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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标懘笊贍敼诒蛔永锶氯碌溃八X,睡覺!不管他了?!?/br>“我真的要瘋了,怎么辦??!”孫路寧把沒骨頭的王哲一把推開:“你自己作死能怎么辦,忍著唄。反正周五放學(xué)就能領(lǐng)回來,你急什么?”“還有四天,整整四天吶,我可愛的小小哲會餓死的!”原本趴在桌上補眠的陸有時被王哲這句話一聲震飛了瞌睡蟲,目光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班里女同志這么多,這二狍子又在瞎嗶嗶啥呢。“維尼熊昨天晚上明明在講臺上看看得忘乎所以著呢,怎么就突然出現(xiàn)在我身后了?我到現(xiàn)在都想不通,他該不會真在里悟道了吧。”王哲趴在桌子上叨叨,“可他干嘛要跟我手機過不去啊,我的小小哲怎么辦啊。”郝陳佳轉(zhuǎn)過來對著王哲說:“你就別哭爹喊娘了,全班都能聽到你的聲音,吵死了?!?/br>沉哥說得沒錯,王大哲同學(xué),雖然不知道你手機里有什么欲罷不能的收藏能安撫你的小,咳,哲,但這么大庭廣眾的,影響真不好,陸有時默默吐槽。“可是,我的小……!”“小小哲、小小哲!四天不管又死不了!”沉哥這么威猛的嗎?就這么、這么說出口了。陸有時目光一轉(zhuǎn)落到了郝陳佳偉岸的身影上。“對啊,”孫路寧拍了拍王哲那只有一層青茬的腦袋,“再說了你在這兒念叨也沒用。有這時間,還不如祈禱維尼熊別把你夜自習(xí)玩手機的事兒告訴老班比較好?!?/br>“維尼熊說了不會告訴老班了,”王哲嘟嘟囔囔道,癟著嘴哭喪道:“我可憐的小小哲……”陸有時是真的不能忍了,“王……”哲,你大庭廣眾地說話能不能不要那么帶顏色……“王嗶嗶,QQ寵物四天不喂真餓不死的,我都快被你念得神經(jīng)衰弱了,行行好閉嘴吧?!焙玛惣阎袣馐愕脑捛『冒殃懹袝r到了嘴邊的話別回去了。臥槽?QQ寵物,誰特么給個QQ寵物起這么,這么不要臉的名字啊,這二狍子腦子里果然有坑吧。還好沉哥及時出口,不然他陸有時這張帥氣的臉龐算是丟到太平洋也丟不夠了。王哲委委屈屈地看著郝陳佳,做了個把嘴巴拉上的動作,然后轉(zhuǎn)過頭有氣無力地問陸有時:“陸哥,你剛叫我嗎,有什么事兒?”“沒,”陸有時擺擺手,“我就是睡糊涂了?!蓖砩瞎贿€是應(yīng)該好好睡覺,缺覺把人都給缺傻了。想到失眠這事兒,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投向了那個人。教室里吵吵鬧鬧,那個人卻不動如山。好像旁邊的一切都和他沒關(guān)系一樣。說得好聽是高冷,其實就是沒朋友。不會孤獨嗎?靠,我擔(dān)心什么。陸有時心想,還不通過我的好友申請,這人難道是故意的嗎,我記得他以前不是這樣啊。難道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對,我就是拐著彎兒罵你是豬,牧大豬頭!陸有時憤憤地趴回了桌子上。因此他沒有看到那個人在他趴下的那一瞬間回了一下頭,帶著疑惑不解。第10章窄巷自打進了美術(shù)班,荊牧受到的目光洗禮就沒斷過,昨天的紅榜上還貼了他的照片,這下認(rèn)識他的人就更多了。導(dǎo)致他還沒進校門就一路沐浴在了各色視線里。這倒沒什么,他并不太在意別人的情緒,也盡量不讓那些情緒影響到自己。只是,那些如影隨形的目光中,似乎有一道特別灼熱……是錯覺?荊牧這么想著,奮筆疾書的手頓了頓,是筆芯又寫沒了。他干脆放下筆,往椅背上靠了一會兒,然后抻了抻肩膀。后面坐著人正好用筆桿子戳了他一下:“大佬,這道題怎么做?”他回頭看了一眼,把自己的那張卷子抽出來遞給了后頭的人。這時候教室前邊的門突然被人甩得震天響,荊牧下意識地抬頭看了過去,正好和那個周詳對上了眼,被狠狠地瞪了一眼。這人干嘛?荊牧收回視線覺得莫名其妙。他也沒多放在心上,換了根筆芯繼續(xù)寫練習(xí)冊。“大佬,你寫的我看不太懂啊?!焙竺娴娜擞钟霉P桿子戳了戳他。荊牧把卷子拿了回來,略了一遍題干和自己的解題步驟,然后從桌肚子里拿了張白紙出來,把完整的解題步驟重新寫了一遍。“給?!?/br>“感謝大佬!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救命恩人,我以后一定當(dāng)牛做馬回報您!”蔡一諾雙手舉過頭頂一臉虔誠地接住了荊牧遞過來的紙,就差感激涕零了。蔡一諾是他們班的第三名,一個十分熱愛數(shù)學(xué)的——數(shù)學(xué)白癡。每天都在和數(shù)學(xué)相愛相殺。可就算如此,他的數(shù)學(xué)也比周詳高了不少分,特別是文理藝分班后的這一個月,他成了荊牧的后桌之后,時不時都能有人指導(dǎo),這次月考的數(shù)學(xué)居然上了一百一。成績下來的時候他都恨不得給荊牧這大神開祠跪拜捐香火了。不過他也就想想,真拜了會被大佬打的。陸有時看在眼里,把數(shù)學(xué)練習(xí)卷拿了出來,直接翻到最后一題。草,他自己會做。好吧,就算他不會,也不大可能跨越千山萬水去找前排的荊牧請教,那也太尷尬了。被當(dāng)成傻子了怎么辦,陸有時搖搖頭把卷子塞回了桌肚子里。他活到這么大,好不容易長成了一個五講四好的帥哥,昨天晚上居然因為一個混蛋沒通過他的好友請求而失眠了,一直到凌晨4點才好不容易瞇著了一會兒,結(jié)果沒瞇倆小時就不得不躥起來飛奔到學(xué)校參加校隊的早訓(xùn)。這會兒困得神經(jīng)都錯亂了,幸好他膚色不白,也看不出來黑眼圈有多嚴(yán)重。周二一整天都是文化課,放學(xué)的時候這一幫人都憋壞了,一窩蜂地就涌了出去。陸有時還聽到有人呼朋引伴地要去唱K。“轉(zhuǎn)學(xué)生,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啊,城西街那邊開了一家新的KTV,現(xiàn)在開業(yè)酬賓十人大包打38折,幫我們湊個人頭吧。”一個女生跑到陸有時身邊沖他說。“你們叫了哪些人?”那姑娘一口氣報了七八個名字,有曹雅諾、蔡一諾這倆陸有時知道名字的,更多的是不知道名字的。沒有那個人。他笑著說:“你再問問孫路寧他們吧,我今天家里有事去不了了。不好意思啊,”余光看到荊牧已經(jīng)收拾好書包出了教室門,他把自己書包拉鏈一拉背到了背上,“下次有空我請客,你們一定要來??!”話音還沒落,他人已經(jīng)躥了出去。荊牧剛剛下了樓梯拐角,陸有時放緩了腳步,調(diào)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一臉自然有意無意地綴在了荊牧身后。怎么不朝學(xué)校大門走,行政樓?對了,班長說他們的美術(shù)老師在行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