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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馨桐嘆息的瞇著了瞇眼睛,仿佛非常愜意的模樣。追進來的莫導(dǎo)演整個人呆若木雞,怔愣了兩秒鐘,腦子里一陣陣驚雷滾動,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不過不管這穿裙子的人是男是女,自己這樣盯著人家上廁所都非常不對勁兒。莫導(dǎo)演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頭去,感覺自己不應(yīng)該多管閑事,應(yīng)該趕緊離開這里才對。“嗡嗡——”莫導(dǎo)演正要走,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下意識的低頭去看,是一通陌生號碼。不過莫導(dǎo)演看到這通電話號碼臉色有點不對,并沒有要接的意思。他只是把手機調(diào)整成靜音,就準(zhǔn)備離開洗手間。“嘭!”洗手間的大門再次被人粗暴的推開。而且這次進來的人,仍然是個穿著裙子的女人。“莫導(dǎo)演,你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女人聲音干練非常,走進來用質(zhì)問的語氣喊著。花馨桐已經(jīng)上完了廁所,將裙子放下,還像模像樣的整理了一下。他聽到有人大喊大叫,刺得他差點耳鳴。花馨桐轉(zhuǎn)身要走,但是這一轉(zhuǎn)身,高跟鞋在光滑锃亮的地磚上“呲溜”一打滑,差點就摔了個大馬趴。他身體一晃,往前一撲,正好穩(wěn)準(zhǔn)狠的直接撞上了前面的莫導(dǎo)演。莫導(dǎo)演也是下意識,抬手就將人給扶住了,扶住的正好是花馨桐的腰部。這下子巧了,高聲質(zhì)問的女人闖進洗手間,看到的就是這樣“曖昧”的畫面。莫導(dǎo)演好像在洗手間里正在和一個小美人調(diào)情,怎么瞧怎么不正經(jīng)。進來的女人三十出頭模樣,眼睛睜得渾圓,正是之前指使莫導(dǎo)演找簡單麻煩的章美萍。章美萍完全沒料到會撞破這樣的“jian情”,她反應(yīng)非???,立刻拿出手機“咔咔咔”三聲,就對著莫導(dǎo)演和花馨桐拍起照來。花馨桐靠在莫導(dǎo)演懷里皺了皺眉頭,說:“喂喂,你拍什么呢?”“哼哼,”章美萍冷笑一聲,說:“你說在拍什么?我還以為莫導(dǎo)演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個假正經(jīng)。我剛才給你打電話,你為什么不接?是不是真的不想在這個圈子里混了?那好啊,你們這點骯臟的事情,我已經(jīng)拍下來了,只要相片曝光出去,你也別再混了?!?/br>“什么骯臟的事情?”花馨桐腦袋一陣鈍痛,自己果然喝多了,怎么聽不明白人話了都。莫導(dǎo)演臉色不好看,說:“我根本不認識他。”“啊!”莫導(dǎo)演剛說完,花馨桐就大喊了一聲,驚訝的瞪眼睛指著莫導(dǎo)演,說:“我認識你!”仿佛現(xiàn)世報一般,莫導(dǎo)演被當(dāng)場打臉,才說了不認識花馨桐,結(jié)果花馨桐卻說認識他。不過花馨桐也沒有說假話,他真的認識莫導(dǎo)演,說:“你……你就是找簡單麻煩的那個導(dǎo)演,對不對?叫……叫莫……莫柏!”章美萍有點不知道他們驢唇不對馬嘴的在說什么,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章美萍舉著手機,說:“反正你和這個女人的照片我已經(jīng)拍下來了,你還要再幫我做一件事情,如果不愿意,我就把照片發(fā)出去,說你潛規(guī)則劇組里的群眾演員?!?/br>“什么?”花馨桐聽得似懂非懂,指著自己的鼻子說:“群眾演員?我?你才群眾演員!呸!”“我已經(jīng)幫你做過事情了?!蹦孛鏌o表情開口,那意思是不想再繼續(xù)給章美萍辦事。章美萍笑了,說:“辦一次是辦,兩次也是辦,有什么不一樣嗎?你已經(jīng)得罪過了簡單,你以為簡單會放過你嗎?不如魚死網(wǎng)破,或許我們還有翻盤的機會,不是嗎?”“???簡單?”花馨桐又插嘴進來,他越聽越糊涂了,怎么哪里都有簡單的事情。“哦……難道說……”花馨桐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我就說嘛,莫柏一個小導(dǎo)演,和簡單沒仇沒怨的,為什么會突然針對他。是不是你……是你指使莫柏的,對不對?”花馨桐指著章美萍,說:“你為什么和簡單過不去?說!”“雖然……”花馨桐話鋒一轉(zhuǎn):“雖然我也很不喜歡簡單!簡單他就是個心機怪!暴力狂!財迷!花癡!還……”章美萍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呵斥說:“閉嘴,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對,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我也聽不下去了。”一個聲音突然從后背傳來,洗手間的門被再次推開。“啊,暴力狂來了!”花馨桐立刻指著門口說。簡單抱臂出現(xiàn)在門口,一起同來的還有蘇敬淵。他們見花馨桐去洗手間時間有點長,不太放心所以過來看看,誰想到就聽了墻根,而且還有大料。簡單抱臂挑眉,說:“我真是聽不下去了,誰是心機怪?暴力狂?把話說清楚。背地里說人壞話,也不怕爛舌頭?!?/br>“簡單?!”章美萍驚呼一聲,沒想到簡單會突然出現(xiàn),顯然非常的心虛。簡單微笑,不過笑容不達眼底,說:“我就說,莫導(dǎo)演為什么突然針對我,原來是章姐您的授意?!?/br>蘇敬淵還讓人去查了這件事情,不過還沒查清楚前因后果,章美萍倒是被他們撞了個正著。章美萍眼看著蘇敬淵也在旁邊,心慌的厲害,說:“不是這樣的,蘇先生您聽我解釋,其實……”“其實很明白……”簡單大大咧咧的說:“就是章姐想要潛規(guī)則我,讓我晚上去陪她瞧瞧劇本什么的?!?/br>這世界上恐怕沒有比簡單更直接粗暴的人,他這么一說,真是一點余地也不給章美萍留,蘇敬淵聽了之后,臉色果然黑的難看至極。“蘇先生!”章美萍目光閃爍,早就沒了之前的勝券在握,趕緊求饒說:“我也只是一時糊涂,我真的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一次吧。我也只是混個日子過,我……”蘇敬淵生氣的表情很快斂去,看起來平平靜靜,卻仿佛暴風(fēng)雨前的安寧,叫人分外的忐忑難安。蘇敬淵緩緩的說:“看來你不懂什么叫做事之前三思而后行,不是所有后果你都能承擔(dān)的起。比如……這一次?!?/br>“蘇先生!”章美萍身體一抖,眼神中有些絕望。“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碧K敬淵仿佛十足大度,說:“以后在這個圈子里,不要叫我再看到你?!?/br>章美萍張大嘴巴,卻沒說出話來,身體一晃“咕咚”一聲,竟然跌在了洗手間的地上。蘇敬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又說:“哦對了,我這個人記性還不錯。所以你不要指望著一兩年后,我把事情忘了,你還能復(fù)出。”他說完了,伸手握住簡單的手,說:“我們走?!?/br>“等一下,花馨桐!”簡單攔住蘇敬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