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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殊帶走了她,你留在了這里,你的恨意被業(yè)獄所感知,于是受他們召喚,你開啟了業(yè)獄氣脈?!?/br>業(yè)獄第一個開啟的氣脈不是璇璣密境,而是太平鎮(zhèn)。所以在他們來到太平鎮(zhèn)時,這里的氣脈早已經開啟了。因為這是四個氣脈中最弱小的一個氣脈,所以封印也最為薄弱,哪怕是當時的越思南,也能在業(yè)獄之人的指導下,打開這個封印。“你殺萬人建立的血池,其實是為了開這個封印,”傅長陵聽著秦衍的話,跟著秦衍梳理起來,“當年你得了我母親的金丹,便開始在業(yè)獄的人的指導下開始修煉業(yè)獄魔修的功法,所以修為精進極快,然后你按照業(yè)獄的要求,建立了血池,血池下面其實是一個通道,鏈接到太平鎮(zhèn)這個封印來,你用修士的精血作為祭祀,開啟了這個封印。”越思南不說話,她不應答,也不否認,她回到自己位置上,看著兩個年輕人,抬手道:“說,繼續(xù)說?!?/br>“你打開了業(yè)獄第一個氣脈封印,業(yè)獄里的強者,可以突破那個微弱的封印來到云澤。你和那些來到云澤的業(yè)獄魔修結盟,開始布置打開第二個氣脈封印。于是你們在云澤安排人手,潛入金光寺,暗中偷換了璇璣密境的主神,將璇璣密境控制在手里。但這個封印,無論你或者業(yè)獄都無法打開,你們需要我?!备甸L陵分析著,他一面說,一面觀察越思南。越思南笑而不語,秦衍繼續(xù)道:“于是你們決定想一個辦法,讓傅長陵自愿獻祭。剛好你來到上官家,你發(fā)現了上官月華和上官月敏的關系,這讓你想到你自己,于是你沖進上官家,毀掉了上官家的陣法?!?/br>“然后那些業(yè)獄魔修再裝成好人,將業(yè)獄功法給上官鴻,作為交換的是,上官家需要允許你們暗中布下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在特定的時間強行開啟璇璣密境。上官家以為那只是個傳送陣,但實際上,那個傳送陣應當還有另一個用途,開啟業(yè)獄那個陣法,需要很多的靈氣,你們?yōu)榱私o予我開啟業(yè)獄充足的靈氣,所以那個陣法也是一個獻祭的陣法?!?/br>于是上一世,傅長陵在上官家遇險,逃跑時掉入璇璣密境,僅僅只有筑基期的他,就可以倚靠聚靈塔吸取璇璣密境內的靈氣打開業(yè)獄封印,等他出來后,上官家的人一個都沒留下來。“這樣一來,我打開封印這件事毫無業(yè)獄痕跡,在你們打開業(yè)獄大門之前,我或者其他人或許都意識不到你們的存在。而上官家不僅可以作為靈氣使用,還能順便殺人滅口,讓你們徹底安全?!?/br>“所以我很奇怪,”越思南輕輕敲打著扶手,“這個計劃應該是□□無縫,你們兩個小輩,應該很難察覺,至少,在魔修出現之前,你們都不該察覺這些事??赡銈冊阼^密境里,就直接察覺了我們的意圖。”越思南抬眼看他們:“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現在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業(yè)獄的存在,仙界所有歷史都抹殺了他們,只記載當年仙魔大戰(zhàn),有一群魔修被封印。可他們被封印在哪里,那地方叫什么,他們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仙界幾乎都一無所知。我若不是偶然在這太平鎮(zhèn),以恨意讓他們感知,我也不知道?!?/br>“你們兩個小輩,不僅知道業(yè)獄的存在,似乎還很清楚他們的功法,甚至連氣脈的存在都知道?!?/br>越思南盯著他們:“所以,你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傅長陵頓了頓,他看向秦衍。重生這件事是不能說的,若是說了,日后業(yè)獄的人對他們防范怕會更重。可傅長陵一時也沒找出什么好的理由,他下意識看向秦衍,看過去后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秦衍這么老實的人,能想出什么謊話來遮掩?他正打算開口找個理由搪塞,就聽秦衍一本正經道:“蘇家人說的?!?/br>越思南立刻反應過來:“蘇問機?”秦衍沉默不言,越思南恍然大悟,感慨道:“當真英雄出少年,他那雙天命眼,可太厲害了。”秦衍:“……”傅長陵皺起眉頭,總覺得這場景有幾分熟悉。而遠處的蘇問機正得閑垂釣,不知道怎么的,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第八十八掌上一世的秦衍無人教他回頭……越思南得了蘇問機的名字,便也不再糾結他們?yōu)楹沃肋@些事,她思索片刻,抬眼看向傅長陵:“所以你們既然已經得知所有事,你們是什么決定?”“我們需要做什么決定?”傅長陵看著越思南,神色一片清明。越思南靜靜看著他,只道:“今日,你要不要跟我走?”“跟你走?”傅長陵笑起來:“去哪里?”“業(yè)獄的封印只剩下一個,”越思南看著他,神色冷靜,“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們打開最后一個業(yè)獄封印,前面兩個封印都是加固的,你要摧毀也易如反掌,四個氣脈封印一開,我們就可以打開業(yè)獄大門?!?/br>“然后呢?”傅長陵看著神色中已經有了幾分癲狂的人,只道:“你要做什么?”“然后,”越思南有些茫然,“然后,業(yè)獄的人就可以來到這個世界了。他們答應過我,當年害了藺塵jiejie的,當年藺塵jiejie恨的,他們都不會放過?!?/br>“這樣一來,”越思南看向傅長陵,語氣頗為激動,“你就可以為你娘報仇了!”“那其他人呢?”秦衍忽然出聲反問,越思南愣了愣,有些茫然:“什么其他人?”“業(yè)獄是另外一個世界,那里靈氣匱乏,你打開了業(yè)獄的氣脈,業(yè)獄就會通過氣脈吸取云澤靈氣,你想過云澤其他人嗎?他們并沒有參與過對藺前輩的圍剿……”“可他們看著!”越思南大喝出聲:“他們沒有一個人救過她!她求一份公正,她要守護云澤,可有人守過她嗎?!她死在審命臺,”越思南紅著眼,語氣顫抖,“所有人都看著,那些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不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的人嗎?”越思南盯著秦衍,淚珠緩緩滑落:“可沒有人救她?!?/br>“我無數次都在夢見那一天,”越思南笑起來,“我夢里全是火,我每一天都在想,什么時候,我才能殺了那些人,替她報仇?!?/br>“沒有一個人值得活著,那些人只不過是沒有機會展示他們的惡,如果你給他們機會,你就會發(fā)現,他們和太平鎮(zhèn)那些人,”越思南笑聲漸大,“沒有什么不同。”“一個個的,都恨不得把你架到神壇,喊著你仙人,說著感激,為的就是吃你的血rou,把你一把火燒得尸骨無存。就這樣一個世界,”越思南抬眼看向傅長陵,“有什么存在的價值?長陵,”越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