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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有點(diǎn)站不穩(wěn)的花馨桐。沒想到出來和情敵吃個飯,竟然還有意外的收獲。簡單到酒店前臺又要了一間房間,然后指揮著蘇敬淵將花馨桐背到了房間,將喝醉的花馨桐扔在床上。“行了,這樣就行了?!焙唵闻牧伺氖?,帶著蘇敬淵從花馨桐房間出來,說:“等明天一大早,花馨桐酒醒了,就可以自己走了?!?/br>“嗯?!碧K敬淵點(diǎn)點(diǎn)頭。花馨桐的房間就在簡單斜對面,并不遠(yuǎn),兩個人出了花馨桐的房間,直接就進(jìn)了簡單自己的房間。蘇敬淵看起來不怎么高興的樣子,簡單奇怪的看他,說:“怎么了?”蘇敬淵眼巴巴看著簡單,化身可可愛愛的小奶狗一只,說:“章美萍的事情,叔叔為什么不跟我說?她三番四次找到叔叔,而我都不知道。”章美萍不只一次邀請簡單去她房間,還設(shè)計要和簡單放煙花什么的,就如簡單說的一樣,章美萍意思很明確,就是想要潛規(guī)則簡單。簡單“嗨”了一聲,說:“你那么忙,我之前以為你在國外,這樣的小事就沒有告訴你?!?/br>蘇敬淵有工作,而且是掙大錢的工作,簡單覺得自己工作上的麻煩,如果能自己處理的,就不要去打攪蘇敬淵,以免打攪蘇敬淵掙大錢。蘇敬淵說:“可是有人欺負(fù)叔叔,我卻不知道……”眼看著蘇敬淵垂頭耷拉腦的可憐兒模樣,簡單心中忽然有那么一絲絲感動。一直以來他都形單影只,還沒人事事關(guān)心他,事事惦記他。不過……感動也只有半分鐘而已,很快蘇敬淵就開始破壞氣氛。蘇敬淵踏前一步,伸手摟住簡單,在他耳邊低聲說:“明明……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欺負(fù)叔叔。”簡單:“……”簡單抬手就給了他個爆栗子,說:“反了你了!你還敢欺負(fù)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br>“可是……”蘇敬淵笑聲沙?。骸白蛱焱砩?,叔叔被我欺負(fù)的直掉眼淚,而且眼淚止都止不住?!?/br>簡單:“……”“還有……”蘇敬淵說。簡單立刻捂住他的嘴巴,說:“你給我閉嘴!”蘇敬淵繼續(xù)留宿在簡單的房間,不過晚上接到助理的電話,明天有個臨時會議,需要早上趕過去。第二天一大早,簡單還在休息,蘇敬淵已經(jīng)起了床,輕手輕腳生怕將簡單吵醒。簡單其實(shí)早就醒了,只是覺得眼皮發(fā)沉,懶得睜開眼睛而已。蘇敬淵正在系領(lǐng)帶,忽然感覺后背一沉,簡單滾了過來,沒骨頭一樣的趴在了蘇敬淵的背上。“叔叔,我的襯衫會被你壓褶的?!碧K敬淵無奈的說。簡單樹懶一樣掛在蘇敬淵背上,伸出手胡亂一抓,抓住了蘇敬淵的領(lǐng)帶,眼睛還閉著,含糊不清的說:“我要幫你系領(lǐng)帶……”蘇敬淵更是哭笑不得,他本來都要系好了,結(jié)果簡單一上手頓時亂七八糟的。“唉……系領(lǐng)帶好麻煩?!焙唵闻税胩?,嘆息一聲,說:“要不然你還是自己系吧。”聽說早上起來,為伴侶系領(lǐng)帶,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不過簡單剛才試了試,實(shí)在是太難了,他以前根本沒給別人系過領(lǐng)帶。蘇敬淵低頭瞧著亂七八糟的領(lǐng)帶,干脆直接將領(lǐng)帶扔下,然后轉(zhuǎn)身一撲,將簡單撲倒在床上。“你不是怕把襯衫弄褶了嗎?”簡單睡眼惺忪的瞧著他。蘇敬淵親了一下簡單的嘴唇,說:“要不然,我不去開會了。”“不行。”簡單立刻拒絕,推著蘇敬淵的肩膀說:“你不工作誰掙錢???你看我現(xiàn)在那點(diǎn)片酬,太少了?!?/br>簡單心里算盤打得響亮,反正蘇敬淵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人了,美色什么時候享用都跑不了,所以還是要放美色去掙錢,鈔票可是隨時會長腿跑的。蘇敬淵撒嬌賣萌也不好使,最后被簡單給轟出了房間,讓他趕緊去公司開會。蘇敬淵不情不愿的走了,房門發(fā)出“嘭”的一聲,倒是把斜對面的花馨桐給吵醒了。基地的酒店其實(shí)不是很豪華,隔音效果也不理想,花馨桐睡了一覺,酒氣終于醒了過來,揉著眼睛坐起身來。“我的媽!要遲到了!”花馨桐今天也有工作,是個開業(yè)剪彩儀式,他答應(yīng)了一定會出席,不好放別人鴿子。他趕緊一個轱轆爬起來,快速洗漱,一邊洗漱一邊回憶昨天發(fā)生的事情。自己好像喝多了……好像也沒有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好像還幫簡單和蘇敬淵抓了章美萍的顯形。“好像,沒撒酒瘋。”花馨桐滿意的微笑。“咔噠——”他急匆匆從酒店房間出來,一打開門,卻看到房門外面有個人,正倚靠在墻邊站著。那樣子,仿佛是特意在等花馨桐似的。花馨桐奇怪的看了那男人一眼,身高一米八以上,大長腿,臉也不賴,難道是模特?或者基地里的演員?長得有點(diǎn)眼熟,但具體在哪里見過,不記得了。花馨桐瞧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人,畢竟他很忙的,就著急慌忙要過去。那人卻攔住了他,說:“花先生,我有點(diǎn)事情和你談?wù)??!?/br>“你說什么?!”花馨桐瞳孔一震,略微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叫自己花先生?真是見鬼。知道花馨桐男扮女裝的人少之又少,在公眾面前,花馨桐一直是花家千金小姐,這可是絕世秘密。花馨桐嘴硬,說:“神經(jīng)病啊你,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花先生難道不記得了?”男人難得露出笑容,但是笑起來也還是不茍言笑的模樣。他說:“先自我介紹,我叫莫柏。我們昨天在樓下餐廳的洗手間里見過面的,花先生當(dāng)時說認(rèn)識我?!?/br>“莫……莫柏?”花馨桐一陣頭疼,有些酒后斷片的記憶突然塞進(jìn)腦袋里。他昨天好像的確看到過莫柏,對,就是在洗手間……“嗬——”花馨桐瞪大眼睛,還是在男洗手間里,他當(dāng)著莫柏的面,豪爽的撩開了裙子上廁所……想起這事情,花馨桐不淡定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大有一種想要一頭撞死算了的沖動,也太丟人了。花馨桐糾結(jié)著,就發(fā)現(xiàn)莫柏平靜的目光,緩慢的一點(diǎn)點(diǎn)下移,落在了自己的裙子上。“你……”花馨桐努力叫自己冷靜,壓低了聲音說:“行了,你開個條件吧,我的事情,你必須要保密?!?/br>“好?!蹦爻龊跻饬系暮谜f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花馨桐一陣欣喜,說:“你想讓我做些什么?”莫柏目光平靜,語速也正常,淡淡的說:“我的條件是,你跟我睡?!?/br>“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