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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那根玉米,就覺得反胃,索性不吃了,隨手扔進垃圾桶里。晚上和舍友一起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排了半天隊排到了他最喜歡吃的紫蘇田雞,但一端上桌,瞬間又胃口盡失。“你最近食欲不太好?”徐赟吸著面條,頭也不抬地問道。余鶴放下筷子,點點頭:“可能到了春天,食欲退化吧?!?/br>說著,他還惆悵地望了眼窗外浮動的云。“那要不給你打點湯?楊垣宇關(guān)切問道?!?/br>余鶴沒精神地搖搖頭:“算了,不吃了,等餓了再說。”果不其然,到了半夜,余鶴又餓了。他打算去校園超市買兩桶泡面將就一下。結(jié)果選了大半天,最后去結(jié)賬的時候——什么話梅、果脯、檸檬片——“同學(xué)你好像特別愛吃酸的?”算賬的大嬸笑瞇瞇地問道。愛吃酸的么?余鶴不知道,之前也沒有這種愛好,只是這幾天,突然想吃點酸的而已。早上起來刷牙的時候,干嘔——余鶴沒在意,以為是咽炎,于是跑到校醫(yī)院買了點咽炎片。這幾天食欲更差,吃點就吐吃點就吐,天天就靠著話梅過活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你要不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如果是胃癌還能提早發(fā)現(xiàn)及時治療?!睏钤钫嬲\提議道。“就您那嘴,還是憋說話了?!?/br>嘴上這么說著,余鶴還是耿直地去了醫(yī)院。排了半天隊掛了腸胃科,結(jié)果那醫(yī)生只看了他一眼就道:“掛錯了,去產(chǎn)科?!?/br>余鶴嚇的手中的話梅都掉到了地上。“產(chǎn)科?你瘋了?”那醫(yī)生從病歷表里抬起頭,透過厚厚的瓶底眼睛瞄了他一眼:“都六周了,盡早過去檢查一下?!?/br>余鶴:???“大夫,我不是個男的么?你是不是搞錯了?!?/br>那醫(yī)生終于不耐煩了:“惡心,嗜睡,食欲缺乏,喜食酸物,晨起嘔吐,典型的早孕反應(yīng)。”說罷,他直接起身動手把余鶴往外推:“都說了去產(chǎn)科,別在這里影響別人檢查,下一位!”被推出腸胃科的瞬間,余鶴只覺得好像有一道落雷從頭頂直直劈下,他甚至有些思維銹化,呆呆的,什么思路也整理不出來。半晌,他拔腿就往產(chǎn)科跑。——————————“恭喜您先生,您已經(jīng)懷孕七個周了?!?/br>那個瞇瞇眼大夫說完,還拍了拍手。后面幾個小護士都跟著拍手祝賀。余鶴聽完,兩眼一閉,腦袋一懵,就從床上滾了下去。“先生,孕期要小心,現(xiàn)在胎兒尚未成型,正是最脆弱的時候,您一定要千萬小心?!?/br>說什么?懷孕?七個周?不是,這些人都瘋了么?自己可是個男的啊,懷孕?怎么生?不是,怎么懷上的?孩兒他爹是哪個死渣男?!余鶴現(xiàn)在特別想從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算了,但他知道不能,他要是在這個世界死了那么那個世界的自己也就會跟著消失。太恐怖了。還是算了。余鶴努力使自己鎮(zhèn)靜下來,仔細回憶著。根據(jù)時間來計算,孩兒他爹不就只有一個人么?殷池雪!這個殺千刀的!“醫(yī)生,無痛人流現(xiàn)在能做么,大概要多少錢,不錢不是問題,請務(wù)必幫我流掉,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我一個大老爺們懷孕?這就是傳說中的醫(yī)學(xué)奇跡么?”“不可以哦?!蹦遣[瞇眼醫(yī)生還在笑,笑得余鶴只想吐。“人流要經(jīng)過AO雙方商議同意共同簽名才行,單方面是不允許的,也是觸犯法律的哦。”余鶴內(nèi)心OS:什么狗屁法律?我怎么沒聽說過,欺負我法盲么?但余鶴大概聽明白這醫(yī)生的意思。要想拿掉這個孩子,可以,但是要經(jīng)過自己和殷池雪的共同簽名才行。想著,余鶴掏出手機,翻出殷池雪一個月前發(fā)給自己的短信,手指如飛,發(fā)過去:“見一面吧,有事要說。”余鶴就這么抱著手機在產(chǎn)科門口的長椅上坐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收到了這個人渣的回信:“抱歉,這幾天沒時間,在做GPA整理?!?/br>余鶴深吸一口氣,極力克制住想順著網(wǎng)線爬過去掐死他的念頭,小手顫抖著回復(fù)一條:“我懷孕了,要雙方簽字才能打胎。”這一次,殷池雪就像是一直守著手機一樣,幾乎是秒回:“哪間醫(yī)院,我現(xiàn)在過去。”殷池雪果然神速,在余鶴報了地址后的十分鐘內(nèi)便開車火速趕到了醫(yī)院。余鶴望著他從車上下來時優(yōu)雅的模樣,不禁在心中腹誹著:他在床上該不會也這么快?殷池雪徑直向這邊走過來,看到余鶴,第一件事就是——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他披上。余鶴:???難道不是應(yīng)該像電視中演的渣男一樣直接拿錢扔自己臉上然后冷冷說一句“把孩子打了,我不想要孩子”這樣么。這發(fā)展,怎么總是和電視劇中的展開不一樣?“走吧,我預(yù)約了手術(shù)。”余鶴一指人流科,大喇喇說道。“不要打。”但意外的,殷池雪的表情非常嚴肅。“為什么?!庇帔Q嫌惡地皺了眉,“難道你想要這個孩子么?”“是,我想要。”殷池雪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其實,說實話,他對孩子沒什么感覺,更何況只是一夜情的對象,根本沒必要這么真情實感。但眼前這個沒規(guī)沒矩的小子看起來就不像能講理的,要是被他顛倒是非出去亂說一氣,自己名譽受損,對公司以及申請國外博士都很不利。更何況,自己是松山財閥家的臉面,要是被人知道沒打抑制劑發(fā)情了還和一個低級Omega發(fā)生了不可描述,不光自己,整個松山家族的臉面都沒地方擱了。所以,即使不情愿,但一定要堵住他的嘴。“可是我不想要。”余鶴想也不想地拒絕了。“這樣吧?!币蟪匮┰掍h一轉(zhuǎn),“不如先問過我家里人?!?/br>“為什么要問你家里人,不嫌麻煩么?”余鶴明顯有點不耐煩了。其實殷池雪這么考慮的原因非常簡單。家人出面調(diào)解比自己單方面做決定要保險的多,而且,只要這小子見過自己堪比黑.社會頭子的老媽,被她一嚇唬,自己就知難而退了。而且就算是花錢解決,這筆款項去處也得和家里報備,早晚拖不了。“你知道的,我們是一整個家族,每個人都不能單方面做決定?!?/br>余鶴在心中感嘆一句:果然是家里真·有皇位要繼承。不過轉(zhuǎn)念一尋思,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