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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又怎么了?”“鹿……鹿……生小鹿了!”小勛爵指著那幅畫顫聲回答。兩個不明就里的侍衛(wèi)面面相覷,什么跟什么?。?/br>又是惶急又是驚喜的小勛爵也不理會他倆,一把摘下了墻上的畫,胡亂的卷了起來,抱在懷里,朝門口急速飛奔而去。“勛爵閣下!”兩位侍衛(wèi)不敢阻攔他,可他倆授命保護(hù)這位小勛爵的,哪敢怠慢,立馬快步追了上去,跟在他的后頭急聲叫道,“勛爵閣下,您要去哪兒?等等我們啊……”“我要去找mama!”小勛爵一邊撒開腳步飛跑一邊氣喘不穩(wěn)地叫道,“她在哪里?我要告訴她……”他緊緊的抱著懷中的畫,他要把這幅畫展開到她的面前,讓她知道,他的誠心已經(jīng)感動了天神,天神降下了旨意,真的讓畫里的雄鹿產(chǎn)下一頭小鹿了!小勛爵只顧飛跑,迎面撞上了捧著木盆裝滿了水的小白莎,兩人都避之不及,重重的撞在了一起,盛滿了水的木盆“嘩啦”一聲掉在地上,打濕了兩人的鞋襪褲腳,小白莎還被笨重的木盆壓到了還沒康復(fù)的小腳,痛得她悶哼了一聲,眼里沁出一點淚跡,嘴里卻問道:“小勛爵,有沒有砸傷你???”再怎么說,小勛爵的身份在大都市里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得不得了,別說她是一介漁民的女兒了,就算是皇親貴族的子女,也只能讓著小勛爵,哪敢得罪他?更別說讓他受傷了!如果因為她的粗心大意傷害了小勛爵,他的mama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那位驕橫狠辣的侯爵夫人身份雖然一般,可她卻是大都市里一言九鼎的城主大人的親meimei!“我沒事……”小勛爵也是低低的抽著悶氣,他雖然沒被木盆砸個正著,但兩人碰撞的力度很激烈,他揉了揉胸口,吐出了一口濁氣,寶貝一樣抱著懷里的畫卷,心里慶幸了起來,還好畫卷沒有被水淋濕了!他是慶幸了,可是附在他影子里的惡魔就悲劇了。我們的惡魔大人自詡是高人一等的神物,可這回游歷人間才多久?就合共兩次,被水淋個透心涼了!連帶的,連身形也無可遁形的顯現(xiàn)出來了……“誒?你是誰!你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這是小勛爵驚異的聲音。“不好!有刺客!”這是剛趕來的兩個侍衛(wèi)異口同聲的聲音。“他是人販子!大家快抓住他!人販子闖入城堡啦!”這是小白莎驚慌失措的叫聲。失去了法術(shù)的惡魔渾身濕漉漉站在小勛爵的身后,手腳一點力氣也沒有,絲毫抗拒不了兩個兇神惡煞的侍衛(wèi)逼近他,只一下子,就被他倆扭打著壓制在地上,地面灑了一盆小白莎剛剛從井里打上來的水,這會兒正骯臟不已,惡魔就這樣毫無美感的沾染了一身泥土,狼狽不堪的淪為了大都市地牢里的一名階下囚了。雖然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刺客很快被制服了,但剛才大伙兒一同齊嚷的聲音還是驚動了城堡上下,大管家火速趕過來,上下仔細(xì)查看了一遍小勛爵沒受傷,才緩下緊張的神色,責(zé)罵起小白莎起來:“你怎么干活的?都把勛爵閣下的衣服弄濕了!”小白莎低下頭,一句辯解的話都不敢說。“不關(guān)她的事,”小勛爵忙維護(hù)起小白莎,問大管家,“我的mama回來了嗎?”他急于將懷里的畫送給mama看,好讓她知道他的誠心連天神都感動了的!