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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掩蓋的事實,你人生既定的軌道,便是作為中山站的殉葬品,只能活到它再次發(fā)作為止。”顧小果聽完他的話之后,雙手不禁握緊,嘴唇微微顫抖著問道:“這就是你去招我來的理由吧?!?/br>莊勞點了點頭,知道這個事實對他來說太過殘酷,眉目之間很是不忍,于是便放緩了語氣,掖了掖他被角說道:“具體來說,這是我招你的理由,與他們幾個無關(guān),”看著顧小果明顯不相信的神態(tài),莊勞直視著他的眼睛,鄭重的說道:“小果啊,這么長時間了,你還不了解他們是什么人嗎?中山站只有我一個能稱得上是商人,以你一人的性命換我們五個,這生意對我來說是劃算的,再者,上面那頭知道你的事之后,還派了林暮下來撫養(yǎng)你,為的就是讓你能夠順利長大,然后來到中山站,于公于私,我都覺得這是最好的安排?!闭f道這里,莊勞看著顧小果發(fā)白的臉色,嘆了口氣繼續(xù)道:“他們幾個是反對的,覺得中山站無論怎樣,后果都不應(yīng)該你來承受,當(dāng)時我用兩個理由說服他們,一是林暮回去后,你需要有人時刻照拂,沒有比放在中山站更妥當(dāng)?shù)模羌幢阄覀儾怀鍪?,你這樣一個香饃饃擺著,上面自然也會有動作,好歹我們看著你,還能保證你安全無虞?!?/br>“那現(xiàn)在呢?我還能夠活幾年呢?”顧小果生無可戀的說道:“保護(hù)我,也只是因為我還有點用處,不然當(dāng)時就把我扔火車上不管了?!?/br>喬百媚聽到他這話之后很是不滿,她本來也不是能憋住話的性格,這些事早就想要一吐為快,奈何莊勞盯得她緊,加上關(guān)系重大,她之前也就拼了命忍了,現(xiàn)在聽到顧小果張口就是誤解,干脆噼里啪啦的就全說了出來。“當(dāng)時大家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你這節(jié)車廂,我們來不及反應(yīng),還是徐清風(fēng)從天而降,將你從生死一線給抱了出來,不然你以為,他一個鬼差怎么可能沒事往這倒霉火車上跑,還有,你來中山站之前,為何生活會風(fēng)平浪靜毫無險情,除了林暮之外,我們幾個分別輪流守著你,尤其是徐清風(fēng),他幾乎……”話到這里,喬百媚的肩膀被輕輕拍了兩下,扭頭看見了徐清風(fēng)搖了搖頭,她只能打住這個話題,懇切的看著顧小果,發(fā)自內(nèi)心的坦白道:“小果,一開始我們或多或少都有過這樣的念頭,畢竟,活下去對每個人都有著巨大的誘惑,但你跟我們接觸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你覺得,我們會這么做嗎?”莊勞舉手打斷了喬百媚,生怕她這再激動就要現(xiàn)原形出來了,自己接著之前的話說道:“隨著你來到中山站之后,我原先的信念愈發(fā)的不穩(wěn)定,尤其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我跟林暮不約而同的想要把你從這件因果中給脫離出去,只是我沒料到,他的目的遠(yuǎn)遠(yuǎn)沒這么簡單?!?/br>“小果,如果按照之前的計劃,我會讓你從頭到尾不知道這件事,甚至可以保證,等到了那一天,你所有在中山站的記憶都會消失,但是現(xiàn)在,”莊勞看了一眼辭退書,無奈的說道:“或許離別要提前了,你早走一些對自己也好,我會想方設(shè)法讓上面相信,林暮殺了你,也會抹去你的一切痕跡?!?/br>“怎么抹去呢?是不是要奪去我的記憶?”顧小果反問道:“還有什么比我忘了更加簡單的呢?”“小果,你別這么說,”梅一朵的聲音還是很虛,飄飄的說道:“站長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畢竟你不可能永遠(yuǎn)留在中山站,這是遲早的事,之所以我們一直對你隱瞞,更多的還是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說著說著他就更虛了,頭上還冒出了兩片葉子。“那真的是很快樂的時光?。 泵芬欢涓锌幕蜗履X袋,落下了一地翠綠的嫩葉。顧小果沒有說話,他雞湯也沒喝,鮮花也沒看,那封辭退書也是沒打開,只是抬起頭來,將他們每個人的看了一遍,最終停在了徐清風(fēng)身上,兩個人隔著幾米注視著,此時,從窗戶外面灑下一縷陽光,正好落在他們的中間,濺在他們的發(fā)絲上。恍若隔世,一切如舊。站起身來,顧小果眼神收斂,緩緩的走到了臥室門口,手放在門把手上面,此時林雅致跑過來用大腦袋蹭著他的腳,試圖用自己的方式來安慰他。顧小果摸了摸它的腦袋,留下了一句話,“這辭退書不是我簽的,我不認(rèn)?!闭f完就離開了這里。“去吧,”莊勞這兩個字還沒對徐清風(fēng)說完,他這邊人影早已追了出去。剩下他們幾個在這不大的臥室里,各自情緒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開始翻滾著,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整間屋子卻顯得很飽滿,差點都放不下他們的心事了。“站長,”最后還是喬百媚率先發(fā)話,問到莊勞:“既然之前一直讓小果待在中山站,怎么突然又改變主意,不再留他了?”“你覺得現(xiàn)在他的情緒,強(qiáng)留住合適嗎?”莊勞顯然是有點累了,自己坐在了床邊,拿出雪茄抽上一口,別有深意地說道:“林暮的事沒這么簡單,他掩藏了這么多年應(yīng)該不是為了最后跟小果說說話,這背后,肯定還有別的不為我們所知的真相。”“那要不要問小果,他應(yīng)該走不遠(yuǎn)的?!泵芬欢浯藭r發(fā)話道:“我說小果看起來這么不對勁,顯然是瞞著一些什么啊?!?/br>“算了,這孩子受了這么大刺激,一時半會也不想說的,只是他想清靜,怕有人會不讓他清靜,”莊勞推測道:“能讓林暮費這么大勁布的局,他的最終目的應(yīng)該跟上面的事情有關(guān)。”“所以你是說這事跟老板有關(guān)?而且他們的交匯點就是小果,”喬百媚剛說完心就一沉,“那萬一上面的人真對小果動手怎么辦?”“拼了?!鼻f勞把雪茄踩滅,眼中難得出現(xiàn)了一絲狠勁,不輕不重的說道。這就是真相(一)顧小果此刻眼神渙散,腳步虛浮,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溜達(dá)著,今天外面格外熱鬧,藍(lán)天白云,秋高氣爽,不少人拖家?guī)Э诘某鰜黹e逛,可這普通的場景落在他眼里,卻格外的刺眼。都說人這輩子要搞清楚三件事,從哪里來,到哪里去,要做什么。如今,他是來的不明不白,去的任人安排,至于要做什么,更是無從得知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以致于像一場夢魘般,無論是醒著睡著,顧小果覺得自己都陷在其中,所想所觸所感,分外的不真實。他知道,要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