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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他好像不信。其他都還好?!?/br>莊奕笑了笑,道:“酗酒這種事兒,就像精神病,你越否認別人越不信你?!?/br>“那我怎么辦?”尋聿明神情沮喪。他耳朵又燒紅了,因為莊奕笑起來的時候,聲音是從喉嚨里震出來的,像開著低音混響。“難道我要承認酗酒?可我要是這么說,不就是撒謊了?”“你知道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莊奕用英語說:“有時候,你只需要讓沉默來應(yīng)對?!?/br>尋聿明沒吭聲。莊奕轉(zhuǎn)過臉,挑眉看他:“嗯?”“讓沉默來應(yīng)對。”他說。莊奕又笑了笑。接下來的路上誰都沒有講話,讓沉默跑完了下半場。直到汽車經(jīng)過ETC,尋聿明才忍不住問:“陳霖霖問以前……咱倆的事,我能說嗎?”“為什么不能?”莊奕瞥了他一眼,驅(qū)車駛進高架橋,“他讓你說你就說啊,配合治療?!?/br>“行吧?!睂ろ裁餍睦镉悬c不是滋味,也鬧不清楚到底哪里不是滋味,怎么不是滋味。心情隨著莊奕的態(tài)度言語起起落落,他收起鮑魚酥,又問:“我跟他說是我甩了你的,你也不介意嗎?”莊奕勾勾唇角,時過境遷,仿佛早已釋懷:“實話實說,我介意什么?!?/br>“你可真大方?!睂ろ裁鹘蛔≈S刺,說完又覺得沒意思,轉(zhuǎn)過頭去看窗外,不再理他。車廂重歸靜默,莊奕下高架,走濱海公路,把他送回了醫(yī)院宿舍樓。尋聿明用食指指背揉揉困倦不堪的眼睛,眼圈兒頓時泛起一層紅暈。他想要下車,莊奕卻鎖著車門不給開。“我要回家了?!睂ろ裁鲹笓杠囬T拉環(huán),看著他。“入職不滿兩年,開飛刀是違規(guī)的你知道么?”莊奕冷不丁冒出一句。尋聿明醒醒神,蹙眉道:“是陳院長叫我去的,也是科里安排的,我這不算開飛刀吧?”他又沒收錢。“你有手續(xù)嗎?”莊奕問。“你有多點執(zhí)業(yè)的許可和資質(zhì)嗎?”“我……沒有吧?!弊蛲碜叩么颐Γ瑢ろ裁鬟B醫(yī)院都沒回去,哪里顧得上這些?!拔一厝枂栮愒洪L再說吧,應(yīng)該沒事兒。我先走了啊,好困了,謝謝你送我。”他打著呵欠下車,擺擺手,徑自回家。進門充上電,手機剛一開機,便“嗡嗡”響起來。尋聿明低頭一看,是陳霖霖的消息,和他預(yù)約晚上咨詢。尋聿明與他約好時間,又到浴室沖個澡,便去臥室補覺,睡到晚上才幽幽轉(zhuǎn)醒。長時間的作息不規(guī)律讓人頭疼欲裂,他給自己灌了兩片布洛芬,看看時間剛好七點五十九,忙撥通陳霖霖的視頻電話。“不好意思啊尋大夫,我早晨有事兒先走了?!币曨l連通,陳霖霖微微帶笑,絲毫沒有抱歉的樣子?!拔医o莊老師打電話了,他說他去接你,你早晨看見他了沒?”尋聿明心中疑云叢生,故意問:“他說他來接我嗎?他從哪兒過來的?”陳霖霖不明所以,還以為莊奕沒接到他,奇道:“機場啊。你倆沒見著嗎?”“他去機場干什么?”尋聿明追問,“他不是去鄰市買鮑魚酥的么?”“什么鮑魚酥?”陳霖霖聽得一頭霧水,“他過一陣子要去國外參加研討會,前幾天陪他媽做手術(shù)耽誤了點事兒,這兩天特忙。