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看到畫里曾經(jīng)被強大的魔力改變過內容呢?雅辛托斯修士摸了摸正黯然落淚的小勛爵的發(fā)頂,溫聲安撫道:“好了,男子漢不可以流淚的哦,來,先吃飯,明天帶你去花市,好不好?”一聽能去游玩心心念念的盛大花市,小勛爵到底年幼,噙滿淚花的眼珠兒像天上的星星一樣亮晶晶了起來,眉眼里全寫著歡喜與忐忑:“真……真的?”目光下意識的瞟向城主舅舅,祈求之色不言而喻。“先吃飯!”城主威嚴地哼了一聲,算是應承了他的懇求。小勛爵趕忙抹去眼淚,歡快而乖巧的坐落在城主舅舅的右側。大管家中氣十足的喊了一句“上餐”,尾調還沒落下,就被門外一個清脆而傲慢的聲音覆蓋了。“雅辛托斯修士呢?回來了嗎?”那個倨傲的聲音問。不知是哪個侍衛(wèi)恭敬的回答說:“回侯爵夫人的話,雅辛托斯修士已經(jīng)回來了?!?/br>門外立即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戴著紗帽穿著雍容華麗禮服的貴婦人小跑著進來,打眼看向飯桌上的三人,臉上的笑意堆得燦爛無比,眼里卻透著一絲似嗔還怒的神色,微撅著唇埋怨地道:“雅辛托斯修士,我在城東的樓塔下等了你一整天了,你怎么都不來???”雅辛托斯修士尷尬地笑道:“我……我有別的事要去忙……”“有什么事情是比陪我還重要的!”貴婦人一聽,十分的不滿,下巴微微昂起,扁起涂了色彩鮮艷的紅嘴唇,十足像個被寵壞了的小公主。說話間,她已經(jīng)快步走了過來,雖然現(xiàn)在還在生雅辛托斯修士的氣,不過看到他這張賞心悅目的臉,又忍不住依靠在他的身旁,雙手緊緊地挽住他的胳膊,小鳥依人一般恨不得鑲入他溫暖的懷抱里。雅辛托斯修士的身體瞬間僵硬得一動不動,求助的目光移向坐在首席上威嚴凜然的男人。“我讓他去城南采購糧食了,怎樣?采購糧食比陪你還重要嗎?”城主掃了meimei一眼,冷冷的反問。貴婦人神色一凜,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反駁自家哥哥的話??!城主很滿意她的偃旗息鼓,不過看著她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雅辛托斯修士的手臂上,怒意層層的爬上了他的臉上,冷聲道:“飯桌上不準拉拉扯扯,像什么樣子!”貴婦人臉色一沉,顯然在喜歡的人面前被責備讓她很沒面子,可又沒膽量對著權高位重的哥哥說一個“不”字,只好懨懨的松開雅辛托斯修士的手臂。城主大人哼了一聲,繼續(xù)挑剔她的毛病:“還不坐回自己的坐席!”“我坐在這邊也一樣嘛……”貴婦人一邊把自己的紗帽解下,丟給一邊的侍女,一邊想要討回自己的權利。“不行!”城主大人一點也不退讓。在城主灼灼的目光注視下,貴婦人只好離開雅辛托斯修士的身邊,坐到了小勛爵的身旁。她就不明白哥哥為什么要遵循東方那個大國的禮儀,飯桌上根據(jù)每個人的身份規(guī)定好了座位順序,聽說左邊是最尊貴的人坐的,可城主哥哥竟然把這個位置留給了雅辛托斯修士,她百思不得解,按在場的身份排列,他是幾人中身份最卑微的才對吧……不過城主的決定,向來是沒有人敢抗議的。“mama?!毙拙艄郧傻挠趾傲怂宦?,先前她一踏入飯廳時,小勛爵就高興地喊了她一聲,只是他在mama的跟前人微言輕,聲量又弱,一下子被她高八度的聲音覆蓋了而已。