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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不錯,我們家小時機(jī)靈得很?!彼f著還摸了摸陸有時的腦袋。陸有時現(xiàn)在坐在床沿上,要比坐在辦公椅上的而荊牧矮上許多,荊牧摸起他腦袋來甚是順手,忍不住多揉了兩下。陸有時雖然身材高大渾身上下的肌rou都硬邦邦的,頭發(fā)卻十分柔軟舒服。“說真的,你為什么覺得我喜歡班長?”“就之前聊起喜歡什么類型的人,你就提到了她。還有拉練那會兒,你把她烤出來的rou都給吃了,可是一點兒也沒給別人留?!?/br>居然是因為這些,陸有時有口難辯,心說還不都是因為你。他只能說:“我自己都沒注意到,你倒是全記住了?!?/br>荊牧勾起唇角,“畢竟我是你哥啊弟弟?!?/br>有點小感動,也有點小辛酸。他哥對他是真的沒話說,可是以后呢。以后上了大學(xué),他就不太可能在和他哥一起住了,哪怕寒暑假還能厚著臉皮賴在這里,可他們絕大部分時間也得待在學(xué)校,是不可能待在一起的。如果他哥遇見了那個喜歡的人,便會把這份關(guān)心投注到那個人的身上,就算還會分給他一些注意力,也不可能是全心全意的了。他哥會更關(guān)心那個不知道長什么樣的野男人……這個認(rèn)知幾乎讓陸有時出離憤怒,幾近悲傷了。第44章決心當(dāng)晚間陸有時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時,他忽然就豁然開朗了。他不是討厭同性戀,也不是討厭他哥以后可能會和某個男人在一起,他討厭甚至帶上了些恨意的是那個男人不是他。把被窩扭成蛹的陸有時驟然翻身坐了起來,黑暗中目光灼灼地看著前方。“我以前覺得孫路寧說的對,這不是什么康莊大道,沒必要硬拉著你一起來走荊棘路??杉热荒惚緛砭驮谶@條路上,那我為什么不能與你并肩而行?”沒錯!陸有時想通了這一層,整個人都從淡淡的陰翳氣氛里破繭而出,在深更半夜的房間里閃起了躍躍欲試的光華。他決定了,管他哥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暗戀對象,自己要去“勾引”他!陸有時自認(rèn)長相模樣性格都還算不錯,假以時日,相信一定能打動荊牧荊同學(xué)的!不過還是得徐徐圖之,不可急躁冒進(jìn),得制定個計劃先。反正也睡不著,他干脆開了燈從床上爬起來,找出了一本空白的筆記本,拿著一只黑水筆準(zhǔn)備整理一下思路。……然而半天之后他也只寫下了“荊牧”二字。五講四好的陸大少,他沒談過戀愛啊,更別說怎么追人了。而且現(xiàn)在的對象還是他哥,是荊牧,簡直是還沒出新手村的菜鳥直接被傳送到了終極副本,難度太大了。然后陸大少打開了萬能的度娘。——喜歡自己的哥哥怎么辦?——怎么追同性?我去,德國骨科是什么鬼。怎么搜出來的都是小黃/文,這屆網(wǎng)友真該來包去污粉了。陸有時翻了半天,結(jié)果勉強(qiáng)能算上有用的只有“循序漸進(jìn)”這四個字。他在筆記本上寫下了這幾個字,然后又在后面加上了“投其所好”。撐起了下巴想,他哥喜歡什么呢?至于荊牧,他對陸有時現(xiàn)在在想什么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也從來沒往那方面考慮過。他每天的時間都是計劃好的,像臺機(jī)器似的精確而高效地照著行程運轉(zhuǎn)著。兢兢業(yè)業(yè)的,仿佛哪里出了一小個問題,都是要命的。“小時,你買什么東西了嗎?”荊牧走在陸有時前面,看見自家門口的臺階上放著一只不小的快遞盒子。陸有時往前探了探:“對,是我買的?!?/br>荊牧幫他把盒子拿了起來,“什么東西,盒子挺大的倒是不沉。”“你猜?”陸有時接過快遞盒,打開門進(jìn)了家。他把書包扔在了餐椅上,拿了柜子上的美工刀拆快遞。荊牧搖搖頭,笑著進(jìn)了廚房,“晚飯吃番茄炒蛋行嗎?”“好。”陸有時頭也不抬地回道。等荊牧弄好晚飯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多了一束花。“原來你買的是花?!?/br>“怎么樣好看吧?!标懹袝r笑吟吟地望著他哥,一臉求表揚的模樣。荊牧仔細(xì)觀賞了一番,然后頗為難以茍同地點了點頭,“我倒是第一次看見狗尾巴草插在花瓶里?!?/br>“它是點綴,”陸有時指著花瓶里的話說道:“這個黃色的叫時鐘花,這個白里帶紅的是油桐花,我覺得這個搭配挺好看的?!?/br>“沒想到你對花還有研究?!?/br>“以前咱媽不是在老家的院子里種了很多花嘛,所以我就有了那么點研究。這個花瓶是我從你書架上拿的,我記得以前在臨縣的時候,我們家餐桌上每周都有新鮮的花,就是用這只花瓶插的。”荊牧的視線隨著他的話從花移到了花瓶上,確實是牧女士最愛的那只花瓶,一直被他放在書架的最高處,都有些淡忘了。“很好看?!?/br>“是吧,我訂了半年的花,以后每周都會送兩束過來?!?/br>“每周都送來?”陸有時:“嗯,這樣的話家里每周都是新氣象,不會覺得連空氣都清新一些嗎?”荊牧倒真沒發(fā)現(xiàn)他弟弟原來還是個文藝青年,只是笑著點點頭說了句“挺好的?!闭f話間,記憶里那個無論春夏秋冬都各有顏色的院子似乎透過了這一束花,在他的腦海里蘇醒了過來。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吃飯吧?!鼻G牧擺好了碗筷,不再多做回憶。曹雅諾果然在期中考試之前就轉(zhuǎn)學(xué)走了,她這個班長做得十分深入人心,在班里不管是和男生還是女生的交情都不錯,不管是美術(shù)生還是體育生也都很喜歡她。她轉(zhuǎn)學(xué)了以后,蔡一諾、郝陳佳他們還難過了好一陣子。于此,荊牧旁邊的座位空了出來,不過因為連著期中考試,老班也就沒在這時候做座位上的調(diào)整。陸有時是真的眼紅那個位置,奈何他人高馬大視力絕佳,實在是不能厚著臉皮請老班把那個位子給他。然后那個位置就成了周詳?shù)牧恕?/br>周詳詳同學(xué)不情不愿地挪了窩,他知道這個位置是他爸媽托班主任給換的,打得主意再明顯也不過,不過是想他能近墨者黑一些??梢矝]問過他的意思,而他除了自己和自己生悶氣,什么也做不了。荊牧倒是不在意這些,該干什么依舊干什么。最開心的莫過于蔡一諾,他坐在荊牧身后有事沒事就要拉一下周詳?shù)暮箢I(lǐng),蘿卜咸菜地扯著小話。周詳不勝其煩,終于忍無可忍,惡狠狠地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用眼刀子警告他閉嘴。剛才還興高采烈的蔡一諾像只被潑了盆涼水的金毛,終于臊眉耷眼地閉了嘴,好像身后那根瘋狂搖晃的尾巴也沒了精神,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