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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感受到主人的難過,于是即使被吼了,還是緊緊追上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余鶴一直走到了市中心,稻哥也就一路跟到了市中心,那里人很多,稻哥要穿過層層人群,在那不長眼的腳步下東躲西閃才能牢牢跟上它的主人。余鶴終于也走累了,索性停下來,坐到路邊的長椅上。稻哥也跟著坐在他腳邊,小腦袋要緊緊靠著他的腿。余鶴看著這條傻狗,終于忍不住,將他從地上撈起來揣進(jìn)懷中,問道:“你是真的不聰明啊,跟著跑這么遠(yuǎn)?”說著,余鶴揉揉稻哥的小爪子:“爸爸幫你揉一揉~”比格犬什么都好,就是特別貪吃,什么都要嘗一嘗,這會兒小稻哥已經(jīng)咬著余鶴衣服上的帽繩嚼了起來。余鶴輕輕打了下他的嘴巴,稻哥趕緊吐出帽繩,趴在余鶴懷中討好地瞧著他。說實話,余鶴現(xiàn)在不想回去,盡管他很清楚韓奕容對殷池雪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可是商場上的事為什么要帶到家里來招惹自己不痛快呢。更何況早就和殷池雪說過,自己不喜歡這對兄弟,可他還是一意孤行硬要自己去見他們,沒能達(dá)到他滿意的程度還要翻過來斥責(zé)自己。余鶴望著懷中昏昏欲睡的小稻哥,不禁感嘆一句:“要什么老公啊,哪有狗來的忠心。”只是話音剛落,手機便響了起來。本以為會是殷池雪打來的,余鶴還小小激動了一下,想著要怎么懲罰他才能解自己心頭之恨,肯定不會這么簡單就算了。結(jié)果一拿起手機,才發(fā)現(xiàn)。來電是一個陌生號碼。余鶴本想當(dāng)sao擾電話直接掛斷,但又看到來電顯示號碼是本市區(qū)的,猜測著會不會是殷池雪的另一個電話號碼。肯定是這樣啦,他們這種人一般都有很多個電話號碼的啦。想著,余鶴還是興沖沖接了起來。他甚至想好了,自己不能先開口,就這么撂著他,要等他先開口道歉自己才說話。只是那頭出乎意料地“喂”了聲,然后問道:“請問是姚軼姚先生么?”“是我,請問你是?!庇帔Q奇怪地看了眼來電顯示。“我是韓奕容啊,我們剛才才見過面,這么快就把我的聲音給忘了?”電話那頭傳來作秀一般故作可憐的語氣。余鶴頓時覺得雞皮疙瘩又一顆一顆站了起來。他想起那人惡心的笑容,不禁打了個哆嗦,語氣不怎么好地問道:“你怎么有我手機號?!?/br>“只要我想要,沒有得不到的哦?!表n奕容回答的振振有詞。余鶴表情僵了僵,然后問道:“那你有什么事么?!?/br>“聽聲音,你好像在外面?”韓奕容這是長了個狗耳朵么,什么都能聽到。“是啊,出來散散心。”余鶴撇撇嘴,剛才的激動瞬間消退。他抱著稻哥重新坐回椅子上。“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在這種失落孤獨的夜晚,做一個安靜的傾聽者呢,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和我說?!?/br>隔著手機,余鶴都能想象到對方那種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我就直說了吧。”余鶴深吸一口氣,“你有病么?天天纏著人家有夫之夫做什么,想挖墻腳么?”本以為會得到對方不屑的嘲諷,但令余鶴沒想到的是,韓奕容這個一言難盡的家伙,竟然毫不猶豫地承認(rèn)了:“是,如果不是想挖墻腳的話,是不會選擇在這種時候打電話吧。”余鶴這輩子最佩服兩種人,一種是寧死不屈的,一種是像韓奕容這種,臉皮比城墻還厚的。“你還真是病的不輕?!庇帔Q也不想繼續(xù)和他糾纏下去,罵了一句就要匆匆掛斷電話。“這幾天回潮,晚上涼,不要坐在外面了,早點回去吧?!?/br>就在他臨掛電話之前,聽到韓奕容輕輕說了這么一句。余鶴掛電話的手馬上頓在了那里。一個外人都會考慮到或許自己今晚不開心而跑出門散心,還要叮囑自己早點回家,雖然始作俑者是他沒錯。但這個時候最需要他的關(guān)心的人,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甚至連個電話也沒有。很多時候余鶴是真的看不懂殷池雪。有時候他那種細(xì)微到不易察覺的關(guān)心會讓人覺得他真的很在乎自己,但有時候又會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讓人覺得自己在他心里根本不值一提。“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庇帔Q笑笑,沖著電話那邊的韓奕容道謝。余鶴回到家的時候殷池雪已經(jīng)睡下了,他忙了一天的項目,看起來真的很疲憊。殷池雪的房子很大,房間很多,但因為之前一直是自己一個人住,所以也只買了一張床。不知道為什么,余鶴下意識就會覺得兩人是吵了架,所以于情于理都不該再睡一起。想到他還不如一個外人,余鶴就來氣,抬腿輕踢了下睡夢中的殷池雪,然后抱著薄薄的毯子匆匆下了樓,打算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將就一晚。余鶴剛躺上沙發(fā),稻哥就支棱著小短腿跑來了,它拱進(jìn)余鶴的被窩,頭枕在他的胳膊上,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余鶴。現(xiàn)在雖然是春天了,可早晚兩頭還是帶著絲絲涼意。但稻哥就像是個天然小暖爐,用自己的體溫暖著主人的身體。余鶴不禁再一次感嘆:“老公有什么用,還不如狗來得實在?!?/br>余鶴蜷縮成一團,懷里緊緊摟著自己的狗子,委屈,想哭,但又覺得自己是個真·男人,更何況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也該長大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哭哭啼啼。他使勁把眼淚憋回去,然后摸著稻哥溫暖的小身體:“以后爸爸絕對不會再為任何人掏心掏肺了,不值得,只有你才是能忠心耿耿陪伴爸爸一生的?!?/br>稻哥雖然不懂主人到底在說什么,但他覺得主人現(xiàn)在很難過,就像自己當(dāng)初離開mama時一樣紅著眼眶,那么他一定是特別需要安慰的吧。想著,稻哥伸出自己一只爪爪,像個人一樣輕輕拍了拍主人的臉。——————————凌晨三點多的時候,殷池雪無端從夢中驚醒了過來。被子不知什么時候被自己踢到了一邊。殷池雪嘆了口氣,隨手拉過被子蓋好。莫名其妙的,總覺得心里空蕩蕩的像少了點什么。他下意識抬手在黑暗中摸索著,一直到手摸到了床外的懸空,也沒有探到那人熟悉的體溫。殷池雪打開臺燈,坐起來,發(fā)現(xiàn)身邊并沒有人。他拿過手機看了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凌晨三點了。還沒回來么?就算是賭氣未免也太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