這幾天大都市正在舉辦盛大的節(jié)日,城里熱熱鬧鬧的興辦了很多有趣的節(jié)目,侯爵夫人風(fēng)流好玩,早出晚歸的,即便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黑了,卻流連忘返還沒回城堡也是有可能。“侯爵夫人……好像還沒回來……”大管家溫和的回答,對著失望的小勛爵笑道,“不過城主大人和雅辛托斯修士都回來了,城主大人還讓你去飯廳,到點開飯了?!?/br>“???”小勛爵有點為難耷拉著小腦袋,他跟所有人一樣,都很畏懼這個城主舅舅,可是又很喜歡雅辛托斯修士,陪他倆吃飯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城主舅舅信奉的是“食不言寢不語”的教條,吃飯是不能發(fā)出聲音的,更不能說話,可是,他也想讓雅辛托斯修士來瞧瞧懷里的這幅雄鹿分娩圖??!雖然不想陪城主舅舅吃飯,可是他的命令,小勛爵是不敢違抗的,只好先回房間換了干爽的衣服,再跟著大管家的腳步來到了飯廳里。“城主舅舅……”小勛爵站在威嚴(yán)的城主跟前,低著頭,眼睛看著紅紅的鞋面。“聽說,你在會議廳里罰站了一整天了?”城主平淡無奇的聲音冷冷的發(fā)問。“是……”小勛爵乖乖的回答著,猶豫著要不要把懷里的這幅畫展示給城主舅舅過目。城主哼了一聲,對大管家道:“上飯吧?!?/br>大管家應(yīng)了一聲,忙走到門外,吩咐起侍女們端菜送飯上桌。“小勛爵,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雅辛托斯修士拍了拍他單薄的小肩膀,好奇的問道。“是……是……鹿生……”小勛爵激動了,他正不知該怎么開口讓城主舅舅留意到手里的畫呢,雅辛托斯修士就替他解圍了。不料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卻激怒了城主大人,他板著臉罵道:“多大的人了,還一句話也說得不利索!”小勛爵顫抖了一下身板,可憐巴巴的閉起了嘴。“哎!還不是你嚇的!”雅辛托斯修士橫了一臉嚴(yán)肅的城主大人一眼,溫聲對小勛爵說道,“你剛才說什么來著的?鹿?”“嗯!”小勛爵重重地點著頭,小心翼翼的看著一眼城主舅舅,見他瞪著自己,嚇得慌忙展開手里的畫,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鹿……鹿生下小鹿了!”雅辛托斯修士好奇的看向那幅畫,什么鹿生小鹿?畫里明明只有一頭俯臥的公鹿,公鹿怎么會生小鹿?城主大人也向畫里張望了一眼,皺著眉喝罵道:“胡說八道什么!快收起畫來,坐好,開飯了!”什么?小勛爵也看向畫里,興奮的臉上漸漸慘白起來,展開的那幅畫上,分明是一頭悠閑的公鹿俯臥在梅花樹下休憩,卻哪兒來的分娩小鹿?第45章刮菊花小勛爵把眼睛睜得圓溜溜的,愣是沒能把先前從畫面上看到的奇異場景再度展示給城主舅舅和雅辛托斯修士看一看。完了!他們一定以為我是個愛撒謊的小破孩,像雅辛托斯修士跟我們說的的故事里騙人的羊倌一樣,不是一個誠實可靠的人了!怎么會這樣?明明剛才畫里的鹿是生下了一頭可愛小鹿的啊……小勛爵又是驚疑,又是苦惱,又是委屈,偏偏無法參透其中的要義,又百口莫辯,巨大的恐慌重重地壓在心頭上,眼淚兒瞬間盈滿了眼眶,他小小的認(rèn)知世界觀幾乎在這短短的時間里被一股不可控制的力量所顛覆了!他哪兒知道,這一切都是小白莎那盆水惹的禍,惡魔淋了水,魔法消失了,他施展的法術(shù)也隨之消散,被注入了魔力的那幅畫也恢復(fù)了原型,別人又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