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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白家寶心不禁都涼了,即便他真有了,太子也不想要這孩子!第六十一章陷阱見白家寶低頭,似是有些難過,太子摟了摟他。“每次過后,第二日清早,丫鬟會(huì)為你奉一碗?yún)?,那里面摻著避子的湯藥,所以你不用?dān)心。”一聽這話,白家寶猛地推開太子。“你竟背地……為何瞞著我?”“你不必知曉!”“不必知曉?”白家寶滿口苦澀:“顧流景,你把我當(dāng)什么?”太子伸手想去拉白家寶,卻被他推開了,無奈道:“你是男子,而且還是龍孜人,本殿下若讓你誕下皇嗣,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白家寶身子晃了一下,簡(jiǎn)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那我問你,若今日我真的有了呢?”太子閉了閉眼睛,“他不會(huì)活著來到這個(gè)世界上!”白家寶猛地盯住太子,一字一句問道:“我再問你一句,我們第一個(gè)孩子,那個(gè)女兒,你是不是動(dòng)了什么手腳,所以她生下來就是死胎?”“本殿下說了,你不必再問!”太子冷喝一聲。“顧流景!”白家寶猛地握緊拳頭,“是不是你?”“是!”白家寶咬著牙,“是不是你?”“是!”太子剛吐出這個(gè)字,白家寶的拳頭猛地砸了過來,因?yàn)椴环纻?,那一拳正打到他的臉上。太子?dāng)下就怒了,反手接住白家寶又砸過來的拳頭,猛地把人推了一下。那一下力道其實(shí)不大,但因?yàn)榘准覍毻篚咱劻艘徊剑米驳搅说首由?,身子往后一仰直接拍在了地上?/br>哐當(dāng)一聲,還是頭先著地。白家寶當(dāng)下只覺頭暈?zāi)X脹,眼前發(fā)黑,也沒覺出多疼,就是起不來身。不過很快,他被人打橫抱了起來,瞇開眼睛一看,正是太子。“磕碰到哪兒了?”太子把人抱到懷里,見白家寶臉色發(fā)白,不由心下一緊。白家寶悶著氣推太子,偏太子抱的緊實(shí),他就咬著牙推,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著。誰(shuí)都不知他現(xiàn)下有多心痛,那個(gè)孩子,因?yàn)槭ツ呛⒆?,他在藥王谷躲了一年才緩過來,可眼前這男人卻說那孩子是他弄死的!虎毒尚不食子,他的心太狠了!“白家寶!”太子被白家寶推的有些煩了,“再鬧,本殿下讓人把你關(guān)起來!”“顧流景!你憑什么害我的孩子!”十月懷胎,身懷六甲,豈是那般容易的。太子沉了一口氣,正要跟白家寶解釋,外面?zhèn)鱽斫苛璧穆曇?,“殿下,大夫來了!?/br>“別鬧了!”太子警告了一聲。白家寶暗自咬了咬牙,很快一花白胡子的老大夫走了進(jìn)來,看了一眼羅漢床的兩人,皆是大男人,一時(shí)愣了愣。太子托起白家寶的胳膊,沖那大夫瞄了一眼。大夫隨即會(huì)意,慌忙上前把脈。片刻后,大夫言道:“小公子胸有郁氣,血滯不暢,不過并無大礙,只需兩副湯藥便可?!?/br>“可診斷清楚了?”太子問。老大夫點(diǎn)了一下頭,“自然!”太子遞了江劭凌一個(gè)眼色,江劭凌下意識(shí)看了白家寶一眼,然后帶著那老大夫出門去了。不多一下,江劭凌返身回來,只在門口說了一句:“并無孕相!”說完這一句,緊接著便有腳步聲遠(yuǎn)離。太子呼出一口氣,低頭卻見懷里的人正仰頭看著他,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此刻浸滿淚水,可憐之余又有幾分可愛。“不過一場(chǎng)烏龍,別生氣了!”太子低頭親了親懷里的人。“顧流景,你真狠!”“白家寶,再敢直呼本殿下性命,絕不輕饒你!”“顧流景,混蛋!”“你!”白家寶突然伸手雙手勾住太子的脖子,接著弓了一下身子,湊上去咬住太子的下唇,狠狠的咬了一下。“嘶……”太子推開白家寶,用手一摸,指尖沾血。正要發(fā)怒,卻見白家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下唇,完了還砸吧了一下嘴。“小人以為太子的血是甜的,原與普通人一樣。”“這下不生氣了?”太子有些無奈的問。白家寶晃了一下頭,“不,小人決定恨您一輩子!”說了這句話,白家寶居然還笑了,像是開玩笑一般。太子見他這般,倒也沒放在心上,起身把人安置到床上,壓上去狠狠撕磨了一會(huì)兒,這才起身退開。“老實(shí)待著,等本殿下忙完,晚上帶你逛夜市?!?/br>白家寶甜甜一笑,“好!”太子離開后,白家寶翻身坐起,偷摸來到窗子前推開一條縫,見外面沒什么人,這才往外走。一直走出介州府衙,白家寶在路邊租了一輛馬車,讓馬夫快馬加鞭往城外趕。一個(gè)時(shí)辰后,白家寶與宋先生他們匯合。“楚瑜呢?”坐進(jìn)馬車?yán)?,白家寶問?/br>宋先生此間松了一口氣,答道:“他已經(jīng)帶著太子的腰牌進(jìn)京與白大人匯合了?!?/br>白家寶心中一緊,“我們必須追上他!”宋先生聽得這句話,回頭去看白家寶,見他神情沉重,心下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那腰牌是假的?”白家寶自懷里掏出一塊墨色腰牌,“這個(gè)才是真的!”宋先生大驚,“你……這么重要的事,你怎會(huì)弄混!”白家寶搖了一下頭,坦白道:“我知道給你的那塊是假的,因?yàn)槲腋坎幌氡撑烟?,也不想讓你們?nèi)ネ党欠缊D!”“白家寶!你!”宋先生氣得渾身發(fā)抖,“或許楚瑜說得對(duì),我們?cè)缇蛻?yīng)該告訴你真相!”“我不想知道!”白家寶低吼一聲,“我什么都不想知道!!”“由不得你!”宋先生低吼一聲,“你是大沂的太子,先帝的遺孤,我們這些人最后的希望!”白家寶猛地瞪大眼睛,死死盯著宋先生,“您說什么……什么大沂……什么遺孤……我不是……”宋先生氣急之下脫口而出,此時(shí)見白家寶這般模樣,像是嚇得不輕,便有些后悔了。“我們先趕去京城,許還能挽回,之后我會(huì)帶你回明心谷,谷主會(huì)把一切都告訴你?!?/br>“你們口中的谷主是誰(shuí)?”“你娘!”一路日夜兼程趕到京城,與楚瑜匯合的時(shí)候,白經(jīng)已經(jīng)去兵部了。“壞了!”宋先生滿面焦急,繞著屋子轉(zhuǎn)了一圈,“他去多久了?”“不到一炷香!”楚瑜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下意識(shí)回答道。“我去追!”白家寶說完,起身就往外跑。宋先生忙喊了白家寶一聲,可人已經(jīng)跑出去了,他又追出大門,卻沒把人追上。楚瑜跟在宋先生后面,見他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便問道:“師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