子,請對。”思索不過片刻,司南便回道∶“鶯鶯燕燕,花花葉葉,卿卿暮暮朝朝。”堂公子一愣,隨即說道∶“這位公子,得罪了?!闭f完,見司南應(yīng)下,他才又說道。“山美水美春光美宏圖更美?!?/br>“人新事新朝代新傳業(yè)愈新?!?/br>“踏破磊橋三塊石。”“分開出路兩重山?!?/br>“無山得似巫山好?!?/br>“何水能如河水清?!?/br>“萬里江山重見堯天舜日?!?/br>“九州花木共沐時雨春風(fēng)?!?/br>“常如作客,何問康寧。但使囊有余錢,甕有余釀,釜有余糧,取數(shù)頁賞心舊紙,放浪吟哦。興要闊,皮要頑,五官靈動勝千官,過到六旬猶少?!?/br>對聯(lián)雖長,可仍是難不倒司南。卻在他欲對下聯(lián)時,一道目光刺在自己身上,好似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淹浸豬籠。司南皺眉,余光瞟到一個意外的人身上。是那個身穿嫁衣的城主之女。雖然蒙著紅紗,但司南是何人?一眼就看穿了那女子眼中的怨念。又將視線轉(zhuǎn)回了站在他對面的皺起眉頭的男子身上,司南心下一咯噔。他不會是,擾了什么好事吧?不懂風(fēng)情的司南∶“……”到底要不要對?“這位公子?”堂公子不解的看著似是在思考中的司南,在他看來,這位公子不像是對不上這聯(lián)的人啊,怎么就猶豫了?司南看向堂公子,眼神下移,最后定格在他的小指上。一條旁人看不見的紅線系在上面,線的那頭延伸到樓閣的那位城主之女,可那紅線隱隱約約,好似要消失了一樣。“……我、我對不上來了。”司南語調(diào)僵硬,睜著眼睛說瞎話,道∶“這位公子實乃學(xué)富五車、博學(xué)多才、人中龍鳳,在下佩服、佩服?!?/br>說完,司南便連忙走下臺子。師兄你可一定要保佑我??!司南走下臺子時,堂公子都愣住了。不著痕跡的偏頭看向樓閣,發(fā)現(xiàn)身穿嫁衣的某人連忙收回視線,堂公子收回視線,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無奈。走下臺子,司南連忙回頭望去,發(fā)現(xiàn)堂公子和城主之女的紅線慢慢從透明的又變回鮮紅照人,并且城主之女的那頭還粗了不少。司南松了口氣,果然,他差點壞了別人的姻緣。不過還要多謝師兄包郵。好吧,從現(xiàn)在開始之前說的那句‘不理你’就不做數(shù)了。而在兩人不遠處,幾個身強力壯身著平民服侍的士兵圍成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間,里面站著一高一低,兩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