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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宋時翼沉思了一下,轉(zhuǎn)頭對楚瑜道:“你現(xiàn)下快馬加鞭回明心谷,通知谷主做好準(zhǔn)備,少主有危險!”楚瑜朝著白家寶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去追他吧!”“來不及了,再晚只怕連你都出不去了。”白家寶跑到兵部門外,正見他爹懷揣著東西,急哄哄的自里面走了出來,見到他還愣了一愣。“你怎的回來了?”白家寶來不及解釋這些,忙問道:“拿到了?”白經(jīng)笑了一笑,“快點,我們趕緊回府與宋先生匯合!”白家寶張嘴要說,可見他爹跑得急,他也只能追了上去。一個假的腰牌也辦成了事,白家寶心想這做腰牌的工匠是個能人,都能以假亂真了。回到尚書府,大門一關(guān),白經(jīng)自懷里拿出城防圖交給宋先生。正要舒一口氣,卻見宋先生展開那城防圖后,眉頭皺了起來。“怎的,有問題?”白經(jīng)問,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的,他說是太子要調(diào)閱,誰敢給假的!宋先生沉下一口氣,“假的!”“??!”白經(jīng)圓滾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假的?”宋先生急道:“咱們快出城,晚了就出不去了!”白經(jīng)拿著那城防圖仔細(xì)看了好幾遍,雖是不甘心,但這張圖確實是假的。“我們出不去了!”白家寶正往荷包里塞銀票,聽了這句話,沒好氣的說道:“還沒往外走,怎的就出不去了!便是太子有所察覺,但要趕回京城也要花些時間的,足夠我們逃命了!”白經(jīng)一屁股蹲到了椅子上,“若這城防圖是假的,只能說這就是一個局,太子設(shè)的局,目的就是抓住我們!既然是個局,自然料準(zhǔn)了這一切,怎的還會容功夫讓我們逃跑?”顯然宋先生也想到了,“太子去介州是假,傳喚容王讓我們以為他把視線放到了龍孜人身上,這也是假!他遠(yuǎn)離京都,為的是給我們下手的機會!”白家寶都聽糊涂了,眼下什么事還沒發(fā)生,說這些有什么用,逃命出去才是實在的。白家寶卷好銀票,想著先去外面讓人備一輛馬車來,可剛一打開門,一直飛箭便射到了他腳下。嚇得他連退好幾步,抬頭望對面房頂一看,上面齊刷刷的站著一排巡防營的將士,各個手拿弓箭。接著,大門被撞開,穿著盔甲的隊兵沖了進(jìn)來,冷鐵長矛直指向他。“白經(jīng)意圖謀反,太子下令,押回大理寺審理。白家上下人等,皆帶回去審查,不能漏掉一人?!?/br>那領(lǐng)頭的看了一眼白家寶,微微一笑道:“白公子,您先請吧!”第六十二章白家寶死了太子滿臉陰沉,剛京都傳來信兒,說白經(jīng)果然去偷城防圖了,而且不止他,連白家寶都有參與,此時已經(jīng)被押入大牢。江劭凌站在一旁,見太子這般,不由抹了一把冷汗。誰承想白家寶那傻子竟逃跑了,而且還跑到了京城,直接跑進(jìn)了大牢里。枉費太子把他弄到介州,本想著他日事發(fā),能保他一條小命。“咱們現(xiàn)在就回京,許能把白家寶保出來。”江劭凌小聲道。“哼,老二勢必已經(jīng)盯上了,本殿下此時救白家寶,豈不是自己挖坑自己往里跳!”太子恨恨一聲,“這個白癡!”“可若不救的話,只怕他只有死路一條了?!?/br>“哼,他敢偷本殿下的腰牌,背叛本殿下,便應(yīng)該想到了這是掉腦袋的事!”“那……”“由得老二鬧騰,咱們先暗中觀察,若本殿下猜得不錯,前朝亂黨應(yīng)該會有所動作,到時咱們一舉剿了他們的老窩?!?/br>“可天牢那地兒,都是關(guān)押死刑犯的,怕只怕白家寶受不住……”太子睨了江劭凌一眼,“他是亂黨!”“是!”江劭凌心想,雖是亂黨,但您平日里不也寶貝著,怎么現(xiàn)在說翻臉就翻臉了。當(dāng)然太子心思深沉,他也不好妄自揣摩。天牢內(nèi)陰暗潮濕,還散發(fā)著一股腐臭味。白家寶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三天了,這三天里一點粥米都沒吃到。那牢差說,這是牢里的規(guī)矩,新犯人進(jìn)來需先餓三天,刮刮肚子里的油水,這樣才能吃下不怎么美味的牢飯。他現(xiàn)在很餓,也不講究什么了,只要給他一個饅頭就行。正餓得饑荒的時候,旁邊的牢門猛地打開了,一渾身血琳琳的,已看不出人樣的犯人被兩個牢差給扔了進(jìn)去。每次提審人犯,白家寶就嚇得渾身打哆嗦,尤其在聽到那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聲,他幾乎恨不得撞墻去死。哪日也會輪到他!只怕用刑比這人還要重!白家寶正嚇得渾身打哆嗦的時候,那兩個牢差竟然開了他這邊的牢門。“別癱著了,起來跟我們走吧!”“我……我不去……”白家寶搖頭。“這可由不得你!”一牢差上前,一把提起白家寶的衣服,直接把人拖了出去。一路拖到刑室,白家寶被扔到了地上,慌忙抬頭見刑室上掛著各類刑具,而面前還燒著一個火爐,爐里放著幾把烙鐵。“小寶,別怕!”聽到這聲,白家寶猛地轉(zhuǎn)過頭去,見他爹就坐在旁邊。不是跪著而是坐著,而且一派安然自在,好像跟家里坐在暖塌上似的。“爹!您沒事吧?”白家寶撲到他爹身邊,見他爹雖潦草了一些,但至少胳膊腿的都還健全。正想哭,一人走上前來。“喲,白家寶,落本殿下手上,你是不是覺得很榮幸?”說這話的是二皇子,白家寶見到他,嚇得往后退了一步。這二皇子恨得他咬牙切齒的,估計十八般刑具都招呼上,他也未必解氣!“你要殺就殺,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白家寶梗著脖子說道。“喲,硬骨頭??!”二皇子笑了一聲。白家寶苦,不是硬骨頭,而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到現(xiàn)在,他還覺得懵呢,自己是怎么從一縣令到了天牢囚犯的?對了,他還得罪了太子!這下連救他的人都沒了!二皇子蹲到白家寶身前,左右瞅了他一眼,“三天不吃飯,你這瘦了有十來斤吧?”十來斤?白家寶恨得咬牙,他可以再瘦幾斤,誰讓他rou厚,所以把他弄回去吧,暫時不要管他!“其實你我也算舊交,而且交情匪淺呢!”二皇子似是在回憶往昔,臉上露出笑來,“當(dāng)年在宮里,你那么一個小人,哪次見你,你都掛著淚。不過又白又胖跟個rou包子似的,我怎么都覺得你香,比御膳房的包子都香。那天,我啃了你一嘴,味道確實不錯,可回頭就被太子揍了一頓,想必那時他就饞你了吧!不過現(xiàn)在……嘖嘖,比起你這個rou包子,他更喜歡那高高在上的皇位。當(dāng)然,誰不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