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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堵墻后面好像有奇怪聲響,你聽聽看呢?”曜金面色一凜,閉目細聽,少頃,他咬牙把心頭的煩躁感甩開,嚴肅地點了點頭,“我聽到機器運作的噪音,還有時鐘計時的滴答聲。應(yīng)該是沒錯了。”作者有話要說:畔:救命啊——!馬桶里長出了嗚嗚嗚嗚禛哥這邊:畔:救滋救滋滋——長滋滋滋唔……魚:什么,祝我和阿納長長久久?謝謝哈明天六千字更新,榜單還沒完成,果然死線是第一生產(chǎn)力——當然小可愛的留言也是?。?!感謝在2020-04-2400:06:08~2020-04-2822:46: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筆路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暗線50瓶;千葉暲目30瓶;玖墨辭26瓶;檸檬不愛酸、155120瓶;朝露明燈、又一次忘記賬號的金魚15瓶;辰光13瓶;飛飛10瓶;~弦、狡山芋、笑子不聞、349366575瓶;夕夜迢迢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80、第80章地下室核心區(qū)域最初的設(shè)定就沒想讓奴隸們進去,迷宮異常龐大復(fù)雜、岔道繁多不說,有且僅有一條能夠抵達重點的道路無論,關(guān)鍵這條正確的道路盡頭還設(shè)置了死亡關(guān)卡,有兩名面具殺手等待于門外,腳下設(shè)有陷阱,墻壁內(nèi)安有機關(guān)。饒你本領(lǐng)高絕,想要進門也得活生生脫去一層皮,然而黑客們不會知道,當他們千辛萬苦終于推開核心區(qū)的大門,門上卻還被奴市下作地裝了毒氣感應(yīng)器,一旦被推開,核心區(qū)內(nèi)的通風口立即向內(nèi)散發(fā)慢性毒氣,毒緩慢起效,會在他們摁下按鍵,自以為剿滅了除自己以外所有奴隸,勝利在望時突然發(fā)作。那種將狂喜亂舞的螻蟻從云端推下的快樂,是人就無法拒絕。但是又有誰能想得到呢?螻蟻里也有專愛鉆墻的白蟻,而這四只‘白蟻’靠著一手如臻化境破墻術(shù),硬生生另辟蹊徑,由一個神奇的路線和一個詭異的角度憑蠻力強轟進了核心區(qū)。確認墻后方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之后,守河不由分說,一拳砸開了這堵礙事的墻壁,幸而曜金早有準備提前調(diào)低了聽覺。但他沒有料到伴隨著墻面的坍塌,明亮的光芒瞬間傾瀉開來,就連久處于黑暗中的守河也因為光線過于炫目不適地瞇起眼睛,曜金就直接嗷的一聲蹲了下去,狗眼被亮瞎。“哨兵真的好辛苦啊?!笔睾油榈乜聪虻厣咸鄣綗o法動彈的曜金,但他回頭望見連御之后又推翻了這個想法,同為哨兵,為什么后面這位就能在墻裂開一條縫的瞬間將雙眼調(diào)節(jié)回適應(yīng)亮光的狀態(tài)?守河在‘連御有向?qū)?,而曜金沒有’這個原因上猶豫了一下,最終選定‘曜金水平不夠,經(jīng)驗不足’這個不那么傷人心的緣故。忽然,岑禛隱晦地低哼一聲,和連御相扣的手也暗示性地捏了捏,提醒對方他感知到身后三人的蠢蠢欲動。最先,他肆意地舒展開全部精神觸角,構(gòu)筑出龐大的精神網(wǎng),這時候岑禛完全可以探知到網(wǎng)內(nèi)所有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像擁有一個全能的上帝視角,但與之而來的是精神力的飛速流逝,短短幾分鐘就差點將岑禛吸干。他不得不把精神網(wǎng)變得稀薄,減少精神觸角的數(shù)量,但等降低到一個臨界值時,岑禛又驚訝地發(fā)覺他進入了一個玄而又玄的狀態(tài),聲音和清晰的畫面消失,但那些殘留的情緒與思想?yún)s像飛蛾一般撲到他的網(wǎng)上,被捕捉,再被緊緊纏縛住。就譬如現(xiàn)在,岑禛其實并不知道背后的黑客、電工和修路由器的家伙到底在做什么,但他嗅到了一絲呼之欲出的惡意,非常近,由此他判斷出背后的三人很可能已經(jīng)采取行動。連御和曜金的反應(yīng)都證實了他的想法,即便三人再躡手躡腳小心謹慎,他們鞋底踩在地面上的聲音放在聽覺敏銳的哨兵耳中,都與踢踏舞差不了多少。還會因為步速過慢引起哨兵的反感,加重哨兵暴揍他們的欲望。三人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成想連御等他們發(fā)起攻擊等得都不耐煩了。岑禛想想打架這種活目前應(yīng)該用不上他,干脆率先向前一步,踏進了核心區(qū)內(nèi),放眼觀察起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沒想到就是他的這個舉動大大刺激了跟蹤的三人,估摸著是怕岑禛天賦異稟一秒看破機關(guān)啟動方式,搶在他們前面殺死所有奴隸,岑禛剛鉆進墻里面,那邊連御的背后就無聲無息地跳出一個人,目標直指他的喉嚨。電工想得很美,他力氣大速度快,一手按頭一手按肩,再那么輕輕一錯,嗝吧一聲骨頭的悶響,面前這個長頭發(fā)不知男女的家伙當場就得交代在這里。他也確實一只手按在了連御頭頂,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就在電工暗自竊喜得手了!的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錯不動,手下的人脖子簡直和鋼鐵焊牢的一般。因為緊張,他出手的這一錯幾近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按平常別說碎個喉骨,直接把人腦袋擰下來都有可能,但面前人愣是紋絲不動,甚至在他懵逼的時候還感到好笑地呵了一聲。“你想做什么?”連御反手捏上了電工的喉結(jié),他的動作太快,電工早在反應(yīng)出不對勁的瞬間就想要逃,但他怎么可能從哨兵的手下逃脫。“想弄斷我的喉嚨,對嗎?”連御感受到了死亡臨近的氣息,很熟悉,這令他十分興奮,電工唔了一聲,雙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他奮力拍打連御的胳膊,但完全沒有用,對方的手臂甚至沒有為他的掙扎展現(xiàn)出半分的顫抖。連御將電工拎到眼前,拇指頂在他的喉結(jié)上,電工體型比連御寬了一倍,也比連御高出不少,但在致命點受制于人的情況下,瑟瑟發(fā)抖的電工又顯得那么渺小。“其實我很少親手殺人,”連御笑著說,“我又不是變態(tài),血液不會讓我產(chǎn)生任何快感。”電工不是被掐得喘不上來,半張著的嘴里發(fā)出駭人的吸氣聲,連御也不管他在不在聽,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可是你們這次做得實在有點過分……什么叫先殺那短頭發(fā)的雜種?”“誰允許你們罵他了?”“誰允許你們對他有圖謀了?”“誰允許了?!”每說一句話,連御手上便用勁一分,電工掙扎的力氣越來越輕,眼球凸出得像只金魚,終于,在連御將他的喉結(jié)徹底按凹進去之后,電工雙手一垂,徹底沒了動靜。他的尸體被連御隨手扔在地上,除了肢體砸在地面上的聲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