貴婦人皺著眉著,心里的那股悶氣終于可以發(fā)泄到這個怎么糾正都不聽的兒子身上了,訓道:“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喊我mama!”尤其是在雅辛托斯修士跟前喊她mama,這不是在告訴雅辛托斯修士,她已經(jīng)結了婚,育了子,不能再跟人談戀愛了嗎?小勛爵原本歡喜的眸子漸漸黯然了下來,耷拉著小腦袋,悶聲不吭了。對面的雅辛托斯修士想安慰他,但桌子那么大,小勛爵的身旁一個是城主,一個是侯爵夫人,兩個都是小孩的親人,他一個外人也輪不到他擠過去安慰啊……雅辛托斯修士臉上的疼惜映入了城主的眼里,他也覺得meimei這話過分了,當即喝罵道:“克麗絲,你要是不想吃飯,就先回房休息,休息夠了,明天好去城門口迎接奧蘭多爾侯爵的到來?!?/br>克麗絲是嬌蠻慣了的大小姐,一聽侯爵要來,忍不住皺起好看的眉頭,問道:“他不在熱港待著,來大都市做什么?”奧蘭多爾侯爵正是她名義上的丈夫,目前住在摩爾國的國都熱港,熱港距離近海的大都市有十萬八千里之遙,坐最快的馬車也要一個月的時間消耗在路途上,夫妻倆早就貌合神離,沒什么事他干嘛跑來這里膈應她?“你明天去接他不就知道了?”城主見meimei終于偃旗息鼓了,對大管家說,“侯爵夫人累了,要回房休息,把她的那份碗筷撤下吧?!?/br>侯爵夫人又氣又怒,她一整天沒見到雅辛托斯修士,這會兒又被哥哥擠兌,又想到明天還要見到討嫌的丈夫,還真的沒了胃口,況且這頓晚飯吃的又是東方大國的菜式,好吃歸好吃,可她用不慣筷子,總覺得那兩根細細長長的筷子故意跟她作對的,怎樣都夾不起要吃的菜,哪有刀叉那么好用嘛!擱下筷子,侯爵夫人氣呼呼地離開了飯廳了。小勛爵雖然餓了一天,但他弱小的心靈剛剛被mama的冷漠無情打擊了,食欲不振,他本來飯量也不大,吃了一碗飯,就小口小口的啜著湯喝。雅辛托斯修士是被城主逮來陪著吃飯的,他的修為很高,就算不進食,也能維持很長很長的生命,雖然飯桌上的菜肴是久違的味道,卻也興致缺缺的,端著碗慢吞吞地喝著湯。等城主吃飽喝足了,小勛爵才被大管家?guī)ё撸仍谝慌砸呀?jīng)很長時間的護衛(wèi)才恭聲稟告,道:“城主,剛才監(jiān)獄長來了,說黑虎修士在監(jiān)獄里又在大吵大鬧的,非要見您不可……”“不見?!背侵飨胍膊幌?,冷硬地拒絕了。那個侍衛(wèi)似乎也料到了會有這個結果,監(jiān)獄長隔三差五的把一直呆在監(jiān)獄里不肯離開的大人物傳遞請求,每次都無功而返,于是應了一聲,正要退下。“慢著,”雅辛托斯修士忙叫住了他,用商量的口吻問城主,道,“要不,就見一見吧?”“不見!”城主的目光一沉,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堅定。“可是……”雅辛托斯修士還是想抗爭一下。“沒有可是!”城主森冷的目光橫了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動彈的侍衛(wèi),揮手示意他下去。侍衛(wèi)如釋重負地快步離開飯廳,出了院門,才敢大大的松了口氣,對等候在一旁很久的監(jiān)獄長說道:“城主不想見他?!?/br>監(jiān)獄長也不抱什么希望,只是苦拉著臉,自言自語地嘆道:“唉,我就知道城主是不會去見他的了……”“你說城主也沒關他,他怎么自己跑去監(jiān)獄自作自受了?”侍衛(wèi)剛剛舒了口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