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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戶的心愿是想聽他老公說一聲“我愛你”么,那他老公肯定就不是殷池雪了唄。要不……還是跑吧。想著,余鶴趕緊跳起來,穿好衣服,將剩下的早餐一股腦塞進嘴巴中,一邊嚼著一邊找自己的手機,拿了之后就迫不及待跑出了客房。剛跑到半道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酒店的拖鞋就出來了!想著,他又掉頭跑回酒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房門已經(jīng)鎖了,不用門卡開不了,而且門卡還在殷池雪那里。算了算了,這些東西都不重要,還是趕緊走吧。余鶴悶著頭根據(jù)印象跑了十幾公里跑回了學校,而且還穿著酒店拖鞋。這不能怪他,實在是因為,手機沒電+沒有現(xiàn)金。只是剛跑進學校大門,他又不禁對自己發(fā)出了來自靈魂的拷問——“為什么不打輛出租車在人家車上充電呢?!?/br>“或者是讓他送到門口,自己喊舍友幫忙付錢?!?/br>余鶴這會兒都快虛脫了,當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宿舍后,給手機充上電后便想也不想地將自己扔進了那柔軟的小床。后面一直在隱隱作痛,跑了這么久一直在摩擦著,現(xiàn)在更是疼得讓人想嘔。“你昨晚去哪了,昨天剛好查寢,查到你不在,兄弟們都沒法幫你瞞。”徐赟在下面打著游戲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余鶴像條死魚一樣躺在那里,有氣無力地回答道。“看你這一臉饜足的表情,說吧,昨天和哪位小α共度良宵了?”“這是饜足么?!庇帔Q看了他一眼,“這是劫后余生的釋然?!?/br>正想著,手機響了兩聲。余鶴拿過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消息:“怎么走了,在哪呢?!?/br>余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剛要回一條“在學?!?,那個號碼又發(fā)來了信息:“酒店客房服務(wù)說你的鞋子沒穿,我?guī)湍銕Щ貋砹恕!?/br>“啪嗒!”手機掉下來狠狠砸到了臉上。殷殷殷殷殷池雪!他趕緊爬起來,虔誠地跪坐在床上,拿過手機,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然后回復了一條:“鞋子我不要了,不用擔心我,還有我仔細想了一下結(jié)婚的事,要不還是算了,我年紀太小了,想好好讀書,為國家的繁榮富強貢獻自己微薄的力量。”接著他又緊跟了一條:“至于標記,沒關(guān)系,我都不在乎,你也別放心上,就這樣?!?/br>一口氣編輯完短信,余鶴仿佛被人抽光了鮮血一般瞬間萎在床上。他咬著手指,緊緊閉著眼睛,祈禱著殷池雪趕緊把這事忘了吧。結(jié)果,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余鶴卻又收到了一條短信。那短信音就像忽然給了他一錘子,給他打了個七葷八素。還是那個號碼發(fā)過來的。只有三個字:“你在哪?!?/br>作者有話要說: 殷池雪發(fā)現(xiàn)余鶴逃走后,一怒之下進入霸總模式:“我長這么大,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br>感謝在2020-02-1523:17:22~2020-02-1622:59: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碧落長河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6章攻略那個頂級Alpha(3)余鶴一看這三個字腦袋都大了。他撅著個腚往被窩里一鉆,手機直接扔下去,沖著其他幾個舍友說:“一會兒如果有電話打進來,就說我不在?!?/br>楊垣宇在下面瞅著他,半晌,問道:“你是不是招惹上麻煩了?!?/br>“怎么說呢,與其說是麻煩……”余鶴嘆了口氣,“還不如說是生命危機?!?/br>“這么夸張么?所以昨晚你一晚沒回來,是被人追殺了?”余鶴摸著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后面,禁不住嘆了口氣:“暫時沒有,不過也快了?!?/br>對,很快就要被殷池雪那一家子套上麻袋扔進海里了。“有事要和學院反映哦?!睏钤疃酥Х缺巴獍蝗坏拇阂?像個什么的似的來了這么一句。現(xiàn)在根本不是反映不反映的問題。余鶴撅著腚試圖緩解疼痛。而是很尷尬。冷不丁被別人睡了,自己知道還好,問題是在發(fā).情失去意識的時候,誰知道自己那時做了點什么呢。果然這個鬼Omega的發(fā).情期真的太可怕了,能把人變成完全沒有思想的動物。余鶴只覺現(xiàn)在腦子里一團亂麻,越理越亂。但和想象中“殷池雪一遍一遍給自己打電話”的狀況有點出入,自己沒有回復他之后他就把自己這么晾在了一邊,手機安靜到余鶴都以為它是不是自動關(guān)機了。果然,他只是出于責任感,一見鐘情的幾率幾乎比自己一夜暴富還低。余鶴就這么咬著手指,保持那個怪異的姿勢,沉沉睡了過去。感覺睡了也沒幾分鐘,舍友又在下面喊:“下午有英語,你確定你還不起來?”余鶴蒙上被子,甕聲甕氣道:“不去。”“這才剛開學你都曠了三節(jié)了,姚公子,我知道你們家不缺錢,但起碼也要拿到畢業(yè)證吧,我聽說,從咱們這一屆開始要取消清考了,你已經(jīng)有三門重修了,再不上課,你……”話沒說完,余鶴被他嘮叨的不耐煩了,一個猛子從床上坐起來:“去去去還不行,怎么比老媽子還啰嗦?!?/br>四個人連課本都沒拿,一看就不是學習的樣子,就這么空著手腆著臉往公共樓走去。而且不出意外的,四人又在這腦殘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腦殘樓里迷了路,等找到教室的時候,課程已經(jīng)進行了一半。就這樣渾渾噩噩在學?;燠E了一段時間,余鶴也是這么每天期盼卻又不期盼著殷池雪的短信。但他卻再也沒有發(fā)過短信。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舍友有時候討論起來他,就說因為他現(xiàn)在正在申請國外的學校,很忙,本來就很難見到,這下更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就連他同專業(yè)的同學都見不到他。而余鶴,每天就坐在學校的cao場上,看著那些身材精壯的學生在籃球場上肆意揮灑汗水,想著看能不能在這里蹲點蹲出意外收獲。比如蹲到他未來的丈夫之類。但別說,還真就蹲出意外收獲了。他正看著那些學生打籃球,手里還拿著根烤玉米啃著——倏然間,就這么毫無預兆的,胃部一陣翻江倒海,剛吃進嘴里的玉米全被他吐了出來。余鶴拍揉著肚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