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剛下飛機,我本來尋思他剛熬了夜找別人去接你吧,他非說沒事兒,就去了。和鮑魚酥有什么關(guān)系?”尋聿明了然,搖搖頭,道:“沒什么,我早晨看他買了一堆鮑魚酥,還以為他專門去買吃的呢?!毕肫鹎f奕說的話,又問:“對了,陳院長在家嗎?你幫我問問他,我昨天去鄰市算不算開飛刀,行嗎?”陳霖霖讓他稍等,過了一會兒,回來說:“我爸說明天去幫你補辦手續(xù),莊老師還特地給他打了個電話來著,他說他自己也想著呢,用不著那個臭小子提醒?!?/br>“哦?!睂ろ裁鲝潖澴旖?,心情莫名愉悅,笑問“今天談什么呀?”“談?wù)勀愫颓f老師怎么認識的吧?!标惲亓匦φf:“怎么分手的不能說,不會連怎么認識的也不能說吧?”“……能說。”尋聿明訕訕道,“我倆第一次有交集,就是那次去納帕參觀酒堡?!?/br>不過那天他喝斷片了,事后只聽說是一個同學(xué)把他送回的寢室,壓根兒不知道那人就是莊奕。所以嚴格來講,他們第一次認識應(yīng)該是在從納帕回來的第二天,生物學(xué)課上。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版,聽取寶寶們的意見,刪減了一部分枯燥艱澀的醫(yī)學(xué)內(nèi)容。按:“導(dǎo)尿管止血救人一命”取材于心胸外科醫(yī)生王強的真實經(jīng)歷。第10章相識生物學(xué)教授是個六十多歲的白胡子老頭,他不似品酒課老師那么風趣幽默,進門先在白板上寫下一串數(shù)字,接著就要提問:“誰知道下一個數(shù)字是什么?”整間階梯教室里坐的都是學(xué)霸,區(qū)區(qū)數(shù)列公式當然不在話下。陸續(xù)有人高喊44,也有人給出不同答案,教授隨手一指,點到尋聿明:“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是44嗎?”尋聿明直挺挺地站起身,引起一陣哄笑。教授擺擺手,道:“請坐下說?!?/br>左手捧著米奇筆記本,右手用黃鉛筆比劃著上面的演算,尋聿明面紅耳赤地說:“已知a1等于10,a2等于24……”他絮絮叨叨地說著,周圍人嘻嘻哈哈地笑著,等他說完,教授又問:“好吧,這也算是一個答案。還有別的答案嗎?”“難道我算錯了嗎?”尋聿明的嘴巴張成一個小小的“O”,他居然沒答對。“你算得沒錯,不過誰還有別的答案嗎?”教授的課堂氣氛倒很輕松,他語速極快,尋聿明口語跟不上,只能默默閉上了嘴。又是一陣嘈雜的揣測,教授微笑著否決了所有答案。最后,教室角落里響起一個聲音:“42!”尋聿明循聲望去,沒瞧清那人的面目。教授看起來很高興,咧嘴笑道:“對了,就是42!任何一個細心的同學(xué)都會知道的答案!你們看,它就是這么簡單,只因固有認知圈定了你們的思維,所以你們都在尋找數(shù)列邏輯,但它根本不是一個數(shù)學(xué)意義上的數(shù)列。我們的課就是通過生物行為的規(guī)律,讓大家學(xué)會……”直到這堂課結(jié)束,尋聿明也沒搞明白為什么答案是42,為什么細心的同學(xué)都知道答案。下課后同學(xué)們蜂擁而出,他抱著筆記本去請教老師——就像他以往每次那樣。外公說過的,不懂就要問。但是教授走得很快,他似乎沒有下課回答問題的習慣,還不等尋聿明擠到階梯教室下面,他已經(jīng)跑沒